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我和他們三個一起出任務?這是不是太怪了點。”
須月長發及腰,一身雪紡衣裙,聽到任務也沒有動身的打算。
不管怎麼說,這件事也太怪了。
她等着桓給她一個合理的解釋。
桓說:“這個任務還有炎柱煉獄杏壽郎參與。”
炎柱?
得知這個消息,須月隻是更疑惑了。
不對啊,實在是不合理啊。
首先,如果柱都需要隊友了,那必定是碰到上弦了。可是上弦哪有這麼好遇見。而且主公也不能預知啊。
其次,就算是碰到上弦了,也不可能分配低級隊士給柱級啊,那隻會拖後腿。
應該說無論是什麼任務,都不可能把柱級和這些普通少年放在一起才對。
須月再怎麼想也隻能提出兩個