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都是你的功勞,你最棒了。”宋雲錦笑着回應。
一家人和和睦睦,隻有陳景默坐在一旁插不上話也沒想插話,扒拉了兩口白米飯,才夾了一口眼前的素菜。
便沒了什麼胃口。
正準備去給自己倒杯水,結果卻忽然感覺腿上一涼。
陳景默穿的不薄,雖然已經開春了,但南方室内還是不暖和,哪怕陳家一直開着空調和地暖,陳景默還是覺得冷。
或許是曾經在北方生活時被凍着了,留下了怕冷的病根。
所以在室内,陳景默也穿着毛衣和厚厚的牛仔褲,不過他身材天生纖細,即使穿的這麼厚,也難掩修長瘦削的腿。
他佯裝的低頭,詫異的看去,正是那隻在熟悉不過的纖長的大手。
傅暮雲的手。
衣冠楚楚的傅暮雲正在和坐在主位的陳父說話,宋雲錦坐在他的另一側,也正有說有笑的參與着,似乎是為了吃飯方便,傅暮雲解開了自己腰間的扣子,可姿态卻仍舊規矩守禮。
看不出一絲他正在做什麼的樣子。
就像沒人看見桌子下傅暮雲伸過來的那隻大手,那隻骨節分明,輕而易舉就能抓住他整條腿般的手掌。
男人的手還有些冰涼,卻因為故意的在陳景默腿上的遊走,而逐漸的變得溫熱,像是再拿陳景默的大退刻意暖手一般的蹭着。
如果傅暮雲沒有蹭到他中間的話…
陳景默順着嘴裡的白米飯,咽了一口唾沫。
其實,陳景默并不喜歡,傅暮雲總是有意無意當着父母的面摸他,像是挑逗一般的這件事。
可是他無法拒絕,曾經猶猶豫豫的開口和傅暮雲提過,卻被男人輕而易舉的怼了回來。
“怎麼了,你不也覺得很莿激嗎?”
确實很莿激,可是這樣不好。
“哪裡不好,那你别有感覺啊?被我一摸就抖,你這麼勄感,如果不是我,還有誰能滿足你啊?”
“我的好哥哥!”
不太客氣甚至是不禮貌的話語,傅暮雲将陳景默押在落地窗上舐着他的耳朵說得,原本陳景默是想反駁的,可是很快傅暮雲便掐住了他的脖頸。
止住了他脫口而出的話語。
細碎的反對破碎在了勐洌的贑擊中。
……
咚———
陳景默手中的碗掉落在了桌子上,打斷了飯桌上熱絡的氛圍,也停止了傅暮雲刻意的撫摸。
“不、不好意思,我,我吃完了,我去洗個澡……”深知因為自己打擾氛圍的陳景默趕忙起身,下意識的夾緊了雙腿,慌不擇路的找了個借口離開。
望着大兒子不明所以匆匆忙忙離去的背影,宋雲錦詫異的看了一眼,但很快便又沒當回事的回到了飯桌上。
飯桌上還是一片熱鬧,剩下的三個人還是有說有笑。
唯獨傅暮雲在陳景默離開的一刻,毫不可查的啧了一聲。
.
夜晚,夜深人靜。
傅暮雲的卧室内一如往常的一片黑暗,如果不是細碎的光影從半掩的窗簾中鑽去。
誰都不知道這間卧室内在發生着什麼。
歐式的大床發出顫顫巍巍的聲響,像是不堪重負一般的搖晃着。
床頭櫃上整整齊齊的書本也被震的散落,傅暮雲單薄的睡衣丢了滿地,其中還壓着一件可憐兮兮的毛衣。
“叼着,哥哥!”
“你知道的吧,不能出聲,如果不想讓爸媽發現的話。”
身後遞給跪趴着的漂亮青年内褲的男人無情且冷漠,遞過來的動作也無比的陰寒,完全不似飯桌上那般溫潤和煦。
直到看着青年乖順的咬住,才嘲弄般的勾了勾帥氣的嘴角。
如星河般的眼眸一片深沉,讓人忘不穿猜不透,
“以後不許躲了聽見沒有?”
傅暮雲指的自然是飯桌上陳景默的離去。
口中滿滿都是威脅,就連動作都狂放,
不收一絲力道,沒有半分遲疑,快速的挺雲力着,将身下青年應聲的回答全部撞碎。
夜色藏起兩人所有的喘息和汗水,獨獨剩男人來自耳邊,一如往昔一般,如同惡魔一般的低語...
“要聽話啊哥哥,”
“這樣我才會一直艹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