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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她一看就有些歪門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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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人慕強,見秦蓁打出名氣了,于是追随她誇贊她,她赢得越多,他們便越是吹捧她。

輸也不算太損形象,但總要輸給另一方衆人皆知實力強勁的對手才成,輸給無名小喽啰,定要喧嚣四起,遭人唾罵的。要不說她輕敵自大,要不歎息說是他們錯看。

可最強的強者,也不是最完美。

千萬人指指點點,但分明她的勝利與他們并無任何幹系。

分明是她日夜将劍緊握,修得劍中真意。

分明是她的血在一次次承傷中流出,是她忍過一次次尖鋒入肉之痛。

憑什麼因她一局落敗,刺出那些話語。

旬鵲越想越氣:“阿蓁姐姐,那些弟子的胡亂評說不必聽進,肯定也有人能看出柳一的不對勁,隻是那些瞎話的聲音要大些。”

她拉住秦蓁手臂,輕輕晃:“不難過。”

秦蓁笑了笑:“不難過。前幾日我赢下比試離場時,也并未與旁人多說話,隻是那時我是覺得自己不善言辭,今日倒是确實不好開口了。”

“有什麼不好開口嘛,讓他們上去與那柳一打去。”旬鵲嘟嘟囔囔。

秦蓁搖頭:“不能這麼算的。是我的比試,我該盡力做好。”

旬鵲撇嘴說道:“阿蓁姐姐出了皇宮,反而一闆一眼了。”

秦蓁再次搖頭:“是我明白的東西更多了。”

這話聽得旬鵲直接瞪眼,就要開口叨她幾句。

秦蓁坐在榻上,這會兒擡腿屈膝,将下巴輕輕抵在膝蓋上,黑發如瀑垂落,睫羽也低垂。

“我隻是覺得,我确實有些自滿了。”

旬鵲架起的眉毛一下子就松了,心底很軟,卻又冒起酸水,學着秦蓁從前那樣撫開她臉側發絲。

女主什麼時候能明白,她是最尊貴的,自滿算什麼,她就該驕傲漂亮的活。

天道劇本天選之子诶!天大地大,女主最大,她就是最尊貴的。

整個小世界都是為你誕生的,飛升期的任務者輔佐你,重要配角串在劇情線上,因你生為你死,而那些你根本不必多看的芸芸衆生,你不高興了随手滅了就行,總歸全是劇情炮灰。

“小鵲?”

秦蓁聲音疑惑,輕輕拍了拍她,問道:“怎麼了?這般臉色。我當真不在意,你也别在意。”

旬鵲一下子回神,意識到是自己想得太過,無意識将漠視端上臉來,神色繃得太緊,叫秦蓁察覺到了。

她掩飾性的皺眉撇嘴瞪眼三件套,又軟了語調撒嬌般試探:“小鵲就是讨厭他們嘛,有時覺着氣人,都想一劍砍完那些人算了!”

見秦蓁果然微微蹙眉,她立馬改口:“不過修道之人要心有正道護佑蒼生,我就是氣一氣而已。”

秦蓁好笑的戳戳旬鵲攀住她肩臂的手:“别氣,衆生百态,我自好好修道。”

旬鵲哼哼幾聲。

怎的感覺女主比劇本中的還要正派了。

八成是受道源宮的二愣子們影響。罷了,他們對女主都好,不管他們了。

她順勢埋頭在秦蓁肩側,正要接着撒嬌,卻看見秦蓁白皙肌膚上,幾個似是傷口結痂脫落、又長出嫩色新肉的傷痕。

旬鵲瞬間明了。

柳一。

她狀似未覺,輕靠在秦蓁肩側,聽見沉穩心跳一下一下怦動。

旬鵲的心卻一落千丈。

她必須弄清楚,柳一是不是天道派下的人。

*

第二日便已到大比第二輪,段師姐幾人見秦蓁狀态如常,也終于放心下來,幾人複盤一番柳一的術法,也覺得古怪,尤其她莫名其妙的強烈殺意。

但柳一的宗門實在是個小宗門,幾人皆未聽過,查閱典籍也隻翻出一句“地門無地,天門無天”來。

衆人不明所以,猜測天門或許是地門臨近的另一個小宗門,查閱半天才找到,确有個名叫天門的小宗門,但旁批記載是與地門相同的那句話,倒像是開山立派時兩姊妹或是兩兄弟同創的小宗門。

