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奇實在不想讨論了。
自己累死累活也就三萬塊,李真随随便便都能超越自己,就這,還覺得寒酸。
呵,資本家的孩子真不知道人間疾苦。
“這邊有什麼好的夜店推薦嗎?”曲奇換了話題。
李真:“……沒有。我不去那種地方了。”
他生日的時候邀請曲奇去過一次,裡面魚龍混雜的景象給曲奇留下深刻印象,此後一直調侃李真朋友圈子“繁花似錦”。
他不明白曲奇怎麼突然想去那裡。他最近約的都是清水局,确實不了解。
曲奇瞥他一眼,笑了笑,起身說要去洗手間,把貓遞給了他。
剛睡醒的貓不滿地哼唧,踩着李真肚皮往上嗅。
李真注意力全在曲奇身上,等人回來想再問問,曲奇就說想回去休息,他隻能陪着一起。
那邊的S姐瘋狂吸貓,吓得周圍的貓跑的所剩無幾,李弦手裡的美短幸免于難,獨自美麗。
李真走過來,隻看她,“喂戀童癖,我們先回去了。”
“什麼戀……我哪知道他才15!”她義憤填膺站起來,想叫李弦一起走,卻又猛地扭回頭。
“吆!玩得挺花,都種上草莓了!”
眉毛狎昵地挑動,視線在李真脖子上徘徊。
李真今天穿的是件低領羊毛衫,袒露的鎖骨下若隐若現一個淺淺的草莓印。
“不是!”
李真慌了,下意識看向曲奇,“是貓吸的,你去洗手間的時候。肯定是貓。”
S姐來了趣,搭着曲奇的肩繼續胡攪蠻纏,熱鬧一片。
相比之下,坐着的李弦身邊無比冷清。
但李弦也不需要人理。
他看着三人,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
明明調侃的是S,但李真從頭至尾隻向曲奇解釋,尤其在意他的反應。
這已經超出朋友範疇了吧?
一個可怕的想法突然跳進腦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