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我看見的是衣衫不整的金閱珊在那。
這次我裝作看不見,神色淡定地移開了視線。
我以為被我撞見後她不會再繼續這樣做,實際上金閱珊更加令我大開眼界。
這天是周末,來了一個快遞,收件人寫的是我的名字,以為是譚珍給我買什麼東西了,于是我拆開了快遞。
嗯。
隻是看了一眼,我連忙又合上了箱子。
忍無可忍,我掏出手機給金閱珊發消息。
我:你寄這些東西到我這裡幹什麼?你不能在你自己家搞嗎?非得在我家,一定要我聽見,看見是嗎?
金閱珊:啊?可能是我記錯地方了,我今天過來拿。
寄錯地方?收件人明明寫的是我的名字。
拙劣的借口。
但我懶得再跟她掰扯,将快遞放到了家門口後就關門回房間寫作業了。
我:東西在門口,拿了就走。
不久之後我就聽見家門被打開的聲音,緊接着就是高跟鞋踩地的聲音。
我知道是金閱珊來了,我話都說的那麼明顯了,非要再貼上來,真是油鹽不進。
不過好在金閱珊沒有進我房間打擾了,正當我慶幸了還沒一會兒,接下來所見的令我整個人都愣住了。
金閱珊手裡拿着紙箱走了進來,将紙箱放在我的桌上。
我順着東西看向金閱珊,正打算找她說清楚。
結果入眼的卻是金閱珊穿着暴露的蕾絲連衣裙,還不如直接說跟沒穿一樣。
要不是我手上抓的是筆,不然早斷了。
“陪我玩一次,你想要多少錢,我就給你多少。”
我翻了個白眼,将手裡的筆丢在了桌面上,人依靠在椅背上。
“不操。”
“你要多少給多少。”
“不操。”
隻聽金閱珊笑了一聲,退了一步說道:“那不玩這個,我們玩點新鮮的怎麼樣?”
我看向金閱珊的臉不說話,等着她繼續放屁。
她所說的新鮮玩意,就是Cosplay。
Play什麼。
用上快遞裡買來的東西。
隻是這樣玩一次,日進鬥金,好像也不錯。
于是我答應了。
實際上很無聊,我并不感興趣,但金閱珊樂在其中。
就這樣我們維持着這樣的關系,我也保留着自己的底線。
而那發生的三次關系,都隻是我在玩弄,僅此而已。
所以林忱算是這幾年裡面,完整的一次關系。
我說完這些後口幹舌燥,坐在我一旁的林忱一言不發。
難道是因為我提到了那一晚引得他不開心了?
但說來說去還不是因為他霸王硬上弓?
“怎麼不說話?”
林忱轉開了臉,沒頭沒尾地來了一句,“明天陪我去爬山。”
我點了點頭,“可以。”
轉開頭後的林忱将耳朵完全暴露給我了,我這才将他通紅的耳朵看得清清楚楚。
我笑着伸手去捏林忱的耳朵,說道:“你耳朵怎麼紅了?”
林忱一下拍開了我的手,闆着臉說道:“沒上就沒上,你解釋什麼?”
我有些委屈地說道:“我隻是強調一下。”
“強調什麼?”
林忱問着轉頭看向了我。
“強調第一次給的是你,而不是其他人,這種東西可是不能搞錯的。”
林忱不自然地再一次移開了臉,耳朵上的紅就沒有消退過。
我感覺到我們之間的關系又發生了轉變,以前閉口不談甚至不敢提起的事情,現在可以帶着笑說出。
我對此似乎也并不在意了,林忱就是林忱,我們之間是什麼關系不重要,他是林忱才是最重要的。
林忱站起了身說道:“行了,我要回去睡覺了。”
我連忙抓住要走的林忱的衣角,說道:“我有個不情之請。”
林忱側頭看向我,“說。”
“給我倒杯水好不好?講這麼多我口渴。”
我都已經想好了林忱拒絕之後的話該怎麼說了。
“知道了,等着。”
林忱扯回了自己的衣角走了。
不一會兒林忱就帶着水杯走了進來。
“趕緊喝完睡覺吧。”
我接過水,問道:“明天需要幾點醒?我訂個鬧鐘。”
“等我叫你,晚安。”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