“否則便是軍法處置。”
“被飛石下破了膽子,那就走到前面去練練膽。”
“是。”
騎馬并肩,趙衍舟與葉聲寒二人在前面開路,遠遠的看到前方有遮擋後,二人便停下。
“怎麼這前面的路不認識了。”
“前面是我們自己的營帳,磨磨蹭蹭的幹什麼呢。”
“往前走。”
“統領,前面有些異常,先觀察。”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拿出你們身為士兵的氣魄。”
她們二人對視一眼,趙衍舟握緊了手中的長槍,隻怕此刻,前方。
葉聲寒沒有絲毫的猶豫,拿起箭矢瞄準着前方的營地,突襲。
“你在幹什麼,射殺戰友,可是投遞叛國的死罪。”
趙衍舟的長槍緊随其後,刺傷馬匹使統領跌落,長槍宛如遊龍,
“統領大人,小女子膽小怕是,統領大人怕是不介意為小女子做表率吧。”
嘴上說的溫柔,可那動作卻是沒有停過,将這位統領打包好後,她看着底下的士兵,多數的人不解,隻有極少數的人做出來防禦的姿态。
喂藥的動作可是愈發娴熟,葉聲寒看着幾箭後仍寂靜的可怕的營地。
“統領大人,就麻煩您先去開路了。”
趙衍舟說着将一個小瓷瓶大開,裡面的液體淋到了葉聲寒剩餘的箭矢上。
“統領大人,您是知道的,這位姑娘呢,也許長槍,馬術都沒那麼好,但是百步穿楊的功夫,在軍中可是數一數二的。”
“你們這是謀反!”
“等将軍知道了,一定會治你們死罪,這麼多人看着呢,你們跑不掉了。”
“是統領大人,等您平安回來,我們自會領罪,現在。”
趙衍舟借力,單手将人扔上了馬,一劍下去,馬被驚叫的向前走去。
“統領大人,麻煩你們在前面幫我們探路了。”
趙衍舟此刻看着身後的衆人,還沒等她說些什麼,不遠處的劍雨落下,緊随其後的是,在營地裡沖出來的胡人軍隊。
這裡是一望無際的平原,不會被圍困,不會被伏擊,她們可以轉頭離開,
不對,什麼時候身後,有那麼多士兵。
“想去哪啊?”
身前是從軍營裡出來的胡人,身後的隊伍裡,是剛剛被派出去偵查的小隊。
原來不知何時,隊伍裡也混入了敵人。
二人對視一眼,隻見進入營地的統領身後跟着的也是胡人。
“統領大人,這通敵叛國的看來另有其人啊。”
趙衍舟戲谑的嘲諷統領,伸手拿出來瓷瓶,挑釁式的晃了晃。
“隻是不知統領大人,七竅流血而亡的時候會不會後悔。”
“按照說好的,殺了她們幾個。”
統領對着胡人頤指氣使,領頭的将領對此不屑一顧,卻還是礙于交易,對着手下吩咐到。
“統領大人,這麼多雙眼睛看着呢。”
“不留活口。”
統領卻氣急敗壞,
“對不住了。”
她們二人所在的隊伍裡,也有幾人将對向敵人的尖刀,對向了朝夕相處的戰友。
“統領大人身為将軍心腹,不知這樣将軍可否知曉。”
趙衍舟甚至将身子往身後的人方向傾斜,緊貼着那長槍劃過。
“我們豁出性命守護的東西,到頭來卻這樣被踐踏。”
“就算沒有戰争,就算邊境沒有任何沖突,你們這群賤民也活不到那個時候。”
“讓你們這群莽夫打幾天仗,可以頓頓吃飽,應該心存感恩,而不是...”
話還沒有說完,葉聲寒配合着突出重圍,殺的衆人搓手不急。
“都給我追,一個都不能放過!”
“就那麼幾個人,在這裡通通殺光。”
決對不能留下任何一個活口。
趙衍舟留下來斷後,還有那些來不及跑的戰友,身上又平添了不少傷口。
“銜羽。”
“跑,往前走!”
迅速突圍的衆人臉上都挂了彩,
這位胡人将領卻不慌不忙。
“若是人跑了計劃敗露,你們也沒有好果子吃。”
統領威脅這,胡人将領卻滿臉不屑,
這群羔羊,慌不擇路的情況,忽視了身後追擊的人,像是那草原上的牧羊人那般,将人圍追到特定的陷阱裡去。
兵不血刃。
葉聲寒帶着頭向前跑,後面的人也緊随其後,來到了一群狹窄的谷道。
那些殺紅了眼的,想要一雪前恥的胡人隻想緊随其後,殺,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