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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活吞掉的欲望(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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彙聚全球頂級廚師的大酒店鬧出這番大動靜的行為,那自然是逃不過蹲守在外圍,好似鬣狗聞到新鮮腐肉的記者們相繼撲湧。

比起門口亮起的閃光燈來說,周圍一圈手舉着鋒利刀把的各國廚師們看來。

他們倆才是更加恐怖和危險的存在,難免人多力量大。

有時候,在某些信仰不同的國家人民潛意識中,能間接性摧毀一切事物的異能力者,往往并不是什麼可值得尊敬的人。

對于從時代底層往上用盡所能攀爬的民間廚師們,那更是災難,畢竟沒人會在意也不會同情流離失所的故鄉。

眼高手低,相反某些小部分傲慢異能力者自己根本不在乎這些。

沒人會同情慎微的弱小阻礙他們,即使擁有顯赫的背景。

…小部分,也僅作為波德萊爾不禁自嘲的肯定了。

可當,一切事實出現在眼前。

眼睜睜看着這些,衣着與膚色各異的來自不同國家的廚師們,他們時刻帶有警惕和厭惡的眼神緊盯着自己。

像是看待砧闆上的腐爛魚肉,恨不得扔進肮髒的垃圾桶裡。

另一邊,眼熟識相的保安和酒店經理們,則害怕地躲在前台下面瑟瑟發抖不敢出來。

留着十幾位國外廚師面面相聚。

這時,波德萊爾撇了撇嘴,對身旁一直朝向樓上來回張望的福樓拜冷漠地說着,“居斯塔夫,都是因為你!”

“……”

“喂,你有聽見我說話嗎?!”波德萊爾不耐煩地說。

“早就走了呀,真是可惜。”福樓拜無奈歎息道,“呵呵,果然和我料想的一樣傲慢…”

緊接着,他露出帶與所說的相差無幾的眼神。

平光眼鏡下的細長眼角連着一絲冷漠的笑意,那種從心到身,非常難以形容的舒适感是很難得的呢。

一瞬間,連同掉在冰窟裡的呼吸都有了滾燙的溫度,快活的和常人躺在溫暖的陽光底下,全身好像是被柔軟鵝絨包裹起來暖洋洋的。

這真是,真是…!!

福樓拜深深吸了一口氣,很快壓制住内心泛濫的輕松和激動。

轉念心想,這可比度過漫長的夜晚良宵實在好太多太多了。可惜隻有短短幾天的時間。

有點開心,完全沒有浪費掉攢了好幾天的異能力,幸好夫人還在上面。

還在某個與朋友打完招呼的笨蛋後背上。

這時,緊貼在李桂林背後的一位全身漆黑的高挑女人咧開嘴。

她露出興奮的猩紅笑容高高舉起雙手,從上捧着手心,一點一點将吸附對象那溫和柔軟的光點生生剝離出來。

相反又讓異能持有者福樓拜曾經入食過的刺痛惡念互換進去。

雖然大部分被緊護着的本家異能下意識淨化掉,但是任然有半點滲透進了純潔的良知中潛移默化。

仿佛一盞完全失重的公平天秤般,把本該倒換的東西全部挪錯對應的位置。

世事難料,沒有人會猜想到。

一個長年被強烈的食欲狠狠壓制住了常識裡不該有的惡念的家夥,真實暴露出來的虛僞性情該是什麼樣的。

“總感覺哪裡怪怪的。”可惜,準備推門進房的李桂林莫名其妙地打了個噴嚏。

滿眼帶着疑惑回頭看了一眼,摸了摸發涼的後頸脖子,被手心驟降的溫度給刺激到了。

仿佛一隻受到驚吓刺的貓,明亮的棕褐色瞳孔微縮潰散了幾秒。

他偏着腦袋,犀利的目光對着衣櫥窗鏡露出既陌生又暴虐的神情甩了甩手。

“咦?這是誰?”

看着光滑透亮的鏡子裡兇惡的人影,李桂林不确定的反複回頭看了看身後。

很好,空無一人。

怎麼回事,難道是他眼花出現錯覺了麼?

他猶豫了半天,才磨磨蹭蹭地伸出手來,輕輕地摸了一把冰涼涼的光滑鏡面。

等反應過來之後,立馬整個人的狀态都不好了,“不是啊!?哎哎哎???”

“桂林?”還在房間内擺弄點心的蘭波聞聲走出卧室。

等他快步沖到關起房門的門口後,眼前的一幕着實令人難忘。

蘭波:“??”

“哎呀…不要這樣看着我,你知道的,這不是我的錯,也絕對絕對不是我的問題!!”

