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我沒有解釋得很徹底,隻澄清了一部分事情,表白牆裡就出現了對我那段話的分析帖。
匿名投稿人:
“關于最近的謠言我想說的是,我跟林忱沒有血緣關系,并不存在倫理這些說法,望周知。”
衆所周知最近的謠言不止有這一條,雖然這條傳播的種類更多,但是還有一條越磕越烈的戀愛。
我不信這倆正主不知道這事情哈,所以這肯定是特意沒回應的,既然都已經打算說了,卻沒把話說全,那就是默認了。
說了這麼多,最重要的就是,我想找個組織一起磕,群号xxx,歡迎來玩。
接着新一條就是。
另一位匿名投稿人:
上貼這個磕cp的,發在表白牆這麼公衆的地方,算是舞到正主面前了吧,怎麼不圈地自萌一下,所以 我來加群了寶貝,歡迎大家嘿嘿。
我看着這兩條投稿陷入了沉默。
這總歸是别人的自由,隻要沒影響到我跟林忱什麼都好說,嗯。
我就這樣說服了自己。
但是我開始好奇林忱有沒有看到。
我也不打算難為自己一直猜想,直接将兩條帖子截屏發給林忱了。
林忱:?需要我幫你舉報是吧。
我連忙否認:不是,我是想問問你的看法。
林忱:無所謂。
我:我也是,隻要不影響你都沒什麼關系。
林忱:?
我:像那樣極其過分的就很難忍。
林忱:?
我:??
為什麼林忱老發問号?
林忱:少說點這種讓人誤會的話。
誤會?誤會什麼?
我的話會讓他誤會什麼……
雖然沒懂但我還是乖乖答應:好。
我反複品析了自己的幾句話,回憶了當時說出這話的心情。
我的出發點是林忱。
林忱之前不是說為他着想會讓他開心嗎?可是現在看來他的反應跟這兩個字根本不沾邊。
我不信邪,開始學起了食堂裡一些男生的行為。
我先吃完飯玩着手機等林忱吃完飯,林忱一吃完飯我就端起林忱的餐盤放在自己餐盤的上方,生怕滿一點林忱就将餐盤奪了回去,就這樣我将林忱的餐盤一起端到了回收處。
林忱一直跟在我的身後等我歸類好餐盤轉身他才朝我問道:“你這是幹嘛?”
總不能說自己在測驗怎麼做才能讓他開心這種實話吧?
“順便幫你拿過去,怎麼了?”
這句話說出口後我才意識到可能會讓林忱生氣。
林忱嘲諷地輕笑了一聲,“順便,幫我?倒也不必。”
不知道林忱是為什麼又開始豎起自己的尖刺,但我依然這樣做着,等他下課,一起吃飯。
就這樣到了萬聖節前夜,說不緊張那是假的。
原以為他們的萬聖節派對會搞些符合主題的妝造,我也這樣問林忱需要準備些什麼,結果得到的回複就是:想穿什麼穿什麼。
于是我朝無所謂的林忱追問道:“那你穿什麼?”
既然這樣抄襲一下林忱的答案準沒錯。
“衣服褲子。”
我:?
說了跟沒說一樣。
林忱看起來懶得理我,頭就沒從書本裡擡起來過。
該說不說,林忱這段時間對我很冷淡,就顯得我熱情得突出。
可我并不想深究林忱為什麼對我這麼冷淡,一旦開始糾結我就難以抽身。
于是我隻當什麼都沒有感覺到。
如林忱所說,他穿了白色的短袖,外面套了件灰色的連帽外套,以及深藍色的牛仔褲。
林忱的穿搭一直都是跟他人一樣簡單、方便、舒适。
可這樣就體現出黎靜抒生日那一晚的限定版西裝小闊少有多難得了。
所以我也穿上了舒适的“衣服褲子”。
我坐在林忱的副駕駛上看着車駛入繁華的街道停在市中心的豪華酒店。
林忱下車後随意地将車鑰匙丢給了離自己最近的服務生,讓對方去停車,在此期間眼睛沒有施舍給旁邊的任何,隻是一味地朝前方看。
林忱的手插在外套的兜裡輕車熟路的往裡走,“小闊少”的這個稱呼在這幾分鐘體現得淋漓盡緻。
又讓我想到六個月前的初見。
打住。
服務生領着我們一路來到了酒店的最頂層。
這場露天派對上空懸挂着巨大的紅月,其間繞着荊棘,綻着血紅色的玫瑰。
場子的正中間擺放着哥特式風格的餐桌椅,四周是雕刻着表情的南瓜,以及吊在空中的幽靈跟蝙蝠。
還沒等我觀察完面前就走來了個人。
對方穿着得體的西裝,身高跟我差不多,帶着點壓迫感停在了我的面前,神色嚴肅的他端着個酒杯朝我舉了一下,說道:“你就是被林忱當衆守護名聲的哥?”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