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須月小姐,我能問問你為什麼突然說起這個嗎?”
須月看出他真的遇上了事情,不是壞事但有說不出來的理由。
于是她直接問:“這事産屋敷……主公知道嗎?”
竈門炭治郎搖搖頭,“應該是不知道的。”
須月沉默。
真的不知道嗎?
可信度好低。
“那要怎樣才能告訴我?”
竈門炭治郎依舊猶豫,“這不是我一個人的事。”
“我可以答應你保守秘密,你知道的,我會信守諾言。而且我問這件事絕對是為了你們着想。”
“須月小姐,我保證這件事我能夠自己解決……”
“我要你的保證有什麼用啊,”須月完全忽略了他說的話,沒耐心地說,“要是和别人有關系就去問啊,問對方能不能告訴我或者讓我親自找他談!”
“啊,這個,還是我去問吧。”
那邊我妻善逸還在拉着把頭探出窗外的嘴平伊之助,身邊的炎柱煉獄杏壽郎好像對對話一點都不感興趣似的,雙目精神滿滿地盯着虛空。
竈門炭治郎考慮了一下,他想說的也不是什麼值得為難的事,便直接問煉獄杏壽郎——
“煉獄先生,關于呼吸法,我有一件事要問你。”
“請說!”
須月以為是請教,便自顧自地偏過頭去,下一秒卻反應過來。
你一個水呼,找炎呼請教?
都能找炎呼了怎麼還能無視我?
須·不爽·月面無表情。
炭治郎頂着那不善的目光,心中發苦,卻也不知道是哪裡不對,隻能硬着頭皮說下去。
“那個,我父親他身體很弱。”
“啊,那還真是不幸!”
“但是卻能在冰天雪地裡跳一整夜的舞。”
“啊,那可真是萬幸!”
“我在戰鬥中突然想起火神樂之舞,居然使用了出來。”
“做的不錯啊!”
竈門炭治郎:“嗯……所以我想問問您聽後有什麼頭緒。”
“嗯,毫無頭緒!”
“……”
“……”
須月無語地拉了拉兜帽,“你這麼說是沒用的,支支吾吾畏手畏腳,鬼殺隊裡大家天天聽命行事,腦子都繡掉了。你要直說自己一個水呼揮出火了,他不還能聽明白點?”
“啊,用出了炎呼!”
“不是啦,我也不知道那是不是……不過須月小姐你怎麼知道我揮出了火焰?”
“哈哈,”須月露出一潭死水般的眼睛,“你特地問他,我又不是傻子。”
“……”
那沒懂的炎柱,這是被罵了?
竈門炭治郎汗流浃背,試探地去看炎柱。
煉獄杏壽郎卻面色如常,像是沒聽出來,又像是不在意。
他甚至活力滿滿地說:“來我那裡吧,我教你使用炎呼!”
“啊?”
竈門炭治郎迷糊了。
須月不忍直視地遮住臉。
啊,無所謂,這是水呼和炎呼之間的戰鬥,要有糾紛也得看锖兔和麟泷先生。
想到這裡,須月反而有了精神。
“竈門炭治郎,你們水呼現在能當上水柱的都還排起隊了,你未來無望啊。炎呼教出一個戀柱,繼承人之位空懸,你要不轉業算了。”
竈門炭治郎連忙擺手,“我是水呼啊,而且……”這事也能這麼算?
“對啊,水呼沒有水柱的位置了,你來炎呼這兒吧!我會好好培養你的!”煉獄杏壽郎大喊,“呼吸法本同源,不必考慮這麼多!”
您是拉人的那個,當然不用考慮啦!
竈門炭治郎再次汗流浃背。
“說起來,你得刀是什麼顔色的?”
須月馬上聽懂煉獄杏壽郎的意思,腦中浮現水藍刀刃引導火焰的畫面。
咳,想笑。
竈門炭治郎懵懂地說:“是黑刀。”
“這可不妙啊!”
須月:“這有什麼不妙,有藍刀炎呼不妙嗎?”
這一小片好像安靜了一瞬。
煉獄杏壽郎:“沒有關系,我會好好培養你!”
怎麼話題又轉回來了!
竈門炭治郎無奈,竈門炭治郎感到習慣,竈門炭治郎包容。
啊啊,鬼殺隊大家都一樣有個性。
但是都很好啊。
煉獄先生看着也正義感十足就是了。
那邊吵鬧的我妻善逸和嘴平伊之助就很應景。
煉獄杏壽郎突然發聲,“這樣很危險,因為不知何時鬼就會出現。”
須月盯着窗外,也不看他,“有你警戒就夠了吧。”
而我妻善逸瞳孔地震,“這車廂裡有鬼?”
須月:“……”
?
“有沒有鬼還要說啊,你以為自己是來幹嘛的?”
我妻善逸驚恐不語。
不敢說話,怕被罵。
跟着師姐出來做任務就是這點不好,害怕都不能說。
但是安全感還是有的。
這麼想着,我妻善逸坐到了須月旁邊。
身邊是師姐,眼前是炎柱,也算安心一點了。
“那個,師姐,這次任務,你們應該就能解決吧。”
言下之意自然就是——我們可以躲在後邊吧。
須月瞥他一眼,覺得他說的有道理,但也不打算就這麼扛下所有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