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之前敬過蕭奕玚酒的人又來了,隻不過這個時候要巴結的人是蒲州白。
蕭奕玚瞬間明白了這個人的意思,他不過是打着敬酒的名号來看一看自己真正想要攀附之人蒲州白來了沒有。
“蒲總,我是天奇公司的蔡輝,這杯酒我敬你。”蔡輝異常谄媚的将蒲州白身前的酒杯斟滿,自己倒是率先幹下了這杯酒。
可惜,蒲州白不同蕭奕玚,他甚至連眼神都沒有移動過分毫,那杯酒,就那麼尴尬的擺在桌子上。
“這人可不是我請來的。”蕭奕玚附在蒲州白的耳邊,視線掃過蔡輝。
“你瞧,我糊塗的,敬蒲總,總要自己先拿出誠意。”緊接着蔡輝給自己斟滿了兩次酒,等到第三次的時候,蒲州白終于忍不住的出聲。
“什麼事。”他聲音清冷,不帶絲毫感情,從始至終隻是看了一眼蔡輝。
這人,實在是太吵了。
蔡輝從自己的包裡掏出幾張裁訂好的紙張,雙手交到蒲州白的手上,卻一把被蕭奕玚拒絕。
“蔡輝是吧?知道今天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嗎?”蕭奕玚的語氣也不由得沾上幾分怒意。
蔡輝一心是想着能見蒲州白一面,将自己公司的一些成見說給蒲州白聽,希望能被他賞識。
但他忽略了一個至關重要的事情,今天是蕭奕玚的生日,他能出現在這裡,也是給了點錢找的關系。
“對不起,蕭少。”說罷,蔡輝竟然作勢要跪下道歉,聲音顫顫巍巍,吸引了不少人過來。
“你可能對我不太了解。”蒲州白出聲打斷了蔡輝的動作,“休息時間不談工作。”
蔡輝擡頭,自知已經錯過了這一次機會,“蒲總方便告訴我工作的時間是……”
“看心情。”
他回絕不再給人說話的機會,自顧自地站起來準備走出包廂,看見佟悅的位置上已經空無一人,借此,他看了一眼手機,看見了佟悅發來的消息。
寶寶:樓梯。
蒲州白看見這條消息莫名彎唇一笑,他對蕭奕玚說出去走走,便是頭也不回地走出了包廂。
蕭奕玚以為是蔡輝惹得他不高興,氣頭上也不便說什麼,隻好點點頭。
廊道并不長,加上蒲州白的步伐加快許多,幾個跨步便來到了安全門邊。
蒲州白剛一拉開門,就感覺到懷裡突然鑽進一具柔軟的身軀,散發着熟悉的香味以及淺淺的酒香。
她喝酒了。
門關上後,整個樓梯隻剩下“安全出口”幾個字發着淡淡的綠色,可是周圍依舊很暗,隻有一抹人影在黑暗中攢動。
“那天,我就是在這裡遇見你的,是嗎?”佟悅的聲音有着幾分不自知的嬌嗔,她的手開始遊離在蒲州白身上,隔着兩層布料,卻異常灼熱,最後隻虛搭在他的腰上。
蒲州白的氣息變重,佟悅察覺手下腰腹的肉也變得有些硌人。
實話來的,蒲州白的身材很帶感,在這之前,佟悅也看過徐靖川裸露的上半身,那個情景下,實則是他想“勾/引”佟悅和他上/床,隻可惜徐靖川的身材拿來現在評價,連一般都算不上。
而蒲州白的身材,寬肩窄腰加上帶勁的倒三角,應該是經過很多鍛煉才能如此出色,更是讓佟悅在某些時候有些力不從心。
猛,實在是太猛,關鍵是幹那檔子事,他慣會哄着人,一次又一次的淪陷,不知時間,也不知道到底是在折騰誰。
“佟悅。”蒲州白低聲叫她的名字,本意是想讓佟悅不要太過放肆,畢竟這裡不是在家裡。
可是蒲州白斷沒有料到,他這話一出,便是讓佟悅更加肆意起來起來。
“你隻用回答我,是還是不是。”佟悅努力讓自己貼近蒲州白,她的腿陷進蒲州白的雙/腿之間,有意無意地摩/挲。
蒲州白沉沉地吐了一口氣,黑暗中,他的眉頭緊蹙,隻能看見佟悅微微晃動的身影,感受到那一點若有若無的嬌香萦繞鼻尖。
他有些忍不住了。
但蒲州白明白,佟悅如此膽大不過是有了酒精作用的加持,等到她醒來,想必又會是一副懊悔的樣子。
“是。”蒲州白耐着性子回答她。
佟悅将蒲州白向後推,抵在門上,蒲州白擡手想攬着她,卻觸碰到光滑的皮膚,肩膀上的觸/感,卻更像是……蝴蝶結。
“你……”蒲州白隻發出一個音節,随後柔軟的唇就落在了他的臉上,隻是一觸即分。
佟悅現在穿上的,正是今天新買的那件裙子,那件他閉着眼睛,都能勾勒出試穿者模樣的裙子。
“佟悅,你玩大了。”他的警告變成宣洩,翻轉位置後變成佟悅被壓在他的身下,後背手掌傳出溫度,而她的呼吸此刻正在被瘋狂掠奪,每一寸的深/入,都是在壓榨她僅存的氧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