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龍彥也和琴酒兩人會和,成功領到了确認芯片的工作,在确認這個芯片就是真的後,龍彥覺得自己拿了一個燙手山芋,比起琴酒那恐怖的壓迫感,看起來極其年幼的桑布卡顯然弱雞了很多。
秉持着技術人員都很菜雞的理念,來找龍彥麻煩的雜魚越來越多。
“啧。”
龍彥輕巧地側身避過迎面襲來的刀刃,鋒利的刀尖擦着他的衣角劃過,在空氣中劃出一道冷光。他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弧度,右手順勢抓住對方持刀的手腕,一個利落的過肩摔将襲擊者狠狠砸向地面。
“就這點本事?”他嗤笑一聲,皮鞋尖精準地踢中另一名沖上來的打手膝蓋,令人牙酸的骨裂聲伴随着慘叫響徹房間。
餘光瞥見有人從背後撲來,龍彥頭也不回地反手肘擊,手肘重重撞在對方太陽穴上,那人頓時像破布娃娃般癱軟在地。
感應到危機,龍彥再次俯身躲過襲向自己的刀子,随後擡腳踹出,一腳把對方鑲到了牆上,摳都摳不下來。
整個房間已是一片狼藉。五個彪形大漢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呻吟,碎裂的茶幾玻璃在燈光下折射出細碎的光。龍彥慢條斯理地整理着略微淩亂的袖口,黑色風衣下擺在打鬥中劃出淩厲的弧度。
“大叔,誰給你的勇氣來挑戰我?”龍彥優雅的走到沙發邊,坐到沙發上,一腳踩住想要爬起來的頭目,在說話的同時,腳部用力碾壓,讓對方痛呼出聲。
“連黑衣組織都不知道,你們死的不冤。”對方說話的每一個音節都像是演奏鋼琴,彈奏出他們死亡的樂章。
被踩住的男人滿臉是血,驚恐地仰視着這個看似文弱的年輕人。
等工藤新一和服部平次趕到觀景台的時候,這裡已經變得極其混亂了,槍聲和罵聲混雜在一起,還時不時有重物砸在地上的聲音,兩人并沒有顯露身形,躲在一個安全的地方觀察着現場。
貝爾摩德和波本站在最上面看着下面的争鬥,不是沒人想也拉他們下水,隻是那超高的戰鬥力讓本來就不團結的衆人,先放下了心思。
見觀景台還無法探查,兩人決定在附近找找有沒有線索。
“波本,你怎麼不彈奏呢。”貝爾摩德用手指卷着長發,目光掃過下方一個正用領帶勒死對手的金融掮客。
安室透保持着甜蜜的微笑,“女士優先不是麼。”
“這個時候就不要保持紳士風度了吧,波本。”貝爾摩德被氣笑了,兩人都不想冒險,誰知道那個已經瘋了的卡慕會在鋼琴上設計什麼陷阱。
但這麼僵持着也不是辦法,這艘船随時都會沉,剛剛的爆炸就已經炸漏了船體,卡慕那個家夥沒準為了場面更加混亂,還會再次引爆其他的。
在工藤新一兩人去到其他地方沒多久,龍彥趕來了,此時的他身上星星點點的全是血,就是不知道是他自己的,還是别人的。
在龍彥出現在觀景台的瞬間,所有在觀景台的人,手表上都發出了提示【碎片1的攜帶者在您的附近】
死寂如潮水般漫過觀景台。上百道視線齊刷刷刺向入口處那個相對比他們而言瘦小的身影。龍彥的白襯衫下擺沾着噴濺狀血迹,繃帶覆蓋着裸露在外的皮膚,甚至包裹住了左眼,右手指間卻把玩着一把閃着寒光的小刀。他歪頭的角度讓安室透想起實驗室裡打量小白鼠的孩童。
壞了!波本第一時間想去幫忙,但強行止住了想要去幫忙的動作。
“哎?你們怎麼不繼續了?”
龍彥歪着頭,語氣天真可愛的說,這句話像按下某種開關。
攔住他
抓住他
殺了他
距離最近的壯漢咆哮着掄起消防斧,斧刃劈開空氣發出嗚咽般的聲響。龍彥輕笑一聲,繃帶包裹的左手竟直接迎向斧刃。
“铛!”
金屬碰撞聲震得人牙酸。斧刃卡在了某種金屬裝置裡——直到這時安室透才注意到少年左手繃帶下隐約的金屬反光。龍彥借力騰空,右腿如鞭子般抽在壯漢太陽穴上。那具兩百斤的身體轟然倒地時,觀景台瞬間沸騰。
一招一式幹淨利落,優雅的同時不失暴力美學,拳拳到肉,飛出去的人把現場砸了個稀巴爛,即使多人圍攻對方連一直披在肩上的風衣都沒有掉落,甚至都沒有用手去扶。
十二個人同時撲來。龍彥的小刀在吊燈下劃出銀色軌迹,第一個沖來的女人捂着喉嚨倒下時,第二個男人在呼吸間已經身中數刀,并且刀刀緻命傷。安室透看着少年以近乎舞蹈的步法穿梭在刀光中,每次轉身都有血花綻放,身上黑色的風衣在空中劃出漂亮的弧度。
“桑布卡是怎麼讓風衣這樣都不掉的。”
貝爾摩德開口,提出了一個極其煞風景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