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錄内網,戈登看了看,“安納奇精神脆弱,被拉去阿卡姆治療,半個月後送冰凍監獄。”
“謎語人被警告,再發現犯罪就立刻送冰凍監獄。”
“至于貝恩......貝恩被送到黑門監獄,涉嫌引發暴亂以及挑唆他人犯罪,隻要越獄就當冰雕。”
“市長呢——市長怎麼說——”記者在人群裡大聲問。
戈登歎了很長一口氣。
說布魯諾不靠譜吧?他搞定了冰凍監獄。
說他靠譜吧?他昨晚摔溝裡摔骨折了。
有事不如找哈維,哈維比布魯諾靠譜一點,但也隻有一點。
“市長已經聯系了律師,這個時候應該在談了。”戈登隻感覺很累,一個兩個都不省心。
再想到蝙蝠俠不存在的義警小隊,戈登頭更疼了,而在城裡吵吵鬧鬧的時候,城外也在吵吵鬧鬧。
哥譚一直很熱鬧。
熱鬧到外界英雄想沖進城市處決犯人都沖不進去。
不僅沖不進去,還要被逮着玩二選一。
搶劫和槍擊是常規操作,就算飛在天上也會被賞幾個槍子。
城裡的人天天在發瘋,一天到晚不知道在樂什麼。
英雄們曾嘗試幫助哥譚,然而在哥譚人看來,這些怪胎會害死他們,而哥譚人對危險有獨特的處理方法。
久而久之,外界義警繞着哥譚走,他們救不了一群道德素質低還時常發瘋的人,上一秒你還在救人質,下一秒人質就背刺你,人質确實是人質,排外也确實排外。
一起合作打完城外的危險分子,他們又開始内鬥,行事邏輯根本沒法細究。
漆黑的城市,大面積陰影,墨色的天空,無法琢磨也無法理解的人,一切都沉浸在黑暗裡,哥譚就是這樣的城市。
後來,哥譚出現了一位義警,據說他在哥譚打擊了五六年犯罪,但用義警來形容又不太準确。
蝙蝠俠,一位主張自己是罪犯的哥譚人,除了不殺人,什麼事都幹,行事作風可以稱得上肆無忌憚。
集中營。
“他是好生之人?可他沒按規則行事,看着比罪犯還罪犯。”
“綁架未成年?這種事看起來像在培養門徒,新的超級......反派?”
“精神錯亂?但哥譚人不都精神有點問題嗎?事先聲明這不是在罵他們。”
“他把哥譚搞定就離譜,沒有比哥譚更糟的地方了,你們都知道,哥譚被稱為無法挽救的城市。”
“所以他怎麼做到的?”
“是啊,他是怎麼做到的?”
一群義警打扮的未成年圍在一起看報紙,他們開始查蝙蝠俠,結果出來的全是什麼吸血鬼、都市傳說、基因變異,更離譜的是,有一篇報道在說蝙蝠俠即哥譚,搞定蝙蝠俠,哥譚就是他的,再一看署名:貝恩。
查哥譚新聞,他們看見哥譚人又在開狂歡,十一月五日的火藥計劃,安納奇無政府主義狂歡,再就是新秩序。
“一整支義警小隊?火力壓制?他們用......槍?”
“橡膠子彈?折中了又沒完全折中......”
“政府怎麼......”看到蝙蝠俠的通緝令,說話的人沉默片刻,“他是怎麼把義警和政府的關系搞砸的?我們應該盡全力争取他們的信任,他是怎麼把自己混成通緝犯的?罪犯還通緝他?哥譚太怪了吧。”
外界的大部分英雄不太能理解蝙蝠俠,從行事作風和結果,他們隻看到一個超級反派在冉冉升起,可是他搞定了哥譚欸......
那所無序的漆黑城市,超人都沒搞定,他搞定了哎。
在集中營當值的巴裡解決完一盒甜甜圈,聽到孩子們在讨論哥譚,一陣風拂過,巴裡看完報紙。
這個他知道。
五年前,超人給他們找了個聯盟顧問,顧問偶爾夜裡來聯盟打卡,還給他們拉了個贊助商,過去有過合作,雖然是通訊,當然,大部分時間見不到顧問。
一陣紅色的風停下,沃利嘴裡塞着六根巧克力棒,“如果蝙蝠俠今晚出現就是驚喜,孩子們對他挺好奇,然後再喊來超人、神奇女俠、榮恩,還有......綠燈們出差了,文藝複興可能來不了。”
“開工去問問?”巴裡拆開一袋零食,“三塊餅幹去一趟瞭望塔?”
火星獵人穿過牆壁,“他不太好說話。”
“确定你們能應付?”門開了,被紅色閃電帶來的戴安娜拿着卷報紙。
“應付什麼?”又一道閃電出現,戴兜帽的人說。
“沙贊?”啃餅幹的沃利有些驚奇,“你怎麼來了?”
“你們有看見盧瑟嗎?他讓我來找你們。”
“盧瑟?”戴安娜面露疑惑,“他不是在策劃探索宇宙嗎?宇宙飛船造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