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
兩人望着王博,“怎麼了?”
“你剛才是說有四個男的,現在死了兩個,那還有兩個是誰?”
路奇對上他的思路,“不好!還有兩個人渣有危險,快快快,給你們組長打個電話,知會一聲。”
洛川打着哈欠,轉頭看已經在副駕駛上睡着的陳意,無聊的撐着頭,看向車窗外,看到一個意外的身影,他趕緊搖了搖陳意,“别睡了,你看看那個人是不是張桉雪。”
陳意被迫開機,揉了揉眼睛,“哪裡?”
順着洛川指的方向,陳意看去,看到了張桉雪和豐堯,兩人面面相聚,不明白八竿子打不着的人,為什麼會認識。
“要不跟頭兒彙報一聲。”
一轉頭,陳意已經捂着手機在說話了,速度夠快的,洛川打開車門,跟了過去。
豐堯跟在她後面,“你到底要帶我去哪裡?”
“你不是想逃離嗎?我可以幫你。”
他警惕的盯着張桉雪,“幫我?你和我無緣無故的憑什麼幫我,在者我們兩個都是學生,你又有什麼能力來幫我。”
這比上次那個精神病說的話還莫名其妙,他現在非常想離開這,可張桉雪說的話讓他愣住,“你認識清樘姐對吧!”
他露出疑惑的神色,“什麼清樘姐?”
張桉雪不想放棄,豐堯看着她的樣子,想起了什麼,想到上次那個精神病說的話,脫口而出,“眼神是藏不住的。”
她震驚,捏緊拳頭,又是這句話,那該死的警察懂什麼,他什麼都不知道,就來定義結果。
陳意和洛川在角落裡看得連連搖搖頭,這又算什麼呢?不死心的來拉人做墊背,滅掉一切知道的人。
豐堯退後幾步,“總是說這些幼稚的話,真的很煩。”
他轉身離開,張桉雪恍惚的望着那個背影,幼稚嗎?那‘她’遭受的那些又是什麼,是怪‘她’ 該死嗎?還是怪‘她’遇見了自己。
他兩看她那搖搖晃晃的身影,真怕她倒下去,“現在該怎麼辦。”
陳意回答,“不知道啊!頭兒也沒說,要是上前的話又怕有什麼變數,要是不上前的話總想問問她到底是什麼事。”
兩人互相看了一眼,堅定點頭,那就兵分兩路,一個去跟着豐堯,一個去跟着張桉雪,就這樣決定了。
藍岑高興的撲向她師父,“你這兩天都去那裡了?”
何洛塵揉了揉她的頭,“高組長可是交給我一個巨任,我沒辦法隻能去找方法,可難為死我了。”
藍岑好奇的看向他手中的包,“師父這是什麼啊?”
他笑了笑,“這是跟别人借的,回法醫室給你看看。”
四人等在門口,裴魚掃了眼時間,都一個小時了,路奇是個閑不住的,“他到底行不行,記起來沒有,都等半天了。”
高知宇往裡面看,皺眉,“不行,照這樣下去時間太慢了,我們的時間不夠,等不起。”
裡面的畫像師也沒有辦法,程鵬描述的一會單眼皮一會又說雙眼皮,一會說是小眼睛,然後又不肯定的說是杏仁眼。
在這樣描述下去,要畫出兩個人來,程鵬也着急,努力回想那天看到女孩的樣子,急的直捶頭。
裴魚直接走進去,王博和路奇不明所以,高知宇攔住他們兩個,自己進去,他兩聽裴魚說:“辛苦了,麻煩你等下在過來畫。”
随後打發那名警員走了,他兩想進去,高知宇反手關門,給他們關在外面,裡面隻剩下裴魚和高知宇還有程鵬了。
他猜到裴魚要幹什麼了,問了一嘴,“你...想用嗎?”
裴魚攤了攤手,“沒辦法,他想不起來,我們等不起,你知道那女孩的樣子我們怎麼找都沒找到,有人特意壓着,我們隻能靠這個辦法去找。”
程鵬害怕的咽了咽口水,“你們在說什麼?”
裴魚拍了拍他肩膀,“放輕松,不會有事。”
他又看向高知宇,“你盡量别看我。”高知宇自覺的轉頭。
等兩人在出來時,高知宇朝那名警察說:“等五分鐘後,就可以開始問了。”
兩人走遠,裴魚疲憊的捏了捏眉心,高知宇接住他,抿了抿唇,“以後少用,不符合規矩。”
裴魚勾起嘴角,“可是你還是允許我這麼做了,你這算包庇罪嗎?還是你希望我以後都不能用。”
“我不是那個意思。”
“我當然知道你不是那個意思,這件事可不能跟肖局說,要是他知道了,咱兩都要玩完,說不定還會罰我們寫五千字檢讨。”
“我想說你說過不想用。”
“這不迫不得已嗎?不想用也沒有辦法。”
高知宇扶他坐好,“我休息會兒就好,等下還要去看畫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