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景默有些遲疑,耐不住傅暮雲的誘哄。
似乎是知道他疼,傅暮雲親他的時候也捂着他的左臉,舌頭擠進來肆意攪動的時候也盡可能的不去舐他的左口腔。
溫暖的大手護着,被親吻時肌肉的浮動也就沒有那麼的大,确實也就沒那麼疼了,但是陳景默還是嘗到了血腥味,很濃的味道。
傅暮雲自然也嘗到了,可是不知為何卻讓傅暮雲更加的亢奮。
他開始舔他的脖頸,又咬向他的耳朵,有些悶悶的疼,陳景默出了聲。
淺淺的叫了一聲,卻隻覺得腰間一緊,緊接着便是雙腳懸空。
傅暮雲站起來将他抱在了桌子上。
輕車熟路的便解開了他的衣服,外套被扔在了地上,又去扯裡面的襯衫。
辦公室内,又是白天,門好像還沒有關,陳景默莫名的就有點緊張,下意識的抓住了自己的領口,阻止了傅暮雲的動作:“小雲,白天……”
“白天怎麼了?”被愕然叫停了欲望的傅暮雲不太高興,但也耐着性子哄着即将到手的美味,“别怕,這麼高沒人看見,咱們就在桌子上,這回不帶你去落地窗了。”
“可是,”可是門也沒關,如果有人……
“可是什麼,放心,我動作會小一點。哥哥,聽話——”
又是一聲哥哥,陳景默便一絲猶豫的力氣都沒有了,直到被傅暮雲從後按在桌子上。
所謂的輕一點都是騙人的鬼話,在這方面尤其喜歡強硬的傅暮雲下手一點都沒有手軟。
到最後陳景默雙腳都是懸空的,小腹到大腿都被桌角撞出了一條條的紅痕。
他還尤其喜歡聽陳景默哭,壓抑的哭都不行,直到陳景默破開在辦公室白日的羞澀放聲哭出來後才可以。
直到事必,傅暮雲都衣冠楚楚,全程也就隻解開了褲子拉鍊,而反觀陳景默卻是兵荒馬亂,像個玩偶一樣鋪成在桌面上。
不過比起昨天晚上在家裡,現在在辦公室的傅暮雲倒是溫和了一些,也像是有了點良心。
在系好拉鍊以後,便重新把陳景默抱在了腿上,抽了一張濕巾,破天荒的幫他清理。
陳景默有些受寵若驚,在兩人剛剛在一起的時候,每天晚上陳景默爬完床,小雲都會幫他清理,還會安慰紅着眼睛,有時候還咬破嘴唇的他。
說“哥哥别怪他,下回一定會輕一點。”
那時候,他們真的像一對熱戀期的小情侶一樣,除了不能讓父母知道外,無比的恩愛。
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變了呢,好像就是在傅暮雲從國外回來以後,他們兩就變得越來越遠了……
不知不覺,陳景默的眼睛有些酸澀,或許是回憶起了以前,又或許是小雲好久不對自己這般。
“還哭?弄疼你了?”傅暮雲留意到了陳景默眼圈裡打轉的淚水,還以為是幫他清理的時候又弄疼他了。
“沒有,”陳景默搖了搖頭,“就是,就是你好久不對我這樣了。”
聞言,傅暮雲卻是一怔。
片刻後,卻笑了笑,捏了捏陳景默的臉:“哥哥就會一天天的瞎想。”
瞎想?真的是陳景默瞎想嘛,他倒有時候真的是希望自己瞎想。
可就像是熱戀中的情侶,愛與不愛、好與不好,感覺是騙不了人的。
陳景默又不說話了,這一次,傅暮雲倒是沒惱,仰頭輕輕的親了親陳景默的唇。
“好,是我不好,我以後一定好好對你。”
“你想搬出去也行,等我最近忙完了,我就帶你搬出去住。”
“真的?”
傅暮雲就是有這樣的魔力,或者說對陳景默來說他就是淺淺的幾句話就可以把他哄好,隻要傅暮雲對他溫柔一點,他就什麼都忘了。
哪怕是這段時間,傅暮雲對他的不耐煩、冷漠以及忽視。
“真的,弟弟不騙哥哥。”
傅暮雲像是故意在逗陳景默玩一樣,甚至還把他往上颠了颠。
不正經的模樣,可偏偏陳景默選擇相信。
笑着環住了傅暮雲的脖頸,感覺着傅暮雲對他久違的好。
可是如果傅暮雲真的對他好,為什麼從進來辦公室知道他左臉傷到以後,到現在,都沒有給他上藥的打算呢?
做之前沒有,做之後呢為什麼還是沒有呢?
這些,陳景默如果當時細想一下都會發現,可是當時陳景默還在愛河中翻湧,隻能看見傅暮雲的好,看不見他隐藏的壞。
“那你什麼時候能忙完?”
好不容易有了一點能搬出去的苗頭,陳景默自然會問的多一點。
可偏偏在這個時候,辦公室的門卻被忽然敲響了。
“誰?”
傅暮雲抱着陳景默回道。
“少爺,是我,我把王叔帶來了。”聽聲音像是傅暮雲的工作助理蕭鶴川。
蕭鶴川是傅暮雲出國回來後換的工作助理,原來他出國以前還沒有徹底掌管陳家的時候,家裡面給他安排的工作助理還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