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你所見，我在刹車。”從高處落下，布魯諾幹淨利落地把司機直接從前車窗抓出來強行停車，再激射出蝙蝠爪暴揍活潑市民。

“小子，你是唯一還站着的了，告訴你的朋友們我來了。”黑灰影子放下手裡進氣多呼氣少的人，他看向場上唯一還站着的人，血液從他身上滴落，布魯諾甩了甩染血的披風，看那人尖叫着跑遠。

“我發現你們世界對黑暗毫無敬畏之心，好人應該回家睡覺或者出門帶個燈，壞人才敢遊行示威。”布魯諾找到火源開始滅火，同時讓網格發他地圖，下一秒金紅的風襲來。

被抓住衣領，布魯諾摸到小口袋的超聲波工具，“戴安娜，你覺得自己在幹什麼？放手。”

“你沒——”戴安娜聽到轟鳴聲。

落到地上的黑灰影子甩了幾枚爆炸蝙蝠镖，拿出燈戒，黃色覆蓋黑色，“公主，我耐心有限，别跑到我的城市來對我說教，聽着，你想維護世界和平，何必拘泥地球，在我搞定卡爾的交易後，我自己會離開，不用你送我死。”

“卡爾，你也别他媽待在天上看樂子，晦氣。”

從卡爾身上，黑灰影子是一點都沒看見超人神性的一面，他罵罵咧咧地用爪鈎槍離開。

這個世界糟透了。

等他把氪石長矛和聲波武器做出來，就把你們這些沒人性的非人類都殺了，就是到時候打天啟星難點，可又不是沒辦法。

摁耐不斷攀升的殺心，黑灰影子在屋頂看神經病市民讓自己冷靜下來。

其實沒關系。

現在把兩個非人類殺了也沒關系，他可以用網格僞造卡爾去出差的假象，然後讓克拉克頂班，弄死戴安娜的事可以全部推到阿瑞斯身上，就是會在打天啟星的時候麻煩點。

但是——有布萊尼亞克啊，找到布萊尼亞克，再用哥譚騙一下布萊尼亞克，最後拖着布萊尼亞克和死去的英雄們去天啟星發光發熱，想了半天，黑灰影子放棄了。

超人是真的很好用，誰能拒絕超規格武器，超人真的是太好用了。

至于之後，他管卡爾去死，最好死天啟星上。

當然，現在還不是實行計劃的時候，他得讓局勢變得更混亂。

時間太短，還得再準備準備。

修理了些廢物，城市發狂的聲音留住了理智，黑灰影子下手輕了一點，也隻有一點，主要原因是網格告訴他哥譚醫院超載了，大都會醫院也超載。

“布魯德海文呢？”

“/滿員了/”

黑灰影子扔掉自己勒昏的人，“把傷員的圖片給他們看看，那些在逃的潛在罪犯真他媽幸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