還沒說出疑問的蘭波很快就被李桂林一串炮轟反駁堵住了嘴。

“咳咳。”蘭波目移咳嗽了幾聲。

原本印象中一天到晚嘻嘻哈哈在乎吃穿玩樂,隻會把燦爛笑容挂在臉上的好老闆,一下子變成了脾氣兇巴巴的臭臉男是怎麼回事…

短短離開半刻鐘的時間而已,為什麼會失去了原來的那股和氣。

這時,周身布滿了扭曲成實質的頹廢氣場的李桂林越加費解。

他撓了撓臉,不滿地耷拉着以往翹起的唇角,臉色黑的跟鍋底似的,既陰郁又吓人。

光看着反倒是别人跟欠了他血仇舊債一樣,恨不得一拳把欠債人的腦袋給擰下來當球踢。

活脫脫的像個剛從裡世界爬出來的惡鬼。

這番模樣和本人一如既往的清亮柔和的聲音相當割裂,“蘭波…我好像變得奇怪了,這到底怎麼回事,鏡子裡的我看着并不是自己啊。”

李桂林抖着哆嗦,雙手死死扣緊寬大袖子混亂思考。

沒等蘭波上前探查,他果斷垂下腦袋又對蘭波萎靡不振地說着,“該不會是我來巴黎水土不服,中了邪吧…”

“那個,放輕松點桂林。”面如死灰的蘭波展露出一抹釋然的笑容。

原本想要拍拍腦袋的手,悄悄挪到了肩膀上,蘭波委婉地說道,“請相信我,這并可能會發生的,畢竟我可沒發現巴黎還有幽靈這種鬼東西呢。”

“你說得對。”

“嗯。”

蘭波一邊安撫着李桂林,一邊握緊他的雙手施展出亞空間将對方包裹進去排查。

可惜,他完全找不到頭緒到底在哪。

對某人逐漸發散開殺氣的時候,感覺等會就被對方抹掉脖子的也不一定的詭異氣氛下。

蘭波頂着滿頭大汗,放輕聲道,“要不,我去找莫裡哀過來給你檢查一下身體?”

“……”

“桂林?”

見他沒吱聲,蘭波小心翼翼地探出手,結果被對方狠狠地拍開,“那你就走吧,别在我這浪費沒必要時間了,唔!”

急忙捂着手背後退的蘭波:“哎?”

“啪——”當說出莫名其妙地嫌惡發言後,惹的李桂林下意識給自己的多嘴使勁來了一巴掌打斷掉。

這一做法吓得兩人不知所措。

李桂林揉了揉抽痛的側臉,結結巴巴地解釋道,“抱歉蘭波,我,我我不是故意的!!”

蘭波無奈說道:“…我知道。”

與其明白老闆藏在惡言惡語下的真實好意,蘭波眯起金綠色的眸子。

思考這副語氣和狂傲不羁的傲慢态度,似乎在哪見過…

斷斷續續的人影從腦海中閃過,直到停留在一位笑容好似愉悅犯的男人身上。

“蘭波?你怎麼了?”

自顧揉着臉頰的李桂林拽了拽蘭波的袖子,不禁疑問道:“你看着感覺好像不是很舒服的樣子。”

“沒什麼…不對!桂林你聽我說!”

“嗯?!”

蘭波微微睜大了雙眼,連輕聲的話音都微顫了起來。

那是最不可能發生的令人惡寒的鬼東西出現,他一把捧着李桂林還在發呆的表情。

惹得某人睜圓的杏眼裡寫滿了疑惑和不解。

二人就這樣四目相對,緊盯着老闆清澈雙眸中的暴虐神情,蘭波繼續安撫說道,“你有沒有碰到…不對,應該沒有這麼巧,我等會馬上去找他。”

“你去找誰?”被掐了一把臉的李桂林使勁晃了晃腦袋。

等他掙脫開蘭波壓倒過來的束縛後,慢吞吞地說道,“天都黑了,這麼晚就你一個人回去,怎麼想都覺得路上應該很危險吧。”

感覺不對,他想了想又繼續說着:“如果你是真害怕,我現在就可以送你回去哦。”

“沒事的桂林,隻是一個畜…嗯,普通同事而已,呵呵。”

差點罵漏嘴的蘭波懷抱雙臂呵呵一笑,然後用着開玩笑的态度果斷應付道,“放心好了,沒有人比我更熟悉巴黎的環境了,早點休息親愛的,明天我還會來找你。”

“那好吧。”

說完,蘭波動作優雅地摘下手套,蔥白的指尖輕輕撫過對方觸感柔軟的唇角思索片刻。

沒一會,他迅速勾住李桂林的腰間,一手捂住那雙依舊帶有暴虐情感的雙眸後,低頭親吻了半會唇角才消失不見。

另一邊,當他離開之後,留着李桂林還沒來得及思考那抹軟和觸感到底是啥。

便傳來一陣砰砰砰的急切敲門聲,“桂林!桂林你在嗎?!”

