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霧朦胧,她光裸着身,驚詫看過來:“離笙。”
白嫩的胸,紅又成了誘人的顔色。
離笙閉上眼,用浴巾把她裹好,将人打橫抱起,抱回卧室。窗簾緊緊閉合,空調被他調到了适宜的溫度,他坐下來,給她噴了藥,輕輕揉着腳踝。
他的手指總會不小心蹭到一個地方,讓她敏感,不自在地往回收。
離笙單手握住她纖細的小腿:“别亂動。”
“可是很癢。”她用的是氣音,“你别對着那喘氣。”
她的要求未免太過無理,頭稍偏到一邊,離笙還是順從她的心意:“這樣呢?”
手指握緊在身側,她覺得這樣更不好,因為他并未正對着她,方向掌握有了偏差,所以腿要比剛才擡高一點,而她下面空蕩,内衣也沒穿。江泠咬着牙,恥然道:“…不用揉了。”
“泠泠。”她拿浴巾往下擋,上面就遮不住了。離笙的餘光一直在注視她,她慌忙又略顯笨拙的樣子使他片刻失笑,“其實你不用這麼防着我。”
他如果真的想做,她防也防不住,何況,他們之間從來都不是清清白白。
看他起身要走,江泠顧不得腳疼,半個身子下地:“你生氣了嗎?”
離笙折回身來扶她,在她即将摔倒之前,攔住腰。
浴巾扯落,沒了霧氣掩蓋,她這次徹徹底底,光在他面前。
他來不及收眼,眸子不再清冷,保持着那樣親密的姿态,在她忽視的陰暗角落,叛亂無所顧忌地逡巡。
血液汩汩叫嚣,對于她,他從來不是君子,是卑鄙不擇手段的惡人。起伏的紅潤就在唇下,隻要稍一低頭,就能包裹含住。
想到那天意猶未盡的舔、弄,想得到她的心情從來沒有一刻這麼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