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了?”迪克失憶第二天發現自己被死亡。
“可是我沒死。”
“這和你失去的記憶有關,而我對這一切很好奇。”
迪克無法理解有錢人的想法,他拒絕,“我并不想找回我的記憶。”
“你确定?”布魯諾露出不贊同的眼神。
“韋恩先生,你可能不知道剛剛的突發事件帶給我的困擾。”
“你打碎了玻璃杯?”
“不是,”迪克咬咬牙,“我不想成為記憶裡破碎的樣子,可能以後我會記起來,但我現在不想,也不需要。”
“韋恩先生,你知道嗎?”
“昨天晚上,我被人非法囚禁,目睹了一場犯罪。警方就放任那個蝙蝠怪人濫用私刑踐踏法律?我還看見貓頭鷹法庭的人,沒想到貓頭鷹法庭居然是真的,我還以為是哥譚的傳說,貓頭鷹法庭有好多隻爪子,利爪,應該是這個稱呼。他們打來打去,有一個利爪聲稱他是我曾祖父。”
“最離譜的是,我好像見過他,仔細想來又沒見過,我很煩這種過去的零散碎片,可能您不會相信,我剛剛差一點就殺死了您!”
“韋恩先生你聽見了嗎?我,差一點就殺了你!”迪克說到最後整個人不停地顫抖,他完全沒辦法接受失憶前的自己可能是個殺人犯,父母剛剛死亡,他就變成了殺人犯。
“當我知道我殺死了我父母的兇手,我有一瞬間解脫,但現在想來更多的是恐慌,我該怎麼辦,韋恩先生我該怎麼辦?我現在該報警嗎?但是我死亡了?我能做什麼?”
布魯諾裝得很溫柔,旁敲側擊地問,“你對過去沒有一丁點好奇嗎?”
“說不好奇是不可能的,可是沒有了記憶的我,真的還是我嗎?有個自稱是我曾祖父的利爪說我的命運是貓頭鷹法庭,我不知道,我不想活在貓頭鷹的陰影裡,我什麼都不知道......”
布魯諾看得出失憶的利爪拒絕過去的記憶。
“說真的,”迪克大着膽子表達自己的想法,“我已經和過去的我不是同一個了,我的過去就是一張白紙,我可以選擇我自己喜歡的方式。也許我得另謀出路,我曾經是個馬戲團的演員,說不定之後我還能在哥譚找到一份像樣的工作。”
逃避解決不了問題,但有用。
法庭不會放棄這個優質利爪,布魯諾處理潛在威脅的辦法是監管和控制,利爪在想起目的後,可能會對他進行背刺。
這有什麼,如果迪克能想起來,他能得到一份貓頭鷹名單。如果他想不起來,以他的财力養一個孩子不是問題,從根源上說,利爪失憶有他一半的責任。
布魯諾的聲音溫和帶着安撫,“親愛的,你選擇活在當下,逃避解決不了問題,但逃避有用。如果你無法面對,那麼就等你什麼時候願意面對了,再去接受你的過往。”
“現在我們去醫院做個檢查,接着就沒有你的事了,我會給你安排好後續,你之後是想成為一個好人還是壞人全看你自己。”
本來不該演變成現在的局面,那群廢物改變了整個局面。就在他的命令下,是我的命令,格雷森失憶是我的責任。
十二歲,他怎麼可能處理得好這種情況。
他關上門,給自己的律師團打電話,“給我一份具有法律效力的監護人文件,證明迪克·約翰·格雷森被我收養,所有流程要查不出問題,我不接受任何失敗。”
在陌生的新房間,貓頭鷹畫冊讓他想到貓頭鷹法庭,利爪理查德和普通人迪克。眼前的畫冊像漩渦一樣扭曲,奇異的貓頭鷹在黑暗中召喚年輕的利爪。
迪克感覺自己好像被分成兩個人,一個是理查德,一個是迪克。他自由又不自由,他變成什麼東西在夜間追逐什麼,最後迪克把畫冊放進床頭櫃鎖進櫃子,如韋恩先生說的那樣,他并沒有做好接受自己的準備。
韋恩先生敲門,“做好準備了嗎?你需要做一個檢查。”
迪克打開門,走近韋恩,“是的,我準備好了。”
布魯諾領着迪克去見預約的心理醫生,順便給迪克做身體檢查。
身體狀況正常,沒有異常。
醫生告誡布魯諾,病人可能會在以後慢慢想起過去的事情。
布魯諾又帶着迪克辦了一份新的身份證明。
失憶的利爪總會想起來,貓頭鷹法庭不會放棄他,相遇注定以離别為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