毫無進展,幾人于是打算去問問其他宗門弟子,易師姐還揚言實在不行她直接沖去地門弟子們的住處,抓一個弟子過來“嚴刑拷打”,被段師姐歎着氣駁回。

華師兄冷着臉說:“待我抽到與她作戰,會一會她。也不知道這柳一為何對自己實力遮遮掩掩。”

“因為地門的規矩是到了渡劫期——就要為地門的地壇獻祭自身。”

女孩怯怯的聲音接過話,衆人一愣,回頭看見一個身穿明黃色弟子服,面容稚嫩的小弟子。

她說話的語調似乎永遠都帶着怯意:“幾位師兄師姐,我剛才聽見你們談話,你們也是在讨論柳一嘛?”

華師兄面色古怪道:“天玄宗的人。你有何事?”

女孩似乎被吓到,支吾半天才小聲問道:“道源宮現今收不收弟子呀?”

這下不僅華師兄一人面色古怪了,段師姐幾人面面相觑,最終是陳師兄出來委婉開口:“若你有親朋想入宗門,其實不必舍近求遠。且其他宗門招新時間固定,入門條件夠上就能入宗。”

女孩急道:“不是我親朋,是我呀!我想入道源宮。我天賦不錯的,肯定夠入門,能否幫忙……呃,引薦一下就成!”

易師姐吃驚道:“你可是天玄宗弟子!你、你……”

女孩一聽這話立刻打斷她,卻是副泫然欲泣的模樣:“我知道嘛,就是不喜歡天玄宗嘛,我當初若是知道天玄宗這般名聲,我也不會交靈石進去了嘛,不都是被天玄宗五大宗門的名頭唬住了嘛……”

衆人皆有些目瞪口呆,這女孩接着說道:“我家阿姐做了錯事,我想尋個好宗門效力,彌補一下阿姐的過錯。我努力修煉,多為宗門做事,若日後阿姐被正道讨伐,隻求能留下她性命……”

“江師妹!”

有女子輕喝一聲,面前女孩脖子一縮,小聲對着幾人說:“我師姐來抓我了!诶诶,快答我下呀!收不收人啊?”

陳師兄猶豫道:“這……你何名何姓?”

“我叫江……江荷!”

“江師妹。”

同是一身明黃弟子服的高挑女子走至這女孩身邊,在秦蓁幾人看過來時身形微頓,僵硬朝他們點了點頭,面上有些尴尬。

這位江師妹似無所覺,高興的喊她:“于師姐!”

于師姐緊緊抿唇,好一會兒才開口:“到你的比試了,管事師兄要我來喊你。”

江荷怯怯道:“于師姐,要不你同我一起拜入其他宗門吧,天玄宗不是好地方。”

于師姐未言,側身,江荷明了她的意思,朝秦蓁等人揮手作别:“我得去比試了,過後再來問你們,若是道源宮不收人了其他宗門也成的!幫忙引薦一下嘛,我會給報酬的……哎于師姐,你走慢些!”

秦蓁哭笑不得:“這位江師妹怕是不清楚,她們天玄宗的長老……之前便是要來找我。”

段師姐幾人也很是無奈,雖說聽江荷那番話應是真心想拜入其他宗門,但直接找上他們幾個道源宮的人來,也是莽撞得可以。

“不過,她方才說什麼地門獻祭,倒是條線索,也不知是否屬實。各類記載宗門的典籍我們都翻遍了,或許是出自茶樓酒肆的閑談。”秦蓁說。

段師姐也認可:“若她真再來……細細問下,她不喜天玄宗,大抵也是他們作風問題,若她真心想離開天玄宗,幫一幫也罷了。”

