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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第四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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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梧何許人也,梧山飛出的鳳凰,以成竹之勢連中三元,從一衆書生中脫穎而出。相比之下,縱使同鄉的齊修遠文采斐然,也顯得稍遜一籌,隻得了個探花,而那年同樣才華橫溢卻屈居榜眼的則是路漫。

三人皆出自寒門,才情卓卓,文思相彰,理所應當迅速結交為了摯友。隻是一入官場波雲谲,夏梧是清風朗月,一心照拂黎民,深得西都百姓愛戴,卻無形中被同僚孤立,除了齊修遠和路漫。

而齊修遠八面玲珑,在西都如魚得水,是三人中最快融入西都名門望族的那個。至于路漫,詩書意氣,自成風流,自他入仕,西都權貴間随之刮起了一陣模仿其的風潮。

“路大人當年可是在暗地裡被稱作西都女婿的人,誰家恨不得将女兒嫁給他,後來路大人娶了高家的女兒,衆人都道才子配佳人,天生皆一對,也隻有高小姐這樣背景的女子才配得上路大人。”

高家,當年在朝中一手遮天的氏族。

高歌不諱西容德在旁,嘴上稱道路漫的風流韻事,言語間又盡是揶揄。

西容德冷下臉,“你這口氣聽上去似乎是我爹眼高于頂,攀附權貴。”

“嵩弟誤會了,不過是外面怎麼傳,我便怎麼說。我一介外人,又怎麼懂路大人的心思呢。”

高歌愈發陰陽怪氣,西容德若有所思擰着眉瞥了他一眼,息事甯人,再不做聲。

此時正是月上中天,月下湖岸花燈林立,燈火輝煌,湖中漂浮着盞盞蓮燈,閃爍着橘光,舞姬在水上淩波起舞,裙帶飛揚,翩翩若仙。

本是良辰美景,奈何湖岸雅閣中的西容真被高歌一席話擾了興緻。

西容真以為高歌隻對齊修遠有成見,如今看來隻是昨日不敢在地主家放肆。他對夏齊路三人舊事如此上心,并不是好管閑事,而是明顯帶有強烈的感情色彩,或許他崇拜夏梧,情不自禁為夏梧憤懑,又或許他知道些什麼不為人知的内情。

然而叫西容真怒火中燒的并不是高歌此舉。

今日晨起,千機閣的師弟傳信,内容是高歌動向。萬伊将食指細長的紙條上遞給西容真,紙上蠅頭小字密密麻麻,将昨夜探得的信息一字不落仔細寫出。

昨夜萬伊留了閣内師弟監視高歌,探得他熄了燈後并沒有乖乖安榻入眠,而是偷偷潛入了西容德的房間。

話至如此,便從昨夜細講起,那高歌在路府如入無人之境,不費吹灰之力進了西容德房間,更是鑽進了睡着人的被衾之中。西容德猛然驚醒,随即發現這賊人是高歌。

西容德推拒,反而被制住手腳,隻能口頭警告:“這裡是路府,我名義上還是路嵩的妻子,你這般堂而皇之進我的房間未免太不把路家放在眼裡。”

高歌:“我确實沒把路家放在眼裡。我不止進了,我還要欺負路家的小寡婦。”

西容德:“無恥之尤!”

随後種種,非禮勿言。

直到遠天将白,師弟傳出這消息,高歌都未從房内出來。

西容真将紙條揉成一團,咬着牙罵了一句無恥。

萬伊笑道:“這高歌倒是個妙人。”

西容真将紙團丢在萬伊懷裡,“你……你們都一樣下流。”

“阿真如此翻臉無情,下了床就罵我下流。”

“……”

“高歌怎知路嵩的死活?”西容真思及高歌調戲容德之時,稱他為“寡婦”,一面暗罵高歌污穢下作,一面驚疑,“路嵩難道真的已經不在人世。”

萬伊嗤聲一笑,“非也,阿真不知,這是床笫情趣。”

西容真大受震撼。

此時西容德就在眼前,西容真不敢正面看他,觸及他一眼,紙上的一字一句就變成難堪的畫面在腦中盤旋,又惱又羞。

西容德看出自家四弟心不在焉,問:“容真有煩心事?”

西容真一邊給萬伊添菜,推說道:“近來為胡祿一案頭疼。”

“這案子如此棘手,父皇交給容真辦理了?”西容德順着話頭道,“有何疑難,不如說出來,多個人多份思路,或許就理出頭緒來了。”

“我不知該從何說起。”

西容德:“便從……當日最後一個見到胡祿之人的口供說起。”

“當日最後一個見到胡祿的是他的貼身護衛胡判,他跟着胡祿申正三刻從外面歸來,從後門進了胡府,随後就與之分開,回房換了衣服,最後歸位負責巡邏監督府内的安全防護工作。

“更換衣物是因為在府外受傷,衣物破損還染了血,有同替他包紮的院仆役作證,是酉初之前,并無往返作案的時間。”

西容德:“那麼胡祿是何時遇害呢?”

西容真:“仵作隻能判斷他是死于發現屍體一個時辰内,屍體是酉正左右被破門的下人發現,距胡祿回府不到一個時辰,并沒有參考價值。“這個時間段胡大人和一衆賓客都在前院等候父皇駕臨,胡府的家仆各司其職,沒有離崗之人。隻有杜海棠一人沒有人證,隻說帶着孩子去了趟花園散步。”

高歌接話道,“哦,那麼有沒有可能胡判在撒謊,其實胡祿根本就死在胡府外,胡祿隻不過是他從外面帶回來計劃轉移到書房的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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