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幹嘛不做狠點？
聯盟有那——麼多事需要坦白，勸導手段未免也太柔和了吧？
壓根沒有道德的黑灰影子真心覺得布魯斯太溫柔了，對待走錯路的戰友太溫柔了，他是不可能叫醒一群裝睡的人的。
“滴——”
在哥譚安靜發瘋的時候，系統恢複正常的鋼骨收到了一則通訊。
“世界各地出現了多起救人事件，那個人......”鋼骨把影像投影到大屏幕，“制服是紅藍黑，他似乎......隻是在幫忙？”
黑灰影子盯着熟悉的三色糊影，肯特挺會啊，一上來就挑釁政權。
黑灰影子剛打算說話，戴安娜用不贊同的眼神看着他。
随後壞掉的超人顯得非常冷漠。
“好吧好吧，你們的生活還挺忙，閃電，我們聊聊？”黑灰影子鎖定下一個目标，“你們也需要一個人盯着我吧？”
“哈爾和羅賓就夠了。”卡爾掃了一眼發瘋又理智的哥譚。
“行，”黑灰影子轉過頭，看向哈爾，“哈爾，我給你放假吧？去跟他們告别，你還有一個小任務，從現在開始計時，一百六十八小時後回不來就算了。”
哈爾聽哥譚又開始發癫，“你自己聽聽你在說什麼。”
“拜托，一個小小的任務時限，你不應該怪我，相反你應該感謝我，我在拯救你，我知道你有你的行事準則。”行事偏激的瘋癫蝙蝠張口就來。
達米安在大量瘋話裡發現了零成分真相。
胡亂創人的城市蝙蝠繼續他的樂樂發言，“我沒想傷害你們，你看我隻是給你們選項，選擇是你自己選的。”
被煩到不行的哈爾盯着套索，“我不去呢？”
“那我隻能送你下去了，朋友，你不需要戒指和提燈吧？如果你有純粹的意志，你丢失的一切會自己來找你。”
看着一邊解釋一邊微笑的神經病，哈爾悲傷的發現自己跳黑洞還能帶補給，而神經病送他去黑洞是什麼都不給，什麼叫丢失的一切會找他？
瘋蝙蝠就這麼相信他還有強大的意志？
“我都不知道你這麼相信我......”
“不要問我理由，你搞不懂的。”城市蝙蝠想到他認識的哈爾，“堅強點，會沒事的，如果任務失敗，過兩三百個小時我想辦法把你撈出來。”
哈爾發現瘋蝙蝠很奇怪，他接住瘋蝙蝠塞來的一沓紙。
“先寫個遺言吧，甜心。”
聽見瘋蝙蝠用甜到發膩的聲音鼓勵他，忽視話的内容和自殺任務，哈爾發現瘋蝙蝠确實在鼓勵他，“你太奇怪了，你的朋友們也常年執行自殺任務？”
“做自殺任務的隻有我，聯盟速度太慢了，我能搞定他們搞不定的事，最後他們搞定我就夠了。”
重要的隻有任務，其餘都不重要，而且他能在殺死他的環境生存，既然如此，那還有什麼需要猶豫的呢？
樂樂的城市蝙蝠繼續創異世界的黃燈哈爾，“我很高興你仍有敬畏之心，自信點，哈爾·喬丹，你能成功。”
“成功什麼？”年輕萊克斯帶老盧瑟走進正義大廳，今早他收到布魯斯的通訊，随後他發現哥譚硬生生在聯盟内部組建了一個反叛軍分部。
開會的三分之一全是反叛軍，同時卧底人數還在增加。
聽年老的自己說哥譚的狂野風格，萊克斯發現哥譚玩得太花了，突然襲擊，制造混亂，每天假裝殺人，把自己混成通緝犯，營造恐懼的氛圍，還喜歡吓唬人。
看到哥譚的第一眼，萊克斯的話卡在喉嚨裡，見鬼，哥譚就穿着西裝戴蝙蝠頭罩跟那些人開會？
“看樣子你不在意你的白天了。”萊克斯試圖分析。
蝙蝠俠取下頭罩，“為什麼你覺得我不在白天？有沒有這個我都是蝙蝠俠，親愛的，你似乎被看到的東西騙了。”
老盧瑟聽哥譚無縫切換兩種聲線，“别玩了。”
黑灰影子把頭罩放在桌上，整個人非常放松地窩在椅子裡，“我還以為隻有我被襲擊了。”
“我是半夢半醒間過來的，哥譚，你知道我沒你年輕，我沒你能熬。”老盧瑟給自己倒了杯水，昨晚讨論到兩三點，他們的劇本就是沒有劇本，因為大家都在說真話，本着多說多錯的原則，不要劇本了。
穿上布魯諾衣架的蝙蝠俠把獨-裁政權的發展資料滑給盧瑟，“也就是隻有我們倆。”
盧瑟接住資料，他瞟了一眼突然降落的紅披風，“或許是我們仨。”
黑灰影子慢慢擡起頭，“我想我們得單獨談談，跨世界聚會你們這些外人就别來參加了。”
真言套索很有效，但卡爾發現了不一樣的問題，他一一掃過不再年輕的“自己”、年老的萊克斯·盧瑟，以及過分年輕的蝙蝠俠。
卡爾對比過DNA，那個瘋瘋癫癫的就是蝙蝠俠，“你們時間不一樣？”
老年超人站在年輕蝙蝠身邊，“說來話長，這麼說吧，我曾拯救了兩個世界，然後陷入了一段時間亂流，等我回去，一切都變了。”
老年超人注視靠在椅子裡的搭檔，當然變了，他也有一個蝙蝠了，雖然是個城市。
黑灰影子忽視不知道在傻樂什麼的憨憨肯特，“那是一場巨變，等我披上披風沒多久，他就退休了。”
搞事不嫌事大的盧瑟翻了幾頁資料，不用核彈他也有很多辦法弄死那些超人類，盧瑟看了看選擇原諒的漆黑鑽石又看了看易怒的易碎碳塊。
“我們需要聊聊，出事前我的合作夥伴還在跟我開香槟，然後我就過來了，後面發生了什麼？”
“後來出現了一些有安全隐患的事，聯盟搞定了。”白切黑肯特若無其事地接話。
戴安娜隐隐覺得不對，哥譚明明說人們迫害了超人類。
似是看出了戴安娜的想法，老年超人過分深邃的藍眼睛望着年輕的自己，“可能你還有疑問，我們單獨聊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