幾人皆成共識,便各自先去往擂台比試。

*

但直至大比第二輪結束,那位江師妹都沒再出現過,而秦蓁幾人關于地門和柳一的調查也毫無進展。

沒有比試時,衆人也去觀戰過柳一,她自赢了秦蓁後,如同打通了任督二脈一般,場場皆勝,比試時擂台也再無灰煙缭繞。

衆人在台下能看清她的每一個動作。

于是他們皆說這柳一确是位實力不錯的弟子,身法靈動,想來還是與秦蓁一戰叫她真正領悟了宗門秘法絕學了。

但秦蓁觀戰她,卻十分明了她有所保留。與自己對戰時,柳一出爪迅疾到她幾乎是次次憑着本能去反應,而她現今在擂台表現出的實力遠沒有那般迫人,亦無殺氣。

柳一每場比試賽前都要笑盈盈行禮,賽後也都要把秦蓁拉出來說多虧秦師姐賜教。

她反反複複的說,臉上笑意從來不斷,似是真心實意感謝與秦蓁那一戰讓她頓悟實力飙升,原先以為第三輪便會淘汰,現下都能争争名次了。

于是衆人也一直記着秦蓁輕敵輸給個實力低微的小弟子,還意外讓人家悟道實力大漲,真是憋屈得要命。

不過秦蓁往後一路連勝,又叫那些聲音小了許多。

她不覺如何,要查明柳一也僅是因為她對她的莫名殺意和最後那道強到古怪的結界。

旬鵲和易師姐倒是次次聽到次次生氣,易師姐有次還把人當場揍了一頓,旬鵲更是直接找上了柳一。

但柳一根本不願見她,旬鵲去找她幾次,柳一要麼是老遠看到她就掉頭走,要麼是立刻喊來個同門弟子說有宗門秘事相議。

要麼就是被她堵到住處,敞開木窗沖她揚笑,嘴裡卻說道:“師兄,有位其他宗門的師姐找我探讨術法,但我身子不便,你我同門所學術法相同,你替我講與那位師姐聽吧!”

接着就會有個木讷男子從另一側開門出來,詢問她是想了解爪法哪些方面。

而柳一“呯”一聲關上木窗,把她氣得夠嗆。

旬鵲一個沒忍住,在秦蓁面前痛批柳一陰險狡詐,敢做不敢當,絕不是個好人。

秦蓁無奈的笑,安撫她不必多在意,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柳一總會遇到她之外的能人,待她實力精進,來日柳一也未必能再次取勝于她。

*

大比第三輪開啟,按弟子們的勝場次數排序,也正式開啟淘汰。

秦蓁僅輸柳一那場,排名很高,又是道源宮決出的前五名,直接晉級至第四輪,得一輪空閑,可以去多看比試熟悉對手了。

與她同晉級的還有段師姐。

段師姐與她細細分析她遇上的幾位實力強勁的對手,毫不藏私,秦蓁學到許多細節處理。

而林赴川也如約而至,在第三輪的第一日傍晚趕來。

他到兩界觀時正好趕上這日最後一場比試,秦蓁與段師姐在擂台觀戰,他往擂台方向走,想去找秦蓁。

他一路走去遇到衆多宗門弟子,許多人認出他,俱是驚訝,畢竟林赴川已至化神,無法參加要求元嬰期的宗門大比,而孤鴻院隊伍裡之前幾輪也沒見他這位師兄帶隊。

且他還是上一屆宗門大比的魁首。

實力為尊,近幾年林赴川将各路豪傑打了個遍,那些江湖傳聞終于不再聚焦到他日後會堕魔上。

他揮劍而出,叫世人看見了他的凜然劍意和通明劍心。

不過流言依舊是難免的。

一部分人見過他的劍,斬釘截鐵說不信這樣的劍意會有堕魔的一天;另一部分人也見過他的劍,膽戰心驚說這樣的劍意堕魔,魔域又添一名猛将!

林赴川現今已再不懼流言,或許是因秦蓁是個清淡性子,他也學了幾分過來。

終于又見她了。

路上許多弟子同他招呼,還遇上幾個年紀很小的弟子尊崇喊他林師兄,跑上前問他能不能讓他們看看他的劍。

林赴川笑着推拒,說他急着赴約,日後再言。

他與秦蓁保持着通訊,清楚她勝場赢得漂亮,第三輪大抵會直接晉級。

今日是第三輪第一日,她早晨時應當就知道消息了。

林赴川也很高興,想快些見到秦蓁帶笑意的眼睛。

小弟子們好奇疑問他去見何人,林赴川也不遮掩,說自己來找秦蓁。

沒想到有幾位小弟子的神情瞬間變得古怪起來,他皺眉,也擺出幾分不悅:“怎麼了?”

