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知宇:“哦?你還真是什麼都知道。”
如裴魚所想,上次去學校,高知宇‘大戰’校長時就發現不對勁,派人監視着校長的一舉一動,當然學校也要監視。
但到現在為止安靜的可怕,學校還是正常上學,裴魚想了想,對方到底是按兵不動還是因為别的原因。
既然這樣就别怪他裴魚主動了,高知宇像一瞬間查覺到他那危險的想法,眯着眼看他:“你從現在開始不準離開超過我一米距離。”
裴魚望天,想不通高知宇是怎麼看出來的,他表現的這麼明顯嗎?
但能怎麼辦他都看穿了,隻能跟着了,裴魚戳了戳高知宇,眨了兩下眼睛,---你怎麼看出來的。
高知宇無語,---你那心思都快寫臉上了。
裴魚嘶了一聲,好奇怪,這是什麼情況,“你是不是對我下蠱了,沒理由啊,你居然知道我想幹嘛。”
高知宇往他腦殼上敲了一下,裴魚捂住頭神色怪異的看他,“現在是法治社會,别那麼二好嗎?”
又對他動手,裴魚好不服氣,憋着和他一起去學校,兩人到了學校,裡面正常的很,上班的上班,上課的上課。
雖然說他們已經把學校的事報告上去了,但也沒這麼快就正常吧!
新校長笑呵呵的到門口迎接他們,兩人聽着他說把學校管的如何如何好,環境改善之類的,裴魚邊走邊東張西望的。
高知宇時不時點頭,嗯幾聲,旁邊的裴魚突然用肘輕碰高知宇,“看那邊的栽花那個人,他一直往我們這邊瞅。”
裴魚微眯着眼,又補了一句:“怎麼好像在那見過。”
高知宇也順着方向看去,也覺得眼熟,校長看他們兩個咬耳朵,“那個高警官,學校也介紹完了,你們是有什麼想問的嗎?”
兩人被打斷,看向面前的校長,裴魚倒是挺興奮的,和高知宇對視一眼,---這老頭故意的。
高知宇給了一個眼神,---你離近一點去看看那人。
不讓他們兩個說話,那他兩就用今天新學的‘技能’交流。
就是這‘技能’有時候不太管用,裴魚領命,找了借口開溜,離那人不近不遠,他站在原地思考,要不要過去看看,會不會打草驚蛇。
看到旁邊的東西,裴魚眼睛一亮,跑過去,那人在次擡頭看向高知宇的方向,發現隻剩下他了,裴魚不見了。
皺眉,扔下手上的東西就打算走了,走到學校後面的小巷子時,他突然僵住身子,回頭一看,就見裴魚在身後,微笑着看他。
見隻有裴魚一個人,臉上稍微放松下來,裴魚搖搖頭,“啧啧啧,沒想過是你。”
那人挑眉一笑,“我還得多謝你在那麼多人中能記住我。”
裴魚:“哪裡哪裡,原本隻是覺得你眼熟,沒想到啊,居然是你。”
“看來上次演的不錯,連高警官都被騙了。”
裴魚:“那你得注意,他現在可能很不爽。”
那人收了笑容,“得看看是他動作快,還是我快!”
一揮手,後面出現幾個高大威猛的人,這不禁讓裴魚想起上次被架起來的記憶,簡直是他人生中的奇恥大辱。
而出來的這現人有幾個也很眼熟,裴魚看了一圈,很好估計上次的畫面要重現了,對面的人沒有廢話,一出來就朝他打去。
裴魚也和他們打了起來,高知宇趕到時,裴魚被他們打後退幾步,高知宇連忙接住他。
裴魚都快流下開心的淚水了,終于來了,他可以休息了,高知宇把裴魚拉到身後,看向對面那人,眉眼冷了幾分。
裴魚伸手扶平他的眉頭,“又皺眉。”
高知宇輕拍掉他的手,聲音冷冷的開口:“你倒是比他們會藏。”
裴魚心說:可不是嘛,就藏在眼皮子底下,他們還傻呵呵的派人保護他。
對面那位就是他們兩勇闖KTV救的那人,站在對面那人角度想,可能是覺得越危險的地方越安全。
而警局對他來說就很危險,裴魚歎氣,這算是踢到鐵闆上了,高知宇是什麼脾氣的人,他也算清楚。
裴魚蹲下無聊的看他和那人打,打了個哈欠,掏出手機發了消息給洛川他們,就玩起了貪吃蛇。
高知宇走到他面前,他頭也不擡:“打完了。”
沒聽見回話,裴魚幹脆也不玩了,擡頭看他,“拉我一下,腿有點麻了。”
裴魚偏頭瞟了一眼後面被打的很慘的人,走到他面前,“自作聰明可不是一件好事得改,他們三個可沒你這麼聰明,能完成犯罪也隻能是有人在後面指點的,你就是忽略了這一點。”
說完那人還有什麼不明白的,三人坐在審訊室裡,裴魚也是很無奈,這些都不歸他管的,為什麼高知宇會叫他來旁聽。
張宇明一個從頭到尾,扮演一個透明受害者的角色,卻是幕後兇手,而他們是觀衆,被受害者這個身份迷了眼。
至于他供出來的理由,衆人都知道這是胡扯的,但肖局說人都抓到了,後續就轉交給别人了。
衆人也得到了一天休假時間,這次案件的終結,不是故事的結束,而是故事的開頭、正義的勝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