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這個蝙蝠俠是一個跨越底線，不是很穩定，行事肆行無忌，真心贊同他的朋友，他們這次在一邊。

“我不能給你實物，資源短缺的現在，我的軍隊不再堅不可摧。”卡爾就事論事。

“為什麼不量産戰甲？你完全可以打造一支新的隊伍，我可以幫忙，至于你，親愛的向日葵，你可以去種地了。”

肯特聽見搭檔切換成白天的聲線，他知道哥譚在欺騙。

了解哥譚的老年超人非常懂，因為他被騙過，雖然哥譚有三個身份，但哥譚隻承認他是蝙蝠，此外表現出的全是假象，什麼話對局勢有利就說什麼話。

最糟糕的是，他不能說穿。

因為在城市蝙蝠看來，理智的他是蝙蝠俠，不理智的他是哥譚，雖然本質都是哥譚，但他不承認他是城市，也不承認另一個白天身份，在他的認知裡，他就是蝙蝠俠。

可是他叫我親愛的，老年超人悲傷的發現自己又白給了，劃重點他叫我親愛的耶，吃下黑漆漆甜蜜僞裝的肯特故作嚴肅地抱着小動物飄走了，拜托，他又叫我親愛的，還叫我們定好的代号耶，拉奧啊，我的搭檔好活潑。

險惡的黑灰影子繼續用白天的明亮聲音說：“我需要實物對照，打造戰甲是個技術活，如果成功，你的軍隊能有效穩定維護社會治安。”

“我會加個安全裝置，卡爾，我們戰甲的登錄方式你覺得用DNA和瞳孔認證怎麼樣？每隔十分鐘自動确認駕駛員身份。”

卡爾沒發現哪裡不對，哥譚的方案很好，他們的目标都是為了維護地球的安全。

“你需要以我為參考，萊克斯制造的是某種超級士兵藥物，那是一種氪星納米技術，理論上可以将普通人的力量和耐力提升千倍，而在實際應用中，他們能暫時擁有氪星人的體質。”

“等一下，”黑灰影子發現一個嚴肅的問題，“你的近戰格鬥能力怎麼樣？”

“我不需要改進，如果有必要的話......”鏡中人的眼睛不再深邃。

黑灰影子沉默了。

他發現老肯特真的太靠譜了，為了應對突然失去能力的困境，老肯特主動提出進行格鬥技巧訓練，年輕人怎麼說來着？

亮着紅眼睛說不需要。

用灰蝙蝠留下的合成氪石，造了一把氪石長矛的城市蝙蝠在想：要不要再造把氪石劍，鋼鐵之軀和熱視線是吧？老肯特抗性高，小塊氪石對他沒用，年輕人就不一樣了。

“你應該清楚局勢可能會演變成最糟，沒有人會救你，以防萬一你要自救。”看着鏡子，黑灰影子越對比越發現老年超人很省心，這個年輕超人到底怎麼回事？

卡爾發現哥譚總是在不該像蝙蝠俠的時候像蝙蝠俠，“我不想理解你，你隻需要做你該做的。”

黑灰影子難得氣笑了，繼沒有人性後，他看到了軟弱，年輕超人的超級大腦是擺設嗎？愚蠢自大還不上進，廢物暴君。

“我明白了，你覺得你在為和平而戰，你覺得你在拯救世界，對嗎？”黑灰影子的聲音愈發輕，所有偏激的情緒安靜地潛伏在冰層下。

被哥譚溫順的藍眼睛盯着，卡爾想到布魯斯，“我确實是在讓人們更安全，哥譚，我很抱歉，但你隻需要保證自己的安全，完成我的協議後，我會送你們離開。”

聽到年輕超人純純打算使用工具的虛僞語氣，黑灰影子樂了，他得找機會挖了露易絲的墓，沒有實際的意義，單純想給年輕超人一份小禮物。

黑灰影子心裡有各種陰暗想法，但面上仍保持平靜，他用最柔和最平靜的聲音問暴君，“你擁有力量，于是你想盡情塑造這個世界？”

“是的。”用軍隊統治地球的外星人語氣裡有一種他自己都沒意識到的狂妄，“我是他們的一員，我帶來了和平。”

外星人安于現狀，沒有上進的欲望，黑灰影子想。

其實也挺好，這樣也挺好，黑灰影子往前走，“我去訓練室調試裝備，萊克斯能跟我來一下嗎？”

“[網格，錄下來了嗎？]”

“[/疑惑....../]”

“[發給布魯斯，告訴他：對我而言，超人已經壞了，我要确定你最後的态度，是殺還是留。]”

網格不理解，“[/哥譚，你說了好，你說超人做得很好，在這個神奇的世界，他神奇地做得很好/]”

“[好和好是兩種意思。]”

“[/好好好，我明白了！/]”

“[對對對，你明白了。]”發現人工智能在模拟情緒，黑灰影子繼續在通訊頻道教人工智能，“[但你沒學到精髓，我會教教你什麼是恐懼，隻有理解情感才能精準攻擊，希望你能懂。]”

“[/好吧，但是哥譚你真的要幫獨-裁軍嗎？你不是反叛軍嗎？/]”網格露出人工合成的疑惑表情，他真的不理解，哥譚的種種表現都太奇怪了。

“[與他們無關，我在增加地球的勝算。]”

網格沉默不語，哥譚表露出的作風不像有不殺原則。

他制定了進攻天啟星的方案，同時與另一個蝙蝠俠達成協議，同意不殺聯盟成員但準備了能殺死聯盟成員的方案。

去卧底又積極解決超人遇到的問題，勸說閃電俠卻使用了恐懼毒氣，還慫恿綠燈俠去黑洞。

網格試圖分析，網格分析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