李桂林大聲說道:“唔,來了!”

樓下,當聽到福樓拜那滿嘴自傲的話音。

波德萊爾緩緩打出一個:“?”什麼傲慢,是在指他們自己嗎。

“親愛的夏爾,隻不過幾個毫無背景的廚師罷了,他們怎麼樣與我們有關系麼?”

早就不在意他人審視眼光的福樓拜冷不零丁的說道,“各位先生、女士們,請你們讓開好嗎?”

他扯了扯造價昂貴的黑色絲質衣綢袖口,轉身甩起利落的西裝衣擺。

片刻間便展現出由内到外,那如同野獸般的氣息環顧一圈。

隸屬于上位者的強烈氣場的四處擴散開。

強硬的氣魄逼的周圍的廚師們眉頭緊皺,身體因為恐懼而止不住地顫抖起來。

連緊握在手心的刀把都松弛了幾分力度,臉頰上不經意間滑過幾滴豆大的冷汗。

乍一看,不知道是内心的恐懼壓力,還是對于異能力者本身的懼意,才使得他們紛紛後倒退好幾步。

仿佛像是給居斯塔夫·福樓拜讓開了一條足夠寬敞的道路,僅供他離開。

見狀,波德萊爾難得因為匪夷所思的詭異想法,站在原地沉默了一會兒。

就他和想的那樣,怎麼搞得他們倆…

不對不對,僅僅是居斯塔夫一個人,像極了一腳踹開别人家大門,四處找不着想要的東西。

事後又當着所有人的面,一大搖大擺地扭頭走人,真像個沒禮貌的傻瓜啊。

老實說,這副強盜行為的态度多多少少有點丢人。

“别發呆了夏爾,我們該走了。”

波德萊爾冷哼道:“哼,才不用你來提醒我。”

福樓拜故作無奈,聳了聳肩,俊麗的面容上帶有惡劣至極的笑容準備離開。

這會,緊緊跟着朋友下樓的李桂林,則悄悄站在人堆後方背着手探頭探腦。

不過他一副生人勿近的臉色,惹得一旁俄國友人親昵地安慰道:“真是抱歉桂林,打擾到你休息了,難道你也是因為鬧事者的騷擾,導緻今晚的心情不太好嗎?”

臉色看起來陰沉沉的,似乎是本人身體不舒服的抱怨。

“沒事的,查理。”

眼看着先行一步離開的金發背影消失。

李桂林完全沒有注意到身旁人挪動位置的家夥,目光依舊直直地朝向前方眺望。

身旁人發現這點後,滿眼詫異地摸了摸光潔的下巴沉思。

等某人拍拍胸脯松了口氣,下意識用手肘輕輕杵了杵好友肌肉結實的胸口,轉用流暢的俄語繼續說道:“可能是我晚上吃多東西壞了肚子呢,也許明天就會好啦。”

“哈哈,希望如此。”來人笑嘻嘻地說着:“不得不說,親愛的桂林,你的俄語說的很不錯哦。”

平光鏡下好似捕食者的雙眸緊盯着對方清秀側顔。

視線仿佛一道黑影,從樹林中疾馳而出,向驚恐的獵物撲去。

跟頭兇猛的獅子似的張開血盆大口,露出一排銳利的獠牙,好讓獵物無助地掙紮着,最終無法逃脫這頭野獸的魔爪。

…非常合适做一條乖乖聽話的狗狗呢。

他忍不住擡起垂在側身的大手,試圖撫過李桂林的側臉揉捏幾番。

“是嗎?謝謝誇獎查理,不過話說回來,明明我老家學校主修三科的外語是俄語哦,仔細算算,我可是學了将近十一年的俄語!”

這在普通人眼裡看來,會流利的說出三門語言的人,那可是非常厲害的了。

大大方方的展露自信一面的李桂林頭都沒轉,繼續一本正經地對好友耐心解釋道,“對于這點,查理你應該比我更加清楚啊,聽說你老家那邊的主修不是中文…麼?”

“是嗎?”柔軟、無害對朋友會毫不猶豫的暴露出愚昧自信的笨蛋。

他如此評價道,簡單調撥一下,就能殺死的蠢貨,真沒勁。

“對啊,不過這跟你有什麼關系?尊敬的福樓拜先生。”

李桂林擡眸瞅着他,眼角餘光左右一撇,周圍原本杵立的人群紛紛跪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其中包括與他相敬如賓的好友們,以及那位正面暈倒在福樓拜腳下的俄國人查理。

查理…和朋友們,這是怎麼一回事?

