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如此,黎半雪才選擇大比當日給花錦墨設下連環扣。
她要花錦墨無可辯駁,在所有人面前原形畢露!
黎半雪用力極大,布帛撕裂聲響起,黎暮被扯得一個趔趄,花錦墨忙伸手托住他。
花錦墨轉頭,看黎半雪的眼神有些冷,“你接二連三針對我,是否因為黎泓钰?若是如此,我替曾經的自己向你道歉,從今往後不會再與他牽扯分毫。”
畢竟原主确實将黎半雪得罪了個徹底,花錦墨可以理解黎半雪的行徑,但自她來此,從未主動招惹黎泓钰或黎半雪,她已道歉并表明立場,希望黎半雪見好就收。
黎半雪并不領情,之前針對花錦墨的确是因為黎泓钰,而現在,她被花錦墨當衆越階打敗,屬實咽不下這口氣,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她指着花錦墨,道:“你松開他,讓大家看看,你都對他做了什麼!”
花錦墨沒動作,依舊冷冷看着黎半雪,“你确定?”
“少廢話,松開!”
“你不要後悔。”
話畢,花錦墨松開黎暮,指尖一挑,黎暮身上破爛的衣裳順勢滑落,精瘦有力的上身頓時暴露在外。
“哇……”
所有看清黎暮身體的人,皆不約而同嘩然出聲,随之而來的是滿場靜默。
花錦墨問黎半雪:“可有看清楚了?我到底對他做了什麼?”
黎半雪腫脹的臉上五彩紛呈,“這……這是什麼?怎麼會這樣!”
黎暮就站在那裡,身上并沒有布滿黎泓钰說的疤痕,但也不是什麼都沒有。
他身形颀長骨架寬平,肌理線條流暢清晰,胸腹塊塊分明,常年不接觸日光的皮膚瑩白光滑,卻紅痕點點極為斑駁。
在他胸膛左側,竟有一個完整的牙印。
一看便知是男女歡愛留下的痕迹。
今日三月初三,初一那天花錦墨與黎暮雙修的痕迹還未褪去,深深淺淺暧昧不堪。
不止場下圍觀衆人,堂中的黎泓钰黎擎蒼等人見此景象,也一時愣在當場不知從何開口。
花錦墨直直看着黎半雪,“這本是我們夫妻床笫之私,你卻非要逼我們公之于衆,當真不知廉恥。”
一旁的黎暮聽聞此話,轉瞬面紅耳赤,忙蹲身去摸索那被撕壞的衣物。
他看不見自己的身體,原本沒反應過來在場衆人為何嘩然,此時聽花錦墨這般言語,突然就回想起前日花錦墨對他做的一切。
花錦墨見黎暮手忙腳亂,便幫他将損毀的衣裳披上,讓他有所遮擋,才回頭去與黎半雪對質。
黎半雪有嘴說不清,求助地看向黎泓钰。
黎泓钰同樣疑惑不解,他剛才凝神掃過黎暮的身體,發現疤痕并非沒有,而是隻留下一點淡淡的印子,肉眼看去不甚明顯。
他分明親眼見過黎暮身上猙獰的傷疤,為何會出現這種情況?
按理來說,黎暮一介凡人,留下那樣的疤痕,基本上就是伴随終身,根本不可能自愈消失。
黎泓钰牙關緊了緊,更讓他沒想到的是,花錦墨竟真與黎暮做了夫妻。
那一身不堪入目的痕迹,讓人看得十分燥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