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屋頂搞了一出爆破的黑灰影子看紅披風又黑着臉飛走。

年輕超人的心理真的太脆弱了，完全沒有他認識的那個好玩。

“玩得開心——卡爾——”

聽到哥譚向他告别，卡爾欲言又止。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從遇見另一個世界的蝙蝠俠，受刺激的老是他，明明那個蝙蝠俠也殺人，那個蝙蝠俠說他們在一邊，他還有的選，可是他真的樂不起來。

樂樂的城市蝙蝠輕車熟路地挑釁全城，罵架誰不會，他每天都跟那些找樂子的神經病對罵。

被哥譚挂斷通訊，鋼骨一句話也不說地主動辭職，他不知道哥譚是來幫忙的還是來添亂的，解構小醜就是成為小醜？拿核彈轟哥譚？這個蝙蝠俠是從哪個精神病院跑出來的？

他已經不想再和哥譚這種瘋子說話了，鬼知道這種人是怎麼成為市長的。

剛開始克拉克說有個其他世界的蝙蝠俠想加入他們，他看到的是一個跟布魯斯差不多的黑影。

結果——那家夥是個神經病。

恢複通訊，鋼骨聽到神經病說哥譚精神聽起來挺酷，他真的沒忍住。

“戴安娜，你們聊吧，雖然我覺得這不好，我不認為你們能達成共識。”

網格顯示鋼骨退出聊天頻道，黑灰影子聽見戴安娜在質問他。

“我為什麼要改變我的行事作風？”布魯諾驚奇地問，“他們是反叛軍，一分鐘以前還是小醜俱樂部的成員，難道你要用不準他們陷入險境輕拿輕放嗎？”

“公主，你人還怪好的，你唱白臉我唱黑臉，明天或許能給他們來點社區服務，我這個壞人就不參加了。”

戴安娜聽瘋蝙蝠在通訊一闆一眼地解釋。

“這不是武力展示的恐怖主義行為，我在教他們什麼是錯。”

戴安娜看瘋蝙蝠邊這樣說邊給一個人割喉，“你讓我惡心，你是我遇到的男人裡最糟糕的那個，你就像瘋狗一樣在城裡發瘋。”

“我不是還在撥打急救電話嗎？”黑灰影子熟練地給捂脖子的人做好急救，“他還在呼吸，他沒死。”

聽到通訊裡罪犯“嗬嗬”的喘氣聲，戴安娜真的忍不了，“你就這樣保護你的世界？”

黑灰影子展開鬥篷在空中滑翔，他在高處俯視發生暴動的城市，“我懷疑你們是不是插手太多了，孩子們摔倒應該讓他們走出舒适區，鼓勵他們站起來，你不能直接把他們扶起來，我們可以教他們怎麼戰鬥，但我們不能替他們打架。”

戴安娜發現這時候發瘋的神經病很蝙蝠俠，“不能替他們打架就割喉？”

“一個警告而已，讓他失去傷人能力，我有分寸，今晚不會有人死。”

“好吧，就算這樣。”戴安娜的語氣緩和了些，“等等——你在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