原本微亮興奮的眸子黯然無光。稀碎的黑發劉海被後怕的冷汗浸濕,李桂林咬着下唇,拉低了聲線。

一瞬間,眼神仿佛看待空殼屍體般,他抓緊了福樓拜脆弱的手腕冷漠地說道:“你該不會以為我看得起你吧?!随随便便對别人輕易動手是很沒有禮貌的!”

福樓拜:“唔。”果然和他想的一樣,就是這麼傲慢。

“快把我的朋友們給放出來!你這個不知好歹的異能力者!!”

李桂林捏緊了吱嘎響的拳頭,面色逐漸猙獰地福樓拜試圖威脅道,“我說了,快點的!”

話音剛落,震懾的炁海繞從身體四周飛快擴散開來。

如同毫無預警的海嘯,将堅硬的大理石地闆拍碎出蛛網般的可恐裂紋,厚實的彩窗玻璃鏡砰的一聲紛紛碾成了粉末。

緊接着整棟十層樓高的大酒店裡,滿地皆是脆弱的櫥窗鏡子碎裂的聲響。

混亂的炁流順着主人心意,小心包裹住暈倒在地上的所有人,直到擴散到酒店大樓一公裡範圍外的異能隔膜阻攔才遲遲停歇了下來。

吓得蹲守在外的記者們連忙抱緊照相機和強烈鼓風吹散的衣擺,死死地捂着被狂風猛吹到睜不開眼的稀碎劉海。

等到狂風猛地停下,他們才大口大口地喘着氣,慶幸劫後餘生。

“打赢我,我就放過他們。”福樓拜勾起狡黠的微笑,舉起左手食指搖了搖道:“一對一很公平哦。”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李桂林硬生生拖着起後衣領,壓着後背朝地闆磚猛砸下去。

“砰——”

一句老話說的好,兔子急了都會咬人,何況還是活生生的人呢。

豔麗的鮮紅色像捏碎了的團花,一小半飛濺上了臉頰,連同碎石都砸了出來,這番打擊就算不死也得半殘。

沒功夫去管福樓拜到底是死是活。

“罪有應得。”李桂林立馬松開雙手,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

神色焦急地拖拽着暈倒在地的朋友們,小心安置在大廳的皮革長沙發上。

他手忙腳亂地摸索着帶有體溫正常的手腕耐心檢查,心髒撲通撲通跳個不停,心底打着不怕一萬隻怕萬一的恐懼心理。

瞳孔似乎潰散了一瞬,又重新凝視精力,一個接着一個摩挲過去,平穩的呼吸和正常的心跳脈搏來看。

還真的隻是簡單睡着了而已。

不過,目前不解開異能,自己也沒辦法怎麼叫醒他們。

“咳咳!!”不小心咬到舌頭的福樓拜擡起頭,吐出一口瘀血。

他緩慢地扣着地闆碎磚從坑裡爬了出來,鼻梁上的眼鏡已經碎成幾段了,現在不僅臉疼的要命,全身骨頭都快散架了似的。

福樓拜低聲咒罵道:“該死的家夥!”

勉強用袖子擦拭掉俊臉上傷痕累累的髒污血漬。

福樓拜從模糊地的視線裡,轉眼清晰地盯準了蹲在不遠處沙發旁的李桂林,見他準備動用炁海試圖将那些廚師的意識從夢裡強行拽出來。

“臭小鬼,居然跟我玩偷襲這一套!”福樓拜咬牙切齒地說着。

敢打起不要命的幌子,故意逗他玩呢?

想一時越想越氣,他馬上脫掉被灰塵覆蓋半分的昂貴西裝,撸起袖子将其身上礙事的手表和領帶一把丢在地上。

福樓拜深吸一口氣,果斷做出專業格鬥的姿勢快步沖向毫無防備的李桂林。

準備背後給這貨的後腦勺上來上一拳,好為剛才的無禮行為作出報複。

一發帶着強烈惡意的拳風襲來,李桂林迅速擡起小臂将福樓拜的重拳給側面攔截住了。

漆黑的瞳孔裡閃過一絲驚訝,可事實,對方強勢的力度連同半截長袖都給震碎了。

讓白皙結實的小臂暴露在外的同時,又狠狠地擦過福樓拜再一次的重擊。

這下連皮膚都被刮破了,緊随鮮紅的血液淅淅瀝瀝地滴在地闆上流淌開,甚至能看見皮肉裡半點森冷的白骨。

“嘶——”李桂林皺起眉頭,吃痛地抽了抽嘴角,急忙往後倒退十幾步,直到拉開與福樓拜的安全距離為止才停下。

事後,垂下眸子,看着發白的指關抖動不停,好痛,真的好痛,皮肉綻開的滋味一點都不好受。

滿意的欣賞了一番對方痛苦神情的福樓拜,得意的露出勝利者的笑容捏緊拳頭揮舞。

他幸災樂禍地說道。“呵呵,很疼對吧,等會就把你折磨到死!”