一位小弟子說道:“秦師姐狂妄自大,輕敵輸了個小宗門弟子。”

林赴川驚訝反駁:“她不會輕敵。”

“秦師姐就是輕敵了呀,那柳一我們後來都去觀戰過她,實力确實不錯,但也就與幾位厲害師姐和師兄相當,秦師姐沒輕敵的話,柳一哪能讓她見血……”

“她受傷了?”

林赴川急切的話語打斷了他,小弟子們皆是一愣。

見他們不答,他也沒再問,錯身就要走過,最開始說話的那位小弟子反應過來:“受傷了,流了好多血的。”

林赴川即刻禦劍,消失在他們視野。

趕到比試場地後,林赴川展開神識尋找秦蓁。

化神後可修神識,不過他才剛剛修成,能擴散的地方很有限。

他的神識在某個擂台下捕捉到秦蓁的身影,她側着臉,正笑着說些什麼,林赴川往她身旁一看,原是段師姐,二人在觀戰。

林赴川松口氣,秦蓁看起來一切都好。

他在外圍收了劍,往秦蓁的方向走去。

*

“林赴川!”

秦蓁聽見熟悉的聲音,回頭看見果真是熟悉的人,欣喜喊他。

林赴川應聲,笑意深深入眼底,将他的眉眼都柔和幾分:“我來了。”

這時擂台上的比試結束,秦蓁便與林赴川說,方才台上是兩位刀修比試,她覺得與孤鴻院幾位弟子相比要稍稍差些。

她這幾日也有觀戰過孤鴻院的弟子們,他們刀法修得都很不錯,能争更高名次。

林赴川一一應聲,卻并未将目光投上擂台——不過比試已經結束,擂台确也沒什麼好看的。

段師姐一瞥林赴川,便說她先去看看易師妹那邊,接着與秦蓁道别。

秦蓁原說要一同去,但段師姐卻說道:“林赴川剛到,該為他接風洗塵,正好你們二人劍意相合,柳一的事也可以複盤探讨看看。”

秦蓁應下,因着起了些流言,她并未與林赴川說柳一的事,不想他同易師姐一般,做什麼都愁着她,也白費着心思憂心她。

不過現下林赴川人在此地,她第三輪也不必打,正是二人切磋的好時候,也正好叫林赴川看看柳一的爪法,她亦有許多招式想與他對練。

秦蓁便将她與柳一對戰的戰局與林赴川細細說,林赴川聽得認真,兩人自比試場地往宗門弟子的住處走,邊走邊就開始了複盤。

林赴川的視線下意識追随着秦蓁,偶爾秦蓁偏頭側眼與他對上目光,他呼吸便微微凝滞,待她收回眼繼續說着戰局招法,心跳才後知後覺的狠狠敲擊他的胸膛。

“原來你竟有心悅之人。”

林赴川猛然停住,秦蓁也頓住腳步,側身詢問。

“無事。你傷可好了?”

“早就好了,你不必憂心,留些好藥給自己。”秦蓁輕歎。

林赴川卻是輕笑,回應她:“我留有的。我近年得了許多靈草靈藥,你也不必憂心。”

秦蓁笑瞥他一眼:“我受傷比你少多了,多數也不如你傷得重。你不想我憂心,該是你自己少受些傷。”

林赴川耳尖發燙,呆呆點頭。

“啧。你就這樣追她啊?可真是個君子。”

林赴川這下沒有停住腳步,他與秦蓁已至住處,秦蓁說她去喊上陳師兄和華師兄,還有幾位孤鴻院弟子,待段師姐與易師妹回來,為他接風洗塵。

林赴川笑着說好。

秦蓁轉身後,他眼底漫起寒氣。

“你再多說一個字,我便叫你知道千刀萬剮的滋味。”

那聲音卻在他識海中張狂的笑起來:“你敢在她面前這般說話嗎?”

“裝模作樣!”

林赴川攥拳,半天才壓下心口戾氣。

*

第三輪比試還未結束,卻已淘汰大半弟子,其中有道消息引起一片嘩然——

柳一被淘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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