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須月,傷者在哪裡?”
須月指向時透兄弟呆着的房間,蝴蝶香奈惠帶人沖了進去。
這件事須月也幫不上忙,她晃晃悠悠地出門,看到了一輛小汽車。
好哎。
“喂,你們要等着蝴蝶香奈惠回去嗎?”
駕駛座上的隐點了點頭,拘謹地說:“還要帶傷員回去。”
須月數了數座位,四個,剛好沒有她的位置。
“……”
隐唯唯諾諾地提出建議,“要不,擠一擠?”
須月心灰意冷地搖頭。
“桓,我們走吧。”
“啊?”剛飛出窗口的桓看了看那頭的房門,“不等結果出來嗎?”
“還要聽到無法治療這幾個字才好出發嗎?”須月反問。
可是萬一能治療呢?
桓沒說出口,它知道須月隻是害怕。
“那我們走吧。”
一人一鴉不急不緩地向蝶屋走去,很罕見的沒有聊天打發時間。
“到了。”
須月靜靜點頭。
他們已經有拖着腳步走了,也不知道現在還要不要等。
進了院子,正好寺内清抱着被子經過,看見須月,她歡喜地打了個招呼。
須月問她,“香奈惠回來了嗎?”
寺内清笑着點頭,“那兩個您救回來的少年都好好的呢,手臂也接上了。”
須月感到自己松了口氣,她摁了摁心口,問:“他們在哪個房間?”
“12。”
須月點頭,朝那個房間走去。
還沒進去,就聽見裡面兩個男孩在吵架。
“哥哥,我的能力可以幫助很多人!”
“你有什麼能力,你不過是一個普通的樵夫罷了。就像那個鬼說的那樣不值一提,就算消失了也沒人會在意!”
“哥哥!”
“反正我不準你加入鬼殺隊。”
須月進了門,無奈地說:“天天吵煩不煩啊。”
“是你!”
須月恹恹地應了一聲,“你們消停點吧。”
她好不容易聽到好消息,提起了精神,可不想又被吵得頭大。
卻不想時透有一郎做起來就要跪,還叫着無一郎一起,“快感謝救命恩人。”
這陣仗須月也見過很多次,每次她都不耐煩地溜走,可是這次面前好歹是認識的人。她思考了一下,每人給了一拳頭。
“别折騰了,好好躺着吧。”
時透有一郎倒在床上,眼睛驚愕地睜大。
好快!
時透無一郎已經見識過這個速度,他閃着星星眼要拜,“請教我呼吸法!”
“無一郎!”
時透有一郎呵斥一聲,轉向須月,“他什麼都不會,什麼都做不到,根本沒法學會呼吸法的。你想要我們怎麼報答你我們都照做。不過不能讓無一郎加入鬼殺隊!”
須月若有所思地看着他,“那,如果我要你加入呢?”
時透有一郎一頓,“那位蝴蝶小姐說我的左手以後沒法使力。”
“哦,沒法使力啊。”須月眼也不眨地說,“沒事啊,一隻手也行。”
時透有一郎看起來很驚訝,但是他對呼吸法什麼的不了解,就這麼當真了。
“好,我可以加入,但是無一郎不能。”他斬釘截鐵地說。
時透無一郎焦急地想要反駁。
他們那裡熱鬧得很,須月這裡就仿佛空氣都蕭索了。
她蕭蕭瑟瑟地說:“你們居然還認為我是要拉你們來送死的人——”
“……”
“你不想我們加入?”
“不至于死吧。”
須月目光不善地看了時透無一郎一眼,“你以為死掉的隊士有多少,成千上萬!”
時透無一郎的臉白了,而時透有一郎臉上的滿意都要溢出來了。
就是這時候,外面有人暴躁地吼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