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好像是玩上瘾了,兩雙眼睛亮亮的,裡面閃爍着想搞事的光。
“哦?”五條悟低沉着嗓音,甚至壓出了氣泡音。
話音剛落,其他人的耳麥中便傳來了衣服摩擦的聲音,“咣”的一聲脆響,好像是桑布卡撞到了船的圍欄,五條悟的似乎離耳麥很近,對方低沉又磁性的聲音占滿了整個耳朵,“你能把我怎樣?”
兩個人完全沉浸在了藝術當中,五條悟突發奇想,一把扛起龍彥就往回走。
“喂……”
耳麥的聲音最後終止在了關門和扯衣服的聲音。
留下了風中淩亂的另外四個人,龍彥憑借一己之力,孤立了另外四個人。
“桑布卡的任務進展真快。”沉默許久的安室透最終憋出了這一句。
“啊啦,可真是無情呢波本。”桑布卡可是他養了這麼的孩子,但從語氣裡聽不出一點别的情緒。
那兩個的氣氛再詭異,那也是認識的人,更何況兩人從小就在一起長大,能出啥事,不過這些都是不能和她們說的,“完成了任務,不是嗎。”他的語氣平靜的可怕,從中透露出裡世界特有的冷漠。
“呵呵……”貝爾摩德好似猜到了他會這麼說般,“真不愧是波本呢。”發出了意義不明的感歎。
基爾和他們并不是很熟,而且還有電視台的工作,并沒有說話,庫拉索也不是多話的性格,一時間耳麥中陷入了寂靜。
這個時候,沉寂已久的新一發力了,突然,燈光熄滅,整艘船陷入黑暗。
“怎麼回事?!”人群騷動起來。
“請大家不要驚慌!”船長的聲音從廣播傳來,“隻是短暫的電力調整,很快恢複!”
三十秒後,光明重現。
“啊——!!!”一聲尖叫劃破空氣。
衆人循聲望去,隻見連接主廳和研究艙的“深淵走廊”内,久保田翔仰面倒地,胸口插着一把冰錐,鮮血在透明的玻璃地闆上蔓延,宛如一朵盛開的彼岸花。
“死者是久保田翔,35歲,某制藥公司研究員,死因是冰錐刺穿心髒,當場死亡。”安室透上前查看,像報菜名一樣報出了死者的數據,眉頭緊鎖。
“停電隻有三十秒,而這條走廊在斷電時會自動封閉,形成密室。”工藤新一喃喃自語,“兇手是怎麼做到的?”
工藤新一蹲在屍體旁,目光落在死者緊握的右手上。他輕輕掰開手指——一枚斷裂的吊墜碎片閃爍着微光。
“這是……”
“啊!”藤原千夏突然捂住脖子,臉色煞白。
“啊嘞嘞,藤原姐姐,你的項鍊呢?”工藤新一擡頭,萌萌的問。
“我、我不知道……”她慌亂地後退。
另一邊,赤井秀一檢查着吧台:“冰錐少了一把,停電前誰來過這裡?”
調酒師回憶道:“那位戴眼鏡的小姐,還有那位抽雪茄的先生。”
西園寺麻美和高橋龍二的表情同時一僵。
“西園寺女士,你和死者有矛盾吧?”赤井秀一逼近一步。
“是又怎樣?”她冷笑,“他偷了我的研究,害我失去工作,但我還不至于殺他!”
“那姐姐的口袋裡為什麼有融化的冰?”工藤新一突然插話。
西園寺臉色一變。
高橋龍二嗤笑一聲:“要我說,兇手肯定是她。不過——”他晃了晃打火機,“我可是一直在甲闆抽煙。”
“啊嘞嘞,但監控沒拍到哥哥你哦。”工藤新一笑眯眯地說。
高橋的笑容凝固了。
藤原千夏低着頭,聲音顫抖:“我、我隻是去檢查了水下通道……”
“是嗎?”安室透舉起吊墜碎片,“那為什麼死者的手裡會有你項鍊的碎片?”
“兇手就是你——藤原千夏小姐。”赤井秀一平靜的說。
衆人嘩然。
“你利用對船體的熟悉,在停電前解除了走廊的安全鎖,然後從水下通道接近死者。”赤井秀一推了推眼鏡,“你本想僞裝成密室殺人,但死者掙紮時扯斷了你的項鍊,而你的潛水手表記錄了你的行動軌迹。”
藤原千夏癱坐在地,淚如雨下:“他……他騙了我!他說要和我結婚,可實際上他早有未婚妻……我隻是他的玩物……”
沉默籠罩着琉璃鲸号。
深海魚群仍在玻璃外遊動,無聲地見證着這場人性的悲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