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義聯盟，正義大廳。
一心一意籌劃天啟星瞭望塔的黑灰影子喝着咖啡在摸魚。
與夜晚不同，他換了套衣服，但沒換頭罩。
哈爾看着穿西裝戴蝙蝠面具的蝙蝠俠，卡了半天卡不出一句話，想到異世界蝙蝠俠給他的任務，哈爾覺得瘋子能幹出什麼都不奇怪。
瘋了又沒完全瘋的黑灰影子注視大屏幕上的獨-裁法西斯發展曆史，“你們......政權歸政權，集權歸集權，但是經濟啊，物質啊，硬件得跟上啊！”
“卡爾，如果我從這個方向攻擊，你要如何應對？”殺傷力超強的黑灰影子按下了一個小道具的開關，随後瞭望塔開始報警。
“電子磁力神經網，這能幹擾鋼骨系統的精密運行，比起地球内，你們難道不應該注意地外安全嗎？”
黑灰影子聽到鋼骨說衛星墜落，他淡定地喝了口咖啡，“我沒黑衛星，我隻是摧毀了你的定位系統，十秒後恢複正常。”
“你什麼時候做的？”鋼骨想到他認識的那個蝙蝠俠，他根本就沒有接觸哥譚，哥譚是怎麼做到的？
黑灰影子露出驚異的神情，“繞過你就一定要接觸你？鋼骨你是半個電子人，我用電腦就能搞定你，建議你升級一下系統，一旦你被攻擊，局勢會變得非常不穩定，如果有人通過你黑進地球系統呢？我們需要保護地球。”
黑灰影子以不成器的眼神若有若無地指責鋼骨，“目前大部分電子通訊都依賴人造衛星，你還要掃描一下地球重要城市的數據庫有沒有被人植入病毒，我不希望在我出任務的時候，回來發現地球沒了。”
黑灰影子把快餐垃圾收好，“卡爾，作為當前聯盟的大腦和決策，你得合理優化他們，我今天淩晨收到消息，在我說哥譚可以自由集會後，有人偷渡到了哥譚，你說這多好玩啊。”
“你的政權太松散了，你得讓他們感到安全，他們安分了才不會越線，我個人認為應該發展經濟改善他們的生活，再給他們在水裡投放點抗生素或抗抑郁藥物，至于更多的權利取決他們的表現和你的興趣。”
“最高效的方法我還是主張殺，一口氣摧毀所有危險源，掃除一切障礙，當然，我也不是什麼不民主的人，在摧毀前我會詢問他們做個調研。”
黑灰影子把整理好的資料發給不義聯盟的成員，懶得切換成夜晚身份的蝙蝠衣架聲音明亮了幾個度，“大家看看，這份文件有沒有什麼問題，可以踴躍發言。”
哈爾越聽越覺得哥譚在說他們是危險源，“你以為這些題就能讓他們悔改？”
“不啊，決策起碼需要三方面，實地考察、詢問調查和利益分析。”
有天啟星他幹嘛還要琢磨留下不義聯盟？
讓他們死灰複燃嗎？
“老哈爾，能揍醒就不殺，揍不醒我隻能說抱歉。”黑灰影子想到核平大使盧瑟，笑容出現在他臉上，“輕輕敲醒沉睡的心靈，讓我們期待明天會更好。”
哈爾合上資料，他确定了，哥譚就是在威脅，隻要對計劃有用什麼都能做，哈爾想到黑洞找回自我計劃，神經病蝙蝠俠還給任務取了一個叫翡翠黎明的好聽代号。
然後他聽見神經病蝙蝠俠快樂地說，“你們要知道，我是在擔心地球的安全，我們把他們都殺了就安全啦，等我把哥譚變成反叛軍基地，你們完全可以沖進來殺人，然後布魯斯就會想阻止你們自己跳出來。”
參加會議的傑森看見老瘋子毫無征兆地開始發癫，“'好啊，我要第一個沖進去殺，我要把他們都殺了'，你是不是想我這麼說？神經病。”
傑森越是接觸，越發現成為蝙蝠俠的城市就是個腦子有毛病的瘋子。
傑森看了一眼真言套索，就老瘋子表現出的樣子，誰他媽信他有不殺原則？
戴安娜覺得哥譚太極端了，“你對危險就是殺嗎？我們應該做得更好。”
黑灰影子樂了，“誰說教育沒用的，公主，你是一個戰士，我們早就在戰争裡了，看看你們的世界，你們錯過了太多東西，我們應該控制局面減少傷亡。”
“看看現在自由集會的哥譚，聽聽人們在談什麼，你們需要做出決定。”
達米安沒說話，上了哥譚的賊船，他發現另一個世界的蝙蝠俠瘋了。
除了蝙蝠俠這個代号，那個家夥沒有半點跟他父親相似，下手更狠，處事更極端，比超人更像一個暴君，而他父親和那個瘋子達成交易的前提是那瘋子的保證。
不殺人？
不許殺聯盟成員？
達米安聽偏激得不得了的瘋子開始談以後談安全。
對着鏡子，達米安發現跟炸超人類的老盧瑟和發瘋發狂的蝙蝠俠比，态度過分溫和的超人很可靠。
然後是他們策劃的偶遇。
雖說他不可能看他父親死，但......
達米安不願再聽哥譚胡扯。
優化聯盟結構的黑灰影子看見老實孩子比利在答題，他以退為進推出主導權，“我隻是建議，算是你們的臨時顧問吧，如果想讓你們的事業長長久久，你們可以考慮下我的提議。”
“卡爾，你做得很好，在這樣一個神奇的世界，你神奇地做得很好，我知道你會讓自己做得更好。”
黑灰影子的聲音緩和了一瞬。
“你認為你對這個世界有責任，你們是在讓地球變得更安全，瞧瞧你統治的世界吧，我看見了危險，你們必須應對來自未來、來自地外的威脅，有些事總會發生，它不跟你講道理。”
兩雙藍色對視，一套接一套方案的黑灰影子布好了局，現在要做的就是等。
又翻了兩頁政權發展曆史，黑灰影子看不下去了，布魯斯的脾氣真是太好了，聯盟都這樣了，他還覺得有救。
第一年很神奇，榮恩和奧利弗死了。
第二年綠燈隻剩哈爾。
第三年魔法側出事。
第四年新神舊神大混戰，這是個能走出地球的好方向。
第五年.......冒牌超人？小醜地下黨？
異世界偵探讓網格查詢時間，他得跟鋼骨私下聊聊。
過分活躍，盯着資料出神的半瘋影子此刻正在認真思考一個問題。
布魯斯是不是心理有毛病。
作為一個反叛軍首領，自願留下來幫助哥譚，披上披風堅守底線被人們認為是英雄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