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任務是在一切結束後,讓騎士離開莫比烏斯椅,明白了嗎?”
阿爾弗雷德點頭,“哥譚先生,我明白。”
城市蝙蝠仍用可怕的目光望着老人,“可能我後續會幹些出格事,我不走尋常路,但我不會過分傷害幸存者,無論哪一個。”
阿爾弗雷德笑了,他柔聲說,他知道。
“您是最不可能傷害他的人。”
“你未免太笃定了。”蝙蝠衣架的陰影裡翻出一堆蝙蝠,蝙蝠們嘶嘶地飛到小桌開始享用宵夜。
又是一陣沉寂,随後蝙蝠衣架接着說,“我們是達成了協議,當然了,你得清楚,我沒有盟友,我會用我的辦法處理這件事。”
“你可以走了,留給你的時間不多,我知道你的決心,今晚過後,我們就當做什麼都沒發生,你就呆在最安全的地方等我消息。”
“有莫比烏斯椅、佐德、塞尼斯托軍團和存在之靈,騎士不會出事,你不會再失去他,他也不會再失去你,我知道看着自己的孩子置身恐怖聽起來有點恐怖,相信我,有的選。”
“這隻是一次冒險,他能返航。”
阿爾弗雷德收走空空的餐盤,“祝您平安,再見,先生。”
“再見,騎士的家人。”蝙蝠衣架用手指逗着一隻小蝙蝠,其他蝙蝠歡歡喜喜地在小桌圍着白色提燈轉圈。
等阿爾弗雷德走後,傑森摸出那把上了氪石子彈的槍,他直視老瘋子的眼睛,“哥譚,誰殺了阿爾弗雷德,說出來。”
“或者說,誰指使紮斯殺了阿爾弗雷德,誰唆使紮斯動手,我要确定那個答案。”
蝙蝠衣架沒被傑森的舉動吓到,他就坐在那裡逗他的蝙蝠兄弟玩,“然後呢?直接沖進去殺了他?頭罩,你猜布魯斯會不會阻止你?”
“那是我跟他的事。”傑森得到了答案。
“得了吧,你殺不了他,騎士一定會阻止你,你以為我為什麼在這裡?看看外面死而複生的英雄吧,想想死去的人,頭罩,你也不小了,理智點,别那麼沖動。”
蝙蝠衣架不快不慢地歎氣,與動作相反的是,他的眼睛充滿暴戾和殺意,“這件事就交給好心的達克賽德陛下吧,我本來想讓超人先生死在天啟星,可是達克賽德招募了他。”
“太可惜了。”下一秒蝙蝠衣架像什麼也沒發生,依然是樂樂的态度,“但是沒關系,為了我們偉大的黑暗君王,至高無上的達克賽德,區區氪星人,達克賽德萬歲——”
“你不覺得你說這話太怪了嗎?”會議結束的盧瑟帶着計劃推開門,他隻聽見後半句,但聯系達克賽德,答案很明了,他認識的蝙蝠俠又在兩邊下注。
至于達克賽德萬歲?
盧瑟笑了,歐米伽效應是真的好用。
毫無征兆發癫的蝙蝠衣架也笑了,“盧瑟,我失業了,如果有事找他們。”
“誰?來自氪星的病态控制狂還是來自天啟星的外援?”盧瑟一開口就不是什麼好話。
“親愛的,你怎麼會這樣想?我是不是應該在門口挂個牌子?有事找老肯特和布魯斯?”
“然後給每個人都發個牌子?”盧瑟對飙冷笑話。
蝙蝠衣架點頭,“你好,牌子,是誰有問題?”
戳蝙蝠玩的哈莉大聲回答,“是萊克斯老盧瑟!”
“哦,女孩們,那麼應該找誰解決?”
哈莉快樂的重複,“布魯斯·韋恩,布魯斯·韋恩,布魯斯·韋恩。”
蝙蝠衣架攤手,“盧瑟,你聽到了吧?”
盧瑟冷眼看城市蝙蝠發癫,“我不信你沒後手。”
由實轉虛的蝙蝠兄弟變成黑色粘液融入陰影,蝙蝠衣架窩在沙發擺擺手,“無限套娃的B計劃?省省吧。”
“宇宙不是還有人嗎?盧瑟,你要學會逆轉思維,換句話說,如果你是黑死帝的代行者,你會怎麼毀滅宇宙,這宇宙不止白光。”
老盧瑟開始思考。
蝙蝠衣架仍在叭叭叭,“守護地球太累啦”、“想找街頭混混談話”、“集團作案”、“街頭級别的混混就是好處理”、“必須得有點價值”、“需要安排的人太多”、“緊身衣可不常見”、“幸運幸運,祝我們一直幸運”。
接着老盧瑟聽城市蝙蝠又開始說些毫無邏輯的詞,“襯衫的價格是九磅十五便士”、“珍珠的重量是一文不值”、“耐心才能活下去”、“生存還是毀滅,這是一個問題”、“正是這種占有而不是其他任何形式的利用使他獲得了那份權力”。
“它的随時可取......”
傑森打斷老瘋子的話,“也就是說,随時可銷毀?埃德加·愛倫·坡《失竊的信》?老瘋子,你想表達什麼?用邏輯證明自己的理性?”
穩定發瘋、自成一套邏輯、完全混淆了白天和夜晚的城市蝙蝠聲音低沉又甜蜜,“頭罩,承認我沒邏輯很難嗎?”
“發生在哥譚的事沒有邏輯,那些磚牆水泥也沒邏輯,被城裡人塑造的我,你覺得我會有邏輯這種東西嗎?”
“在城裡,總得犧牲一部分才能使其存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