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等一下，聽我說話。”然而沒有人聽他說話，一群人給他一盤蛋糕。

“怎麼還沒拿來，對不起！打擾了！”

牆上、地上、天花闆上，蛋糕糊得到處都是。

老闆在監控室欲言又止，維修費用、食材費用、布景費用，就在這時他的手機叮咚了一聲，老闆看了眼，沒事了。

金主真大方。

狂歡一直持續到下午，瘋玩了一上午，老闆以清潔的理由把他們趕出廚房，又因為奶油，他們提前回家，剛開始是很好玩，但冷靜後黏糊糊軟塌塌的奶油糊在身上怪惡心的。

窗戶發出嘎吱的聲音，傑森從盥洗室冒出一個頭，他不确定是不是小偷，下一刻——他看到夜翼蹲在他家窗台。

“嘿，朋友，你是他派來考察我的嗎？”傑森指的是蝙蝠俠。

“很遺憾，不是。”說實話，他沒想到布魯諾那麼好說話，他還以為他們還要拉扯會兒，迪克看向傑森，“我對你很好奇，他從沒這麼對過其他人。”

傑森頓了一下，“你也沒有？”

“沒錯，”迪克跳下窗台，“所以我有點好奇。”

“我還以為你們經常那樣。”

“這不重要。”

“那麼什麼才重要。”

“你得到了一個機會，測試的一部分，明白嗎？”

傑森走到客廳拿出一個杯子，倒上熱水遞給夜翼，“我有自知之明，雖然感覺十有八九會搞砸。”

“或許你的經驗會從失敗先開始？”迪克不确定地說，“有考慮新身份的事嗎？”

“什麼？”傑森放下喝水的杯子。

“代号，你可即将要進入新世界，淩駕在法律之上人群之外，前方有很多困難，我和他都不能幫你走那些路。”

“比如？”

“比如代号、防護還有别的什麼，他很讨厭死亡，你有将近兩個月的時間可以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