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姐和這個水柱關系這麼好的嗎?”
桓說:“不知道啊,我沒怎麼見他們往來,但是聽說須月救過水柱的命。”
“你這也不對啊,是師姐救過他,又不是他救了師姐。到底為什麼師姐會不嫌麻煩啊?”
“我也不知道啊。”
“這也不知道那也不知道要你有何用?”
“說得好像你知道什麼一樣。”
“你不是一直跟在師姐身邊嗎?”
桓移開了眼睛,“那我也有社交圈的啊,我也要和其他鎹鴉來往啊。而且這一年多須月都在休息,我都沒見她幾次,肯定是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麼。”
我妻善逸半信半疑,“是嗎……”
“你們在說什麼呢?”
我妻善逸瞬間站直身子,“沒什麼。”
桓梳梳毛,假裝無事發生。
“……”須月也懶得管,隻說,“走吧。”
“去做任務?”
“不,他們決定下次再擠出時間相聚了,這次的任務富岡義勇去做。我們現在就能去狹霧山找那什麼竈門炭治郎。”
“啊,現在?”我妻善逸看了眼天色,“這麼晚了,不先睡覺嗎?”
“睡什麼睡。”須月扯着他衣領,不給商量的餘地,“都說了要模拟任務情況,那麼夜晚趕路,山路,熬夜你……這些都試試吧。”
我妻善逸的幹嚎響徹雲霄:“啊——”
“砰!”
“别擾民!”
锖兔笑着目送他們遠去。
富岡義勇在旁邊欲言又止。
“怎麼了?”
富岡義勇:“炭治郎,也會被打嗎?”
“……”
锖兔沒法給出準确的回答,隻能說:“炭治郎比那孩子穩重吧,應該沒事。”
富岡義勇馬上下了定論,“确實,炭治郎比他優秀多了。”
“……義勇,這話可别在别人面前說啊。”
“為什麼?”
蔚藍的瞳孔裡沒有惡意,隻有純粹的不解。
“……義勇,你知道我為什麼不讓你和須月多接觸嗎?”
“為什麼?”
“……算了,沒什麼。”深深了解到師弟特性的锖兔不打算解釋。
義勇啊義勇,你與其擔心炭治郎,不如先想想自己為什麼會被風柱讨厭吧。
就像被風柱邀戰,到時候你和須月打起來肯定也會一頭霧水的。
這要我怎麼解釋。
锖兔保持微笑,“你隻要聽我的,少和須月講話就行。”
“嗯,我知道,須月不喜歡和人聊天。”
锖兔一臉欣慰:“對。”
二人聊完便分道揚镳了,锖兔獨自巡邏,富岡義勇去做須月的任務。
遠在宅邸裡的産屋敷耀哉很快得知了事情經過,他看着資料若有所思。
監督着我妻善逸跑步的須月一無所知,她正用語言誘惑激勵着我妻善逸。
不激勵不行,她根本不想在路上浪費時間,而且明明速度不快,她完全理解不了為什麼我妻善逸跟不上。
不想浪費時間也不想扛着人趕路,那不就隻能激勵了。
她說:“鬼殺隊的鍛刀師都很厲害,不僅能按照戰鬥需求打造出各種類型的武器,還能按照隊士的需求制作刀镡刀柄劍鞘,你現在就可以思考自己要什麼樣的顔色和圖案,到時候每次換刀都變個模樣也可以哦。”
我妻善逸動力加一。
我的刀肯定要很帥,顔色要……
她說:“隊服都可以做點小改變的,那個愛創新的隐我也認得,雖然他不愛為男人服務,但是你可是我師弟啊,我還會虧待你嗎?他還敢不給面子嗎?”
我妻善逸動力加二。
“不愧是師姐!”
我的隊服要很炫酷,不對,上面要配備盔甲,方便我防護。要不還做個……
她說:“鬼殺隊的平均顔值其實很高,我相信你這樣的進了鬼殺隊會像進了米缸的老鼠。”
“真的!有美女?”
“……”須月臉色難看了一瞬,看在現在速度都在對方掌控之中的份上勉強應了一聲,“嗯。”
“太好了!!!”
突然想起什麼的須月又笑起來。
“你知道嗎,蝶屋裡有個叫蝴蝶忍的女孩子,比我小一些,比你大一點。她長得超級可愛,眼睛是紫藤花的顔色,頭發也是特殊的漸變紫,看起來優雅又神秘。她的臉小小的,五官精緻,穿一身漂亮的蝴蝶羽織,頭上戴着色彩斑斓的蝴蝶發卡……”
“仙女,仙女,仙女啊啊啊啊!!!”
幻想起來的我妻善逸怪叫着加速,突破了紀錄。
須月唇邊的笑意更深了。
她追上去,心說是時候讓你狠狠栽一個跟頭了。
也不知道到時候蝴蝶忍會怎麼做。
是像對待不合理隊服一樣燒了那頭黃發呢,還是像對待惡鬼一樣配個合适的毒藥呢,又或者直接用實力給我妻善逸一拳?
不,最好還是用個痛苦又不緻命的毒藥吧。
不然她怕那小子被打了還能幸福地暈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