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務是什麼？”萊克斯追問。

黑灰影子看向獨-裁外星人，“保護地球，我們得好好照顧這個世界。”

在通訊聽哥譚胡扯的老年盧瑟不信哥譚沒小動作，哥譚的作風一向很狂野，他不可能安安靜靜做任務，裡面絕對有問題，可是這跟他有什麼關系，踩陷阱的是獨-裁外星人，提醒什麼？不提醒。

給小動物造了一個家的肯特歎了很長一口氣，他越聽越覺得戰甲是為了攻打天啟星，适應極端天氣，能防禦心靈攻擊，又耐熱耐寒，搭檔是想一次性搞定天啟星、布萊尼亞克和年輕超人？

盧瑟聽哥譚在通訊繼續胡扯，“這是為了和平”、“當然是正确的選擇”、“我理解”、“隻是不想被傷害”、“邪惡的小醜嗎？我的哥譚沒有邪惡的小醜”、“總有選擇”。

盧瑟聽哥譚滿嘴謊言又卡裡卡氣說話，他真的很想笑，但巡城演出不能笑，哥譚當然沒有邪惡的小醜，隻有講冷笑話的瘋管家，而選擇？沒有别的選擇，他們都想這樣選而已。

跟精神不穩定的氪星人比，他，盧瑟，地球上最聰明的人類，他當然有辦法讓年輕超人下跪，但他不想這樣選，他隻想當着氪星人的面奪走他的一切，鄉下外星人真的太可怕了。

“你們不介意我逛逛正義大廳吧？”盧瑟很想待下去，可是他擔心他會笑場，看喜劇保持心跳平穩又保持平和表情真的很難，對對對，都是蝙蝠俠的錯，瞧瞧這個超人，會推卸責任了，好好好，徹底驗證了他的氪星人威脅論。

戴安娜加入獨-裁聊天，“是的，情況已經改變了。”

“沒錯，但我不确定你們是否能跟上我的節奏。”玩得非常狂野的黑灰影子說。

“你需要收斂你的脾氣，改變你的作風。”戴安娜直視蝙蝠黑影，她不确定異世界的蝙蝠俠到了哪一步，“雖然昨天沒有人死，可你不是法律，我們有我們的法律。”

黑灰影子在一瞬間變得極其兇猛，“戴安娜，你在教我做事？我在用零傷亡搞定你們的政權漏洞，你們能做得比我更好？我是在保護人們。”

“用你的小腦瓜好好想想，如果昨天我失敗了呢？我每晚都在想辦法活下來，我從不懷疑那些殺人犯想把我碎屍萬段，我在幫你們。”

“好啊，你們不給我超人藥的資料就算了，畢竟資源短缺沒我的份，我是個外人，行。”

“我告訴你們可以用新式戰甲彌補空缺戰力，你卻質疑我的作風，戴安娜，你不覺得你太不講理了嗎？我隻是行事出格了一點點，你竟然指責我！”

“我沒有指責你，哥譚，我希望你不要那麼偏激。”

“我是你們的盟友不是你們的威脅，你一直對我有偏見。”城市蝙蝠張口就來，管異世界戴安娜對他有沒有偏見，他說有就有。

“停——”卡爾攔在哥譚和戴安娜之間，他看向戴安娜，“讓我來解決。”

“卡爾，你們都招募貝恩了，我行事狂暴一點怎麼了？”黑灰影子無所謂地聳聳肩，他知道獨-裁外星人想要他退後的态度，可以，沒問題，這當然沒問題。

但是别以為他不知道貝恩為什麼會出現在那。

想搞小動作利用他來釣布魯斯？

門都沒有。

一直處于瘋狂和理智疊加狀态的城市蝙蝠打心底認為人類蝙蝠俠比他瘋。

布魯斯是一個自願留下，被哥譚背叛多次還不放棄的人類，他自始至終都相信哥譚有救。

一直下潛的城市蝙蝠樂了。

然而看到人類蝙蝠回複的那個瞬間，城市蝙蝠樂不起來。

“[不許殺人。]”

“[拜托，非人類又不是人。]”

“[不行。]”

對危險非人類有獨特處理手段的黑灰影子掃了一眼在勸說戴安娜的年輕超人。

行，修就修，用氪石修。

黑灰影子聽戴安娜說政權，說罪犯，說戰鬥。

修，搞點生死壓力。

是的，他們在戰争中。

沒有轉彎的餘地。

我們是被迫殺他們。

戰争是一切的解決辦法。

工具們都怪有想法的，零成本策劃攻打天啟星的黑灰影子想。

不需要他煽動，戰争自然會開始。

如果是他認識的戴安娜，她會說什麼？

她為和平而來，她的名字是戴安娜，是亞馬遜的使者和全權代表。

她甚至無法抛棄那些在她面前自殺的影子。

對着鏡子，黑灰影子想到自己的朋友們，也不知道他們現在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