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悅咬咬唇,借着蒲州白手臂的力量往上坐了坐,可以和蒲州白平視。
佟悅也摸不準蒲州白到底有什麼想法,但直覺告訴她,并不是什麼很好的事情。
“我想玩點不一樣的。”蒲州白開口,佟悅以為他又想到了什麼離奇的姿/勢,正要妥協,卻聽見面前的人臉不紅心不跳的接着說,“就在這裡。”
佟悅在聽見這句話的時候,腦袋突然空白幾秒,而後才了解到他說的話是什麼意思,氣血開始上身,佟悅感覺自己的身子和臉都已經煮熟了。
“你,你說什麼?”
蒲州白十分有耐心地在說一遍,隻是最後兩個字緊緊貼近佟悅的耳朵,溫熱的氣流萦繞着脆弱的耳朵,佟悅聽見他說,“我想在這裡和你**。”
濕潤的吻是從耳朵開始的,但隻一路吻到脖頸便停下,佟悅的眼神中已經染上幾分嬌羞的情/欲,朦胧間看見了蒲州白通紅的眼睛。
他下車,将後座調整成一張床的樣式,便打開了副駕駛,将佟悅公主抱在後座,車門關閉。
經過調整,前座與後座的空間已經足夠大,佟悅見蒲州白從車盒裡取出幾張濕巾紙,細細緻緻地擦拭了每一根手指。
危險降臨,佟悅已經做好了,逃不掉的準備。
——
好在私人停車位正位于每家每戶的别墅地下室,有專門的通道可以抵達卧室。
佟悅被蒲州白用衣服裹着抱緊洗手間的浴缸裡,讓佟悅舒舒服服泡泡澡,自己則在一旁沖了個澡。
“不是,你車上怎麼也有那個東西啊?”佟悅閉上眼睛,身體感受着水的浮動,突然想到了這個問題。
“你說了?”蒲州白套上褲衩,單手撐在浴缸上,俯身貼近佟悅,“自然是有所準備。”
佟悅了然,原來是早就想這麼做,所以哪怕是她今天逃掉了,往後也逃不掉。
“别想那麼多,你的事情我幫你解決。”蒲州白輕輕落吻在她的頭頂,“今天你叫的那聲老公,很好聽。”
佟悅愠怒,揮着拳頭在蒲州白手臂上落下,蒲州白不躲,甚至笑得格外猖狂。
“還不是你逼我的!”
“不對,應該是,情到深處,情難自禁。”
蒲州白連忙退後幾步,又幾拳不要命的拳頭差點就落到他的身上。
佟悅被氣個不輕,随後裹着自己慢慢讓更多的水包裹自己。
還是好好休息一下算了。
*
蒲州白出了洗手間,倒了一杯水坐在沙發上,他柔和的目光本來落在洗手間上,卻突然變得冰冷,随後拿起手機給趙恒打了個電話。
“你去找今天在化石博物館的監控,特别注意所有安全出口,我要知道,有哪些人進了那個地方。”
趙恒在那邊應了聲好,随後講了幾件與東盛集團有關的事情,蒲州白癡笑一聲,“也是時候去會會他了。”
已經到了晚上十一點半,佟悅穿着睡群從洗手間出來,眼睛和頭發都濕漉漉的。
佟悅拿着吹風機走到沙發邊遞給蒲州白,聲音柔軟地試探,“我有點累,可不可以幫我吹吹頭發?”
蒲州白放下手機,扯過身邊的人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開始談條件。
“親我一下吹一分鐘,兩下三分鐘。”蒲州白含笑看他,腦袋裡的算盤打得叮當響。
佟悅也不扭捏,抱着他的脖子就在臉上親了好幾口,“這下有很多個三分鐘了。”
蒲州白搖搖頭,攬着佟悅的手更加用勁,生怕佟悅逃跑。
蒲州白當然知道佟悅隻會親臉,接着說,“親臉的上限隻有兩下,所以你無論親多少次,都隻有三分鐘,但是親别的地方可以加時。”
好算盤!
佟悅的巴掌落在了蒲州白背上,雖然無濟于事。
好吧,也不是第一天知道蒲州白就是這樣賴皮的人。
随後佟悅跨坐在蒲州白的腿上,裙子不自覺的上移,随後又攬上蒲州白的脖子,沒有技巧的吮/吸蒲州白的嘴唇,一下兩下,卻這麼也撬不開。
對于蒲州白來說,這樣無足輕重的行為自然不能滿足他,所以他背靠沙發,一手握住佟悅纖細的腰,一手扶上背下壓,隻是一瞬間,佟悅就從主動變成了被動。
她的氧氣被蒲州白侵略殆盡,他總是這樣,似乎這樣的接吻方式是他所擅長的。
不知道過了多久,分開的時候,佟悅隻感覺自己的心跳加速。
她舔舔嘴唇,不忘剛才要求男人的事。
“現在可以吹頭發了嗎?”
她一撒嬌,蒲州白就受不了。
蒲州白輕笑,将人壓進自己的懷裡,又抱了一會兒。
“當然可以了,親多久,吹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