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來到一貫人少的八樓。
穿着芭蕾舞裙的巨怪挂毯下蓓娜在步步緩退。
“你到底是什麼意思?是嫌我教課教得不好是嗎?還是說就因為我的馬人身份使你瞧不起我,想戲耍我一一”
“不是的!”
這怎麼可能。瞧不起?戲耍?
對她來說,馬人的物種身份根本沒有任何阻隔。她尊重他的獨特性,就像是尊重任何一個巫師、一個家養小精靈、一個人魚或是一個妖精。當他出現的那天起,她所看見的就是一個優雅沉靜的成熟男人。
馬人的物種條件隻是驚喜的附加價值。
比如說此刻凸出有形的胸膛上那些墜着的大把可口.胸毛。
費倫澤钴藍的漂亮眸子激動地閃爍着,前蹄又逼近一步,都快跨.在蓓娜兩隻小小的圓頭靴兩側了。
她頓時有種被他包起來的奇異感覺。
“不是?那是哪個意思?我被你騙得團團轉一一”
他就連微微憤怒時眼眸中流露出來的還是隐忍,比人類.男.性.要更重的眉梢穩穩下壓着,攻擊力十足的高鼻梁從絕對的身高差俯視而下……
而那下面正一張一合的薄唇卻以最流暢的線條訴說着無盡溫柔。
耳邊嗡的一聲什麼都聽不見了。
她望着他探究的目光使勁兒踮起腳尖,校袍料子擦着軟柔的.胸毛,可還是夠不到。
“你……低一點。”
費倫澤自顧自講了一大堆話,一直無言的少女突然出了聲,他的第一反應竟是下意識地照做了。
四片唇瓣,一觸即分。
“……是這個意思。”
馬人費倫澤驚恐地看着眼前放開剛剛猛地擒住自己嘴唇的羞紅少女。
他煩躁地咬着嘴。
從嘴角到喉結,一路發.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