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啟星。
盧瑟在思考。
雖然他搞法庭搞審判搞狙擊手搞暴君,可是他終究還是沒赢,四人的重啟會議,隻有他一個人在反對重啟,而與他是一個陣營的哈爾·喬丹棄權了。
最後以布魯斯和巴裡的2:1勝出。
盧瑟不願再笑,事情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呢?這到底是為什麼呢?
看着正在燃燒的天啟星,盧瑟仍在思考。
氪星暴君因意外死亡,可以重啟。
氪星暴君活着,絕不重啟。
沒錯,他反對重啟!
而如今事情已成定局。
帶着真言套索,盧瑟在天啟星俯視地球,盧瑟知道他不會離開。
因為超人不是人。
甚至不近于人。
所有人生而平等,但是他不是人。
因王位空缺,掌握歐米伽效應,成為天啟星之主的盧瑟仍在思考。
“我得說,我覺得與你們比,這個世界更有價值。”不再年輕的盧瑟突然說。
一個穿米色風衣的人飄在空中,“我知道你決定留下。”
“你的老土制服呢?”盧瑟沒有回頭,他面前的屏幕有兩個人在說話。
老肯特向老朋友展示有蝙蝠标志的黑襯衫,“忙完我得回一趟哥譚。”
“順便問一句,威廉解決了?”盧瑟皺眉。
老肯特坐在空中看異世界的蝙蝠俠和異世界的超人,“解決了,骨髓移植手術,黑死帝的代行者被他制成了武器。”
“好吧好吧,他總是很靠譜、很高效。”盧瑟看向老朋友,“現在到你了。”
“為什麼你那樣看着我?”老肯特接過盧瑟遞來的真言套索,“你想問什麼?幫我找回自我?”
“我以為你會出手。”前不久發生的事在盧瑟的腦海一閃而過,“我曾聽你說了很多年的蝙蝠俠,我以為那個瞬間到來時,你會出手。”
老肯特望着異世界的世界最佳搭檔,“就像童話故事那樣,美好的生活仍在繼續,孤獨和仿徨不再是苦痛。”
“你在說他,還是在說你自己?”屏幕一個一個亮起,盧瑟調出露易絲和小醜的畫面。
露易絲在搜索兩百五十人的資料,而小醜,盧瑟在小醜的笑聲裡關閉了阿卡姆頻道。
“我,”老肯特停下來,望了一會超人和蝙蝠俠,“我在說我。”
“我認為他是一個非常清醒的......城市,他一直在給這個發瘋的世界希望,所以阻攔他的人是錯的。”
聽到這話,盧瑟以驚奇的目光注視老朋友,“你明白你自己在說什麼嗎?如果那個人是你......”
“那麼我是錯的。”握着真言套索,老肯特知道自己的答案,“在他選擇死亡的時候,我想殺了威廉,我認錯但不完全認錯,我對這個宇宙的黑死帝和達克賽德非常不滿。”
盧瑟樂了,“這不是你在重啟後直接把達克賽德糊上起源牆的原因,他們都以為你在争取時間,但我知道你生氣了。”
老肯特擡起眼睛,“怎麼?他對我的蝙蝠俠出手,這個理由不夠嗎?原諒我這個患得患失的老人吧。”
盧瑟看了看真言套索,又笑了,“有句話他沒說錯,生害蟲的向日葵。”
老肯特慢吞吞地否定,“不,你不懂,他沒有影響我的判斷,我是自願的。”
“自願?這就像你跟我說你們是一見鐘情一樣好笑,需要我幫你回憶一下你的法院傳票嗎?”盧瑟冷笑,“你是自願的。”
老肯特知道盧瑟在内涵他,可是盧瑟不懂,盧瑟真的不懂。
代号是向日葵的老肯特發出戀愛腦又沒完全戀愛腦的聲音,“他用實際證明這一刻是真實的,不再是噩夢,隻是這一刻。”
“即使我們的做法完全不一樣。”
隔着時光,老肯特像回到了過去,他說着隻有他知道的事,那是一些荒謬的、奇特的想法,不用再擔心,也不用再做噩夢,也不必明說。
“他會知道我的感受,我也會知道他的感受。”
“雖然發生的事是很荒謬,我以為我會無法接受,沒有什麼比得到了再失去更恐怖了,然而我發現我接受了。”
“在那個選擇出現時,我接受了,我接受他的死亡,我接受我們的死亡,因為這是每個英雄必須要面對的難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