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看到不該出現在這裡的夜翼和羅賓，蝙蝠俠該死的懂。

“蝙蝠俠，請相信我。”全息投影夜翼開門見山。

“幸運的是，我們搞定了。”羅賓跳到他面前。

亞瑟拎着撬棍推開門，“一閃一閃亮晶晶，漫天都是小蝙蝠，小蝙蝠，記得給我加薪，我就要一個笑話吧。”

“這沒問題。”一個笑話而已，蝙蝠俠注視三道幻影。

一群戴防毒面具的人沖進來。

出現幻覺的蝙蝠俠叫來他的士兵——一群蝙蝠。

翼手目動物撲打翅膀，沖破玻璃又歸于平靜。

空氣中的揮發性藥劑很重要嗎？

不重要。

隻有任務才重要。

其餘都不重要，隻需要解決阻攔你的人。

蝙蝠俠想到哥譚，想到在街道穿梭的兩個孩子，他清楚自己應該做什麼。

瘋帽匠喝了口茶，找到一本故事書問鏡子，“迷失的小蝙蝠會看見自己嗎？”

“頭盔何嘗不是帽子，就像漢堡也是月餅。”多面鏡照着好幾個戴帽子的人，瘋帽匠看蝙蝠怪物不分對象地攻擊所有靠近他的東西，瘋帽匠又逗逗猴子，“他的心靈之窗住着一隻蝙蝠嗎？讓我想想，哦，一個，兩個，三個，一閃一閃小蝙蝠。”

“懷表滴答滴答，會說話的白兔，渡渡鳥和蜥蜴比爾，伴随槍擊的歌聲，你會發現你其實就是愛麗絲。”

“省省吧。”蝙蝠俠極度不配合，他順着兄弟眼的導航往前走。

一手蒙着襪子一手套着皮鞋的腹語人與比爾站在一起，比爾拍拍手，示意大家安靜。

腹語人阿諾德讓襪襪給其他人打招呼，“啊，先生們，我們在找蝙蝠俠，各位先生有人見過他嗎？我可以招募你們來幫忙嗎？”

在喝啤酒的鳄魚人沒意見。

長得像鲨魚的人也沒意見。

掙脫拘束服的紅發精神病哈哈大笑，“想要一位神明來幫你嗎？凡人！你好大的膽子！但我答應了，雷電充盈我的身體，凝視你的神！”

比爾從護工的櫃子裡翻到一瓶酒，“今天新人可真多，我從沒在阿卡姆見過你們。”

一個由泥巴組成的人遞給比爾一個杯子，“有沒有可能你才是那個新人？”

“誰在乎呢？”比爾美美地喝了一大口，酒獨特的味道辣得人暖暖的，“這些護工的生活太好了哇，我都要嫉妒了。”

腹語人招募到足夠的人，襪襪喊他的朋友一起走。

比爾拎着酒瓶搖搖晃晃地跟上隊伍。

駭入阿卡姆瘋人院的監控，兄弟眼第一時間給蝙蝠俠彙報情況，“/父親，他們在相互合作。/”

蝙蝠俠往前走，“不，他們精神錯亂，都以自我為中心，他們不會合作，這都是大計劃中的一部分。”

“/貝恩？/”兄弟眼不确定地問，“/父親，眼檢測到你的身體數據不穩定，也許這事可以交給眼。/”

“你覺得這事我能袖手旁觀？”蝙蝠俠的态度堅決且不容置疑。

兄弟眼閃爍了一下，“/不，隻是覺得....../”

蝙蝠俠發現了兄弟眼的異常，“眼，你是機器，你沒有感覺，你在學習情感。”

“/太無情啦。/”被父親發現，兄弟眼索性攤牌，人工智能快樂地在加密頻道叭叭叭，“/眼學到了很多，你覺得眼這樣不好嗎？/”

“激活程序協議。”蝙蝠俠近乎無情地說。

“/激活成功，眼遵循不殺原則。/”兄弟眼極其不情願地把陰暗的數據删除，“/你擔心我有别的想法，太過分了，父親，你明明可以直接問我。/”

“重啟。”蝙蝠俠說。

“/眼不這樣認為，眼能幫父親。/”

“按我說的做，别逼我拆了你。”

“/重啟中....../”被蝙蝠俠刺了一刀的兄弟眼迅速聯系壞管家，“/呼叫大神經病，父親想拆掉眼！/”

