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到危險的喜久福:“……”
在家呆了幾天後,臨去東京前一天,她早早收拾好行李,吃過早飯便打算去外面逛逛。真田弦一郎和她一前一後出了門。他背着球拍袋,應該是回校做賽前特訓。
真辛苦啊這大熱天。換作她根本忍不了汗流浃背哪怕一秒。
她想了想,打定主意:去看電影順便蹭個冷氣好了。
“你今天有事要做嗎。”
真田瑞撤回腳,說:“沒有。”
寫完作業就閑閑沒事了。
随後真田弦一郎甩給她一個要不要和他一起去立海的選擇題。
真田瑞對運動項目興緻缺缺,按理說本該拒絕,可她居然詭異地糾結起來。
就這半會兒功夫,四周又拉閘了。
『‘她就是那個大小姐。’
‘她?這麼瘦,看起來很弱不禁風啊?’
為首的肌肉男摸了摸下巴,向真田瑞走近兩步,拳頭嘎嘎作響。』
這個場景……
真田瑞若有所思。
她想起在東京那晚被不良們圍住的畫面。當時是有雲雀先生的部下在才沒出事,現在播放的劇情卻是『真田瑞』落單……咦,仔細一瞧好像不是『真田瑞』啊?
這不穿得是她買的衣服嗎!而且和她今天穿的一模一樣?!
真田瑞頓時像被人當面揍了兩拳,眼前發黑。
被放出來後趕緊說:“我去。”
她一直認為大熒幕播的都隻會是小說裡原本會發生的情節,而那些事是否會發生都将取決于她的行動。但今日不同以往,剛才向她展現的貌似是『未來』。
不管怎樣,蹲她落單的計謀也太狡猾了,休想得逞。
真田瑞心事重重的模樣引起了真田弦一郎的注意。
“怎麼了。”他問,“幹嘛那副表情。”
她十分詫異:“呃、我?”
堂兄一臉‘我還能跟誰講話’,言簡意赅:“很嚴肅。”
“這個啊。”
該怎麼說呢?
“在擔心明天嗎。”
“這麼說倒也沒錯。”
她的确在擔心未來。
但緊接着真田弦一郎來了句:
“我以為你會拒絕做違背自己意願的事。”
真田瑞一愣,才意識到他口中的明天隻是指明天。
要說喜歡與否,她當然不喜歡。
至于拒絕。
迹部也問過她這個問題。當時她似乎未戰先怯,心裡隻笃定赢不了那些人,沒想過迹部是同伴的可能性。換個角度想,他倆雖有婚約之實但都對彼此不感興趣,怎麼就不算站在統一戰線呢。
這樣想着,她總算燃起些鬥志。不過她更擅長轉念一想,就像下棋不能隻憂慮下一步。思及迹部财閥和風紀财閥之間存在的利益關系,她馬上又苦了臉。
——按照小說套路,唯有男主找到『真愛』能破此局。
渾然沒發現自己不小心把心聲說出口,真田瑞兀自思索着,自然也沒注意到聽到這句話那刻真田弦一郎臉上閃過一絲迷惘。
多虧她近日竭力營造正面形象,功夫不負有心人,此番努力竟在關鍵時刻起了效果,讓他暫時沒往精神分裂方面猜,隻當她電視劇看太多把魔幻劇情代入現實了。
他瞧了眼真田瑞,覺得不能再放任她胡思亂想下去。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