然而,沉默看着面前耀武揚威的男人。

李桂林連眼皮都沒擡一下,無語說道,“我才不跟神經病打交道。”

“?”福樓拜忍不住破口大罵:“不要得寸進尺了臭小鬼!”

小鬼是在說自己嗎?

李桂林沒好氣地吐槽道:“福樓拜大叔,要知道說大話可是會掉大牙的。”

福樓拜:“?!”

沒有一點髒話的咒罵,比戳人心肺子還疼,就算是男人也不要拿年齡來說事啊!

各自擺出進攻的姿勢,雙雙站在大廳中央靜立。

以身高優勢,福樓拜挑起甩在身後的長發,高高擡起下颚看着李桂林,眸底皆是藏不住的自傲。

仿佛再說,你一個沒多大本事的蠢貨種花佬,不自量力到敢跟他計較起來。

而李桂林則擡眸看着對面自傲的法國人,黑發劉海滑過眉眼,遮住了棕黑色的眼瞳。

往日友善一面被對方蠶食的惡念吞食的一點不剩。

腦海中早就想好了,該怎麼教訓教訓不把人當人看的法國大叔,可别仗着年紀大長得帥就覺得他好欺負。

緊迫的氣勢顯現,大戰一觸即發。

下一秒,雙方在沒動用異能和能力的情況下。

李桂林迅速将長衫下擺撕扯開來,眼神專注防禦退開的間隙中。

他很快把撕爛的衣綢,使勁勒緊血淋淋的小臂防止失血過多。

之後,二人互相使出拳拳到肉的拼死搏擊。

甚至連大理石地闆和牆壁上的白瓷瓷磚都被打碎了好幾塊。

和第一次偷襲阻攔住成功不同,這次福樓拜被吓出半身冷汗沉思。

眼底閃過一絲震驚,怎麼回事,這人的力氣怎麼這麼大?!

一腳側踢,直接踹斷了比葡萄酒桶都粗的石柱子,換作是他腰的話估計就…

皮肉一點沒破,可身體裡的骨頭都快要被敲碎掉了。

福樓拜冷哼一聲,咬咬牙,暗自抱怨了幾句,真是該死,自己竟然大意輕敵了。

還蠢到不用異能直接和空用蠻力的臭小鬼肉搏。

雖然打的很爽是一回事,但是折掉的左手手腕告訴他,這下子可是疼得要他命了。

情況一再緊張。

時刻蹲守在外頭的記者們徘徊不定,片刻聽到裡頭砰砰砰的爆炸聲後,便開始交頭接耳起來。

“喂,你說裡面打起來了嗎?那些廚師們,還是其他的危險異能力者…”其中一個身材矮小的女記者不禁問道。

“噓!”

連忙打斷女人話音,高大男記者惆怅道:“我們可不要胡亂猜想啊,但是,今晚誰都走不了了…尊敬的社長閣下,晚上好。”

化作恐懼的視線消失,他垂下腦袋,畢恭畢敬地對站在身旁擺弄絲制睡衣的男人簡單細說了一番鬧事開始前的原由。

維克多·雨果點點頭,卻什麼也沒說地揮了揮手,讓一旁的秘書克洛德·西蒙迅速動用異能下去。

将今晚見過此番場景的普通人的記憶壓縮成片。

雪白色的異能力瞬間環繞在人堆裡頭。

此時,異能力《大酒店》把嘩啦啦地錯亂記憶膠帶從所有人的胸口扯了出來。

緊接着就被白金色的長剪,咔嚓一下,把原有的一部分記憶靜悄悄地隔斷收集起來。

這會,維克多漫不經心地從睡衣兜掏出一盒火柴。

刺啦一聲,把本該知曉的一切全部燃燒殆盡。

“真是麻煩啊,一個又一個隻知道給我添亂。”維克多雨果十分不滿地說道。

好看的眉頭緊地都快扭成結了,語氣恨不成聲,死憋在髒話仿佛過嘴了幾千遍。

原本讓一個所有人都為之忌憚的炸藥包進來,這一點就足夠消磨他的耐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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