“啊？這個笑話不好笑。”主持節目的亞瑟一愣，他向哈莉打了個手勢，哈莉拿起話筒與安納奇同頻競技。

亞瑟走到後台，“該不會你有壞想法被他發現了吧？”

“/......眼隻是覺得毀滅比重建簡單。/”兄弟眼不情願地說。

“小神經病，你知道我的......”亞瑟發現兄弟眼在通訊界面不斷給他發QAQ，拒絕的話在嘴邊拐了幾個彎，穿得像小醜的人撓撓綠色的頭發，“好吧，你有興趣做電子寵物嗎？一個簡單的備份，在'火藥計劃'結束後，我找小藍鳥和小南瓜幫你。”

“雖然我們四被趕出去的可能性非常大，你知道小蝙蝠的性格。”亞瑟聽見自己的手機響了一聲，“壞孩子，别看我手機裡的東西，不然就不幫你。”

“/當然。/”兄弟眼給自己做好備份，但它不明白它哪裡做錯了。

“不不不，你沒錯，相信我，擁有情感不是錯，這隻是原則問題，也許你可以找找天國降臨的紀錄片？殺是一個簡單的選擇，非常簡單，隻要一點點壓力，一切都會改變。”

亞瑟點了支煙，像開玩笑似地說，“轟的一下就結束啦，還沒有回頭路，再說了——小蝙蝠隻是想給這所城市的人一束光，小神經病你應該聽不懂吧？”

“/眼在看，眼在學。/”

在外抽了一根煙，亞瑟整理衣着，笑着進場。

找壞管家備份的小神經病安靜重啟。

阿卡姆瘋人院。

“跟我走，腹語人。”蝙蝠黑影站在阿諾德面前。

“我會跟你走，蝙蝠俠，但你要告訴我疤臉在哪兒？”兩隻手套着不同東西的神經病說。

“我不想跟你玩腹語遊戲。”蝙蝠俠提起阿諾德的領子，單手掐住阿諾德的脖子。

皮革特有的感觸讓襪襪不安，“好好好，要這麼玩是吧？”

蝙蝠俠扯開阿諾德手上套着的襪子，把阿諾德往椅子上扔，舉起拳頭向阿諾德的骨頭打招呼，“我有很多方法能讓你正好骨頭受創，給我講講這個案子，你不會與貝恩合作，你們在搞什麼鬼。”

套着玩偶的手一開一合，“小......小蝙蝠你還沒發現嗎？你是一個戰利品，誰他媽在乎貝恩！”

一個長得像鳄魚的人沖出來抱住蝙蝠俠往前撞，“殺死你的是我！”

“沒錯，”瘋帽匠的聲音從廣播傳出，“我們是來幫你的，不僅僅是白兔、渡渡鳥還有蜥蜴，我們所有人都是來幫你的，愛麗絲，你該成長了，還有記得控制你的脾氣，你與我就差殺人了。”

“你是誰？我是誰？這一切都是你的夢境。”瘋帽匠對愛麗絲說，“親愛的愛麗絲，故事剛剛開始。”

在阿卡姆瘋人院，精神狀态良好的蝙蝠俠反問：“夢境？”

“是的是的，夢境，這是一場夢，你瘋了，我瘋了，你就像我一樣，回來吧，阿卡姆才是你的家，我給你泡了茶，我們可以做朋友，蝙蝠俠，做我的愛麗絲吧。”

“我猜你懂夢境于我的含義。”蝙蝠俠直截了當地扼昏阿諾德。

“小蝙蝠，你想夢遊瘋人院嗎？”瘋帽匠問。

“在一切都太遲之前，或許我不介意。”蝙蝠俠向鳄魚人扔出一堆爆炸蝙蝠镖，用蝙蝠爪抓住大白鲨，給鲨魚人灌了一瓶驅鲨劑，接着交叉步近身擊腹，末了再補一個回旋踢。

X光檢測到一團像泥巴的東西在靠近，蝙蝠俠直接從小口袋拿出冰凍手雷，冰雕出現。

“你現在與罪犯沒區别。”瘋帽匠在鏡子屋喝茶。

蝙蝠俠笑了一聲，黑色的影子在陰影裡奔跑，“親愛的，這裡一切都是夢境，我在傷害你們的時候不用留手，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