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有其他人的聲音,我連忙自華櫻透的胸膛裡掙紮起來,生怕被人看見此刻這暧昧的一幕,
可是銀發美青年卻根本不放手,他甚至好整以暇的,用手緩緩拉扯,剛才親手為我系上的腰帶,将我的浴衣輕輕落下,
才俯首埋在了我的側頸上,隻是輕輕的舔舐了一下,就讓我猝不及防的“唔嗯~”了一聲,
頓時,我無比慌亂的捂住了自己的唇,模糊不明的聲音在空蕩蕩的套房裡響起,讓我總有種會被人發現的恐懼,
我眼角绯紅,也不敢過激的掙紮,隻能無可奈何的感受着,身體的感官在恐懼下,像是無限放大的萬花筒,将我拉扯進一片瑰麗迷亂的圖卷之中,輾轉沉淪,
華櫻透看着我逐漸失神的眼眸,似乎輕笑了一下,才若無其事的對門外的随侍者答複道,
“我知道了,尼閣拉斯,今天辛苦你了,你也可以暫時去休息了,隻要安排好我們的餐食就行。
我現在累了,想要和黑澤一起休息一會兒,你要其他人不要來打擾我們,各司其職吧。”
可是,他的唇雖然停下了,右手卻接替了唇的位置,在那裡憐愛的描摹,
門外的男人,似乎也在剛剛沉默的等待中明白了什麼,他語氣不變的回了一句,
“遵命,冕下。”
就立刻從門口離開了。
我的視野早已模糊不清,根本沒有關注他們的交談,唯有深埋心底的羞恥感,讓我咬住唇瓣,努力克制的不發聲,
銀發美青年知道門口已經空無一人了,才湊到我耳邊低聲說,
“他已經離開了,黑澤,叫出來吧,我想聽你此刻的聲音……”
我眼睛失神的搖頭啜泣着,
“不,不行的,透先生,求求你……别欺負我……”
“哦~這樣做,就是欺負你了嗎?”
華櫻透唇角微勾,金眸裡似乎藏着無數的鈎子,
“那,這樣呢?”
他轉而握住了我的腰身,稍稍一拉,我就無法自拔的,傾身軟軟的靠在了他的胸膛裡,嗅着他清洗完血迹之後,重新恢複那過于濃烈的獨特香味的氣息,感受到了一種奇妙的契合感,
我面色頓時紅了一片,淚水和汗珠混合着滾落了下來,鼻息尖都是對方顫動的呼吸,
我已經不由自主的迎合着銀發美青年的動作,主動的讓他吻上了我的脖頸,
渾然不覺華櫻透的眼眸愈發深沉了,他直勾勾的看着我漸漸褪去理智,迷失在一片灼熱的岩漿之流中,眼中還是純良的迷惘,眼底卻蒙着薄霧的輕睨着虛空,
直到許久之後,我崩潰般的淚水肆意橫流,
“透先生,不要……”
銀發青年似乎心情很好的溫柔道,
“你要的,黑澤,你看……”
他終于滿意的停了手,才圈緊了我的腰肢,意猶未盡的親吻了一下我顫抖的唇瓣,然後低啞開口,
“現在,該輪到你了,黑澤……”
最後,等到套房裡響起午餐送餐鈴的時候,我才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沙啞的聲音帶着還沒睡飽的軟糯鼻音,眼裡透着疑惑的,看向華櫻透線條優美的下颌線,
“嗯……透先生,怎麼了?”
根本沒睡,一直看着我的華櫻透這才溫柔的輕吻了一下我的額頭,松開了緊抱住我的手臂,
“是午餐時間到了,黑澤,你吃得慣西餐嗎?要不要,我讓他們再送一份和風套餐來。”
我遲鈍的眨了眨眼睛,才搖了搖頭,
“不用太麻煩了,透先生,我可以吃西餐的。我之前完成賽車訓練的時候,一日三餐也有牛肉和沙拉。”
華櫻透這才按了一下床邊的開鎖按鈕,讓一個部下将餐車推進來,布好菜色和兩份餐具以後,又悄無聲息退了出去。
吃完午餐,我看着華櫻透深深看着我的眼眸,想到剛剛腰間的指痕和靡亂的床榻,心跳不已的想要轉移他的注意力,就咬咬牙低聲請求,
“透先生,我,我想看看書櫃裡的書可以嗎?”
華櫻透嘴角微不可覺的彎了一下,才若無其事的回答我,
“當然可以,黑澤,你想要看哪本書?你指給我看。”
我呼了一口氣,然後立刻走到高大的黑木書櫃前探頭去尋,
結果看了一圈,卻發現,那些書,全部都是沒有譯文的外國語原本,
别說看書了,就連書脊上的書名,隻讀完高中的【黑澤亞可】,也是絲毫也看不懂的。
我原本興緻沖沖的眼神,頓時安靜了下來,而銀發青年還含着笑意的在我身後問我,
“你找到想看的書了嗎?黑澤,是哪一本,也讀給我聽一聽吧……”
我渾身頓時僵住了,最後隻能老老實實的轉身承認,
“透先生,我,我不認識上面的外國語,所以選不出來……”
頓了頓,我才後知後覺的垂頭喪氣道,
“透先生,在我不能再做賽車手之後,我是不是應該,去進修一個夜場大學才行啊……
如果隻有高中畢業證書的話,我想,有很多工作,都不會錄取我的……”
華櫻透看着我不安的撚動着自己的浴衣腰帶,推動輪椅,拉住我的手,在我的手背上輕輕的落下一吻,才淡淡的開口,
“沒關系,黑澤,你想要讀大學,就等一切結束之後,陪我去法國讀吧,我會給你安排最好的導師團,
就算你此刻看不懂這些書上的文字,我來為你翻譯就好,
我可以做你的眼,做你的舌,做你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