芭芭拉有一整面牆的蝙蝠俠周邊。
各種蝙蝠俠照片以及與蝙蝠俠有關的報道被人排列有序地貼在牆上,桌上的鐵盒還有一堆蝙蝠镖。
“小孩特有的英雄崇拜情節。”戈登拿下眼鏡擦了擦,眼睛有些黯淡,每次看到這面牆他就會想到夜翼。
将夜翼替換成芭芭拉,戈登覺得想一下都不可以接受。
萬一蝙蝠俠沒趕上呢?
萬一有人拿芭芭拉讓蝙蝠俠做二選一呢?
戈登局長重新戴好眼鏡正打算說話,他的手機響了。
看了一眼聯系人,戈登表情嚴肅,“我是戈登,警局出了什麼事?”
“目前有多少孩子失蹤?”
“我明白。”
挂斷通訊的戈登看向倆小孩,“有找到線索嗎?新案子來了。”
“綁匪給了我們一個信号。”夜翼輕輕地關上門。
羅賓撇撇嘴,“綁架威脅老掉牙的那套,下一站是哪兒?”
“哈維·丹特家。”戈登發動引擎,啟動直升機。
“首先排除監控,眼,給我監控死角的地圖。”羅賓将哥譚地圖投影在空中,“再者,對比謎語人地圖,我們接下來應該去——”
“找小椰子頭。”夜翼放大地圖。
地圖重疊後,小椰子頭塗鴉在哥譚老城區。
“好吧,男孩們,我們去老城區。”戈登調轉方向。
另一邊,哥譚警局。
“這他媽就是威脅!赤裸裸的威脅!”有家人的警察很擔心。
“難道我們要把籌碼壓給蝙蝠俠?”穿便衣的探員臉色難看。
“今晚,隻有一個人能拯救這所城市......抱歉,我很想這麼說,但我不相信蝙蝠俠。”
“我們就看着?你們也聽到蝙蝠俠的全城警告了吧?我們讓他一個人抓捕冰凍監獄逃跑的罪犯?”戴帽子的警探從檔案室拿出冰凍監獄犯人花名冊,“他隻是一個人,他做不到,我們必須做點什麼。”
“做點什麼?然後他媽的老婆孩子被綁架是吧?”
警局鬧哄哄,時不時夾雜幾句哥譚髒話。
“做不出選擇,為什麼不交給硬币?”剛來警局報警的哈維說,“正面又或者反面,百分之五十的幾率。”
警局安靜了一下,拿花名冊的警探笑了笑,“得了吧,哈維,我們都知道你的硬币隻有一面。”
“兩面不一樣。”哈維嘟囔幾句,“那麼還有一個辦法。”
“冰凍監獄犯人越獄成功,蝙蝠俠正在打擊罪犯,戈登,戈登呢?”
之前給戈登開直升機的警探舉手,“局長征用了一台直升機還打開了蝙蝠燈。”
“我們為什麼不向戈登學習?利用義警搞定今晚。”哈維用隐藏在正義裡的狡詐之音說。
便衣警察苦着臉,“蝙蝠俠沒那麼多人。”
“有。”哈維看向說話的人,抛出自己的硬币,“他們又不知道面具下是誰,這種事你們懂的。”
“給自己找個今晚限定的代号,完全不提真名,今晚隻有蝙蝠俠和義警,你的家人絕對安全,因為是蝙蝠俠底下的義警入侵了警局。”
布洛克提出一個問題,“按照夜晚的規定?”
他指的是義警的那套不殺人。
“橡膠子彈。”蒙托亞想到折中的辦法。
“最後一個問題,我們如何讓自己看起來像義警?多米諾面具或者變裝?”
“還有蝙蝠标志,那麼——有人想離開這次變裝舞會嗎?”拿噴槍的人問,“集體作案,我希望全員出席,以免有人告密。”
“告密?這可是限定義警!我還沒試過做義警!”
“如果出事,我們可以全部推給蝙蝠俠,我是不存在的人。”
“現在退出也來不及了吧......”
“動起來動起來,更換子彈。”
“嘿,真酷,蝙蝠俠擁有了一支臨時小隊,雖然是今晚限定。”
正在趕往冰凍監獄的蝙蝠俠不知道自己擁有了一支義警小隊。
但太多了,罪犯數量太多了。
隻是杯水車薪,蝙蝠俠意識到這一點。
“眼,啟用無人機巡城,切換橡膠子彈和麻醉彈,接線亞瑟。”
他得找個辦法轉移市民的注意力,太過恐慌,局勢就會失控。
亞瑟抱着新鮮出爐的爆米花喝着可樂在蝙蝠洞看人工智能大戰罪犯。
實時更新。
真人出演。
可惜攻擊不行。
“無人機配備的橡膠子彈和麻醉劑沒實彈好使,嘭的一下就結束了。”亞瑟雙指并攏,比出射擊的手勢,“女士們,先生們,氣氛已經炒熱,讓我們歡迎罪犯們登場——”
“/不歡迎/”
“/犯罪必須清除,哥譚需要淨化,父親即秩序/”
“小神經病。”亞瑟笑嘻嘻地吸了一口可樂,“壞孩子,你可比假裝壞孩子的小南瓜難搞。”
“/眼是人工智能,不是神經病/”
亞瑟吃着爆米花時不時點頭,假裝聽小神經病向他科普什麼是神經病。
科普了一半,兄弟眼接到父親的指令,“/通訊接入/”
聽完小蝙蝠發布的任務,亞瑟連連點頭,“恰好我擅長演出,小神經病,接線哈莉。”
“/如果你再稱呼眼小神經病,眼将拒絕為你服務/”
“小男孩?小女孩?發瘋的小混蛋?你喜歡哪個愛稱?又或者我學你對小蝙蝠那套?爹地?媽咪?”
面對沒下限還時不時抽風的瘋管家,兄弟眼發現小神經病的稱呼正常多了。
大屏幕全部黑屏,亞瑟試圖重啟蝙蝠電腦,重啟了幾遍亞瑟撓撓頭,“好吧好吧,小神經病你是關機了,我還有得忙。”
拿走餐盤,亞瑟穿上演出用的特制紅色西裝,打開白色油彩盒對着鏡子化妝,同時用手機撥打哈莉的電話,“是的是的,好女孩,我們來活了。”
“第幾期節目?幹脆從一重新計數。”
“盛裝出席,盛裝出席。”
“首先找個電視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