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謝謝!”
不死川玄彌很驚喜,我妻善逸很震驚。
“師姐妥協了?而且是為了别人,妥協到,去找風柱?你不是說師姐和風柱關系最差了嗎?”
桓一聽是對自己的質疑,頓時不滿起來。
“她是和風柱關系最差啊,這是絕對的!”
“那她怎麼妥協了?”
“因為不死川玄彌是風柱的弟弟吧。”
“對啊,他是風柱的弟弟關師姐什麼事。”
桓也知道這事是有點離譜,按理說須月是不可能多管這種閑事的。他隻能猜測,“是看在悲鳴嶼先生的面子上吧。”
我妻善逸将信将疑。
他繼續豎着耳朵偷聽。
“你最近訓練得怎麼樣?”
“……很一般。”
“不要急,悲鳴嶼的訓練方法是太艱難了。”
這對話聽得我妻善逸心頭一片冰涼。
知道了曆練的人實力一般,師姐卻沒有不爽……
感覺這關系也太好了吧。
他看着前面那人的臉,嗯,年紀應該和自己差不多。看看身材,嘶,好像比自己強壯。再看地盤,嗯……不用比了。
但是我才是正經雷呼啊,我才是師弟!
他挺起胸膛,終止了和桓的分析小會議。
而須月和不死川玄彌正好聊到特殊體質和訓練的事,他插到兩人中間又能頂什麼事呢。
不死川玄彌是看在須月的份上沒說什麼,但是須月不知道我妻善逸是抽了什麼風,突然從小尾巴狀态轉變為了礙事狀态。一下有些收不住脾氣。
“我、妻、善、逸。”
“對不起!”
在桓的鄙視和不死川實彌的漠視中,我妻善逸飛速退回了原來的位置。
桓:“幼稚。”
“……”我妻善逸瞪他一眼。
“啊!”
須月一回頭,看到的是鎹鴉拍打黃色蒲公英的畫面。
“我妻善逸!被翅膀扇幾下有必要叫這麼大聲嗎。”
我妻善逸:“……”
委屈。
但他确實心裡沒點數。
在之前的行程裡,都經曆了多少次大聲說話一驚一乍畏手畏腳而被教訓的事了。按理說現在也該清楚,須月對他的容忍度再創新低的事實。
偏偏還湊上去……
桓落在我妻善逸腦袋上,做出了一副勝利者的姿态。
“唉,如果不是沒得選,我也不和你合謀啊。”
我妻善逸翻了個白眼,“你也好意思說,你連師姐的交友圈都不清楚。”
“怎麼不清楚了,我跟了她七年!”
“那這人和師姐為什麼這麼熟?”
“……”
咳,确實是有養傷的一年沒跟着。
桓偏了偏頭。
平時好像也常常和其他鎹鴉聊天……
但是他作業鎹鴉也要有自己的社交時間的嘛,這又怎麼了!
推卸責任過後,他們還是得去探究,到底須月和這個不死川玄彌是什麼關系呢?為什麼這麼熟悉?不死川玄彌知不知道須月隐藏着的,困惑着的事情呢?
最後他們派出了同齡的我妻善逸前去探查。
而桓去淺淺的試探一下須月。
我妻善逸一路找着機會,就差貼上去了。可是那不死川玄彌和須月的距離永遠更近。
他怕被罵,隻好收斂姿态,這個樣子,偷偷探聽自然也做不到了。
好不容易找了旅店休息,我妻善逸便着急地找機會敲響了對面的房門。
房門一開,他揚起平易近人的笑容。
“不死川……”
“滾開,沒事别浪費我時間!”
“砰!”
“……”
我妻善逸面無表情地放下了自己的手,
“呵。堂堂岩柱就是這樣教學生的?”
桓梳了梳羽毛,“我什麼都沒看到。也什麼都沒聽到。”
下一秒,剛才還一臉麻木的我妻善逸五體投地開始了撒潑打滾。
“我不管這次我真的要鬧了!我要告狀!師姐——有人欺負我,你看看啊這就是他的真面目——”
桓語氣平淡地提醒,“你猜須月會信你嗎?”
我妻善逸一僵。
可惡,那小子裝得太好了,師姐已經被演技蒙蔽了!
“小聲點吧,他出來了你也打不過。”
“……桓,你到底是哪邊的?”
“咳。”
找到定位的桓按照安排找到了須月,他輕車熟路地飛進窗子,送出了自己的禮物。
“須月,我覺得你會喜歡這個。”
須月拿起手鍊看了看,明顯露出了滿意。
“不錯,謝謝你了。我看看什麼時候能買到相配的衣服。”
哄好人,桓才狀似無意地進入正題。
“話說,你和那個小子,關系怎麼這麼好。”
須月卸着妝容,漫不經心地說:“他性子挺好的啊,樸實有耐性還很尊重我。我還有點可惜他叫不了我師姐。”
想到不死川實彌的弟弟叫自己師姐的場面,須月的嘴角不受控地劃出一個弧。
而桓的視線被她的衣袖阻擋,看不到夥伴神情的鎹鴉的内心一下嚴肅起來了。
善逸,你這次是真得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