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蝴蝶香奈惠搖了搖頭,“她不多問,我們也不湊上去,這樣才是最好的。不然肯定會吵起來的。她不會接受我們的話,我們也不可能改變主意。這個矛盾就不可能解決。”
“……”
“走吧。”
“嗯。”
藏在角落的桓這才偷偷冒了頭。
“真是,不枉我在屋子裡呆了這麼久。”
感慨完,他便拍拍翅膀,離開了讓他憋悶的室内空間。
作為有編制的鎹鴉,他一點也不擔心這裡會有人傷害他為難他,問路的姿态比新晉隊員還閑适。不一會兒就找到了我妻善逸。
隻是,這個時候的我妻善逸不太好過……
他正趴在院子裡幹嘔。
“嘔——忍……小姐。這個藥喝起來有點,有點不對……嘔——”
蝴蝶忍笑顔如花,“怎麼會不對呢?這種反應是正常的啊。難道你沒覺得腦袋清醒一些了嗎?”
“嘔——我感覺,暈乎乎的……”
“啊哈哈,是嗎,可能是加多了黃連吧。”
明明是見過須月和蝴蝶忍鬥嘴,也見過八歲弱小又可愛蝴蝶忍的桓,現在也看得一個激靈。
他順滑地掉頭,回——
“你是須月的鎹鴉?”
沒回去……
鎹鴉在空中劃了個圈落在地上,優雅俯身,“忍小姐,好久不見。”
蝴蝶忍對他笑笑,“桓,須月在哪兒?”
桓不動聲色地後仰,“不知道,不過她剛和您姐姐吵了架。”
“嗯?”聽到姐姐的名字和吵架聯系起來,蝴蝶忍下意識皺起了眉,周身好像也飄起了黑氣。
姐姐她可是受過很重的傷,現在身體也不是很好,哪個……
等等,須月?
蝴蝶忍的眉頭皺得更緊了。
“她們……為什麼吵架?”
“為了不死川玄彌。須月認為他的戰鬥方式太危險了。但是蝴蝶香奈惠小姐為他擔保,于是……”
桓說這話也是想蝴蝶忍不要再因為我妻善逸,去和須月來一次日常鬥嘴。
要是真又氣一次,誰來也接受不了啊。
然而隻有蝴蝶忍自身知道,她的戰鬥方式本來就不常規,和不死川玄彌比起來簡直大同小異……
而且蝴蝶香奈惠上次就和須月吵過了……
她頓時有了急迫感。
“我想起來我還有事,我先走了。”
桓還有些疑惑,一轉眼卻人影也看不到了。
算了。
他去看我妻善逸,“你沒事吧?”
我妻善逸紅着眼捂着嘴,艱難地吐出幾個字。
“師姐怎麼了?”
桓歎了口氣,“在你隻記得美人的時候,我牢記自身使命潛伏進了蝶屋,聽完了全程。實際上我說的還保守了。你不知道那場面,香奈惠小姐的表現要把須月氣炸了!當時氣氛像結冰了一樣,我都懷疑須月要動手了。”
這話聽得我妻善逸慌張起來,“怎麼會這樣,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确實是沒想到的事,但也不算意料之外。”桓故弄玄虛了一句,然後才進入正題。
“須月第一次見到蝴蝶姐妹的時候就說過,比起加入鬼殺隊,還不如好好活下去。因為話不投機,那時她們就結下梁子了。後來須月也一直勸說别人不要加入鬼殺隊,有時候是不幫忙,有時候是訓斥,有次,甚至和主公對抗……那是一對雙胞胎,須月很關注他們,明确表示在拉他們進入鬼殺隊這事上,要和鬼殺隊反着來。其實我聽說那兄弟二人都加入鬼殺隊了,這不是怕須月惱火,一直沒敢說嗎?”
桓扶了扶額,“還好沒說,不然肯定會像今天一樣。”
“但是以後師姐還會知道的啊。”我妻善逸忍不住反駁。
“……也是。能瞞一天是一天吧。”
我妻善逸對此不抱希望,他已經準備迎接下一次師姐生氣了。
“那現在怎麼辦,師姐她讨厭所有加入鬼殺隊的人哎。”
“我什麼時候說她讨厭加入鬼殺隊的所有人了?”
“不是你說的,師姐覺得活着更重要。而且會因為别人選擇加入而生氣?”
桓眨了眨眼睛,總感覺有道理但又有哪裡不對。
終于,他找到了盲點。
“也許須月隻是為那些有家人在世的不值呢?你看,她罵過的都是有家人在世的人!”
“有道理!”
就這樣,自以為找到了真相的人準備通知桑島慈悟郎——
“哎,不對、那為什麼師姐不和爺爺親近?”
桓一揮翅膀,“肯定是因為桑島慈悟郎要拉人加入鬼殺隊!”
“他拉人?拉……拉的也……也沒父母啊。”
一人一鴉面面相觑。
我妻善逸:“……師姐也沒必要為我生氣,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