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山俱樂部。
謎語人靠在輪椅上看今天的早間新聞。
目前小椰子頭到了韋恩手裡。
“雖然有些不安,但我清楚的知道這是命運給我的禮物,我從街道找到了那孩子,我能看到他的不安,好像聽到了他在說話。”
“是的,我會照顧好他,看到他成為家人,我再高興不過了。”
電視裡韋恩又說了些話,愛德華根本沒聽。
愛德華試圖分析,愛德華分析了幾分鐘。
他得出結論——
韋恩在說謊。
從街道找到那孩子的明明是他們,蝙蝠俠也很怪,他自己不養孩子?把小椰子頭推給市長?
門外傳來腳步聲,厚重的大門被人打開,穿常服的安納奇看向穿綠色問号大衣的謎語人,“計劃暫停,我們需要靈活變通,哥譚9号輕軌今日通車,我有一個比昨晚更大的東西要送他。”
“他人呢?”謎語人問。
“誰?”
“連續拿到兩條錯誤線索,他還坐得住?”
安納奇明白謎語人什麼意思,他關上門走向沙發,給自己倒了杯水,“計劃順利不好嗎?用錯誤的線索誤導他的調查方向,不正是我們想要的嗎?”
“不,”謎語人搖搖頭,“計劃順利沒什麼不好,隻是台上演員太少,我覺得好無聊。”
“他什麼時候處理那個棘手的問題?你們把那種令人煩惱的案件或者要緊的事稱作什麼?”
“麻煩。”安納奇回答謎語。
謎語人杵着問号拐杖從輪椅上起身,一瘸一拐地走到窗邊,居高臨下地眺望黑色的城市,“當心暗處的生物,穿特制禮服的人總會留意彼此,無論好壞。”
安納奇挎着批臉,“推門就夠了嗎?你知道我想要的不是推門。”
謎語人知道安納奇的計劃,安納奇是一個無政府主義,他真正想要的是推整個哥譚一把,然後将市政府付諸一炬。
“安心吧,我會确保遊戲在11月5日開幕。”謎語人明白11月5日對安納奇的意義。
“城市、監獄和義警,重點在于智取,順便附帶危險,企鵝,我們好久沒看見我們的另一個朋友了吧?”謎語人撥打熟悉的号碼,企鵝人的打手拉開門,恭敬地請老闆進去。
剛從樓下上來的企鵝人挂斷謎語人的電話,奧斯瓦爾德覺得愛德華最近瘋的不輕。
他都說他不參與,怎麼一個勁地在他的冰山俱樂部讨論如何針對蝙蝠俠?
“你打算故技重施?除非這是筆好生意,否則我不會冒任何風險。”企鵝人打定主意不下場,就算再誘人,他也不輕易下場,除非加價。
謎語人從口袋拿出一張畫着畫的問号卡片。
奧斯瓦爾德看到卡片上的冰塊,謎語人顯然不是在說他的冰山,而另一個與冰有關的地點是——
“我給他留了一步,隻有一步。”謎語人顯得相當得意,他眼睛裡凝着對謎題的好奇,但是,總歸有個但是的轉折,“但是他放棄了,他在考慮責任。”
“不至于毀了小椰子頭也不至于丢棄小椰子頭,他在尋求平衡。”
企鵝人招呼手下換杯更冰的冰水,“他到底怎麼想?市長可比我們更難搞,身居高位,始終站在制度和法制的一邊,隻需一個秘密,表面的平衡就會打破,又或者韋恩沒有我們想得那麼讨厭蝙蝠?”
“他甯死也不願取消蝙蝠俠的通緝,他倆到底發生了啥?”結合昨天的綁架,安納奇合理懷疑市長讨厭蝙蝠俠,還是非常讨厭的那一檔。
“什麼情況才會交付自己全部的信任?”謎語人問。
安納奇一愣,“你的意思是......”
謎語人遺憾地搖搖頭,“他倆曾有過一段,然後蝙蝠把韋恩的貨沉哥譚灣了,接着韋恩借蝙蝠的名頭招搖撞騙,後來韋恩被貝恩綁架,他去救,再後來他倆徹底掰了......不行,我想不通,他為什麼把小椰子頭給韋恩?他想要我去調查市長?”
市長在安納奇這兒有特殊待遇,“你想先動手?”
謎語人想不通,“他為什麼這樣,總歸有一個理由。”
旁聽的企鵝有不一樣的看法,“愛德,你似乎忽視了時間,市長即将換屆,或許他想趁這個時間保護韋恩?順便給卷心菜小孩找個新監護人?”
謎語人不認為這麼簡單,“如果這樣,要我說,他應該把藍色的那個塞給韋恩,而不是送紅色,謎語的盡頭不該是這個答案。”
“現在我隻希望小椰子能知道更多東西,線索太少,無厘頭的碎片無法稱為拼圖。”謎語人重新躺回輪椅,劃着輪椅往外走,“我會找貝恩談談,說不定貝恩有我想要的謎題。”
門開了。
出現在傑森眼前的是一個新家。
跳脫的管家蹦蹦跳跳地幫他拉開車門,“小南瓜,這将是你的新家。”
家?
傑森倒覺得地下的蝙蝠洞更像家。
蝙蝠俠的家。
以及新任同伴的家。
還有——小南瓜是誰?
一見面就給人取昵稱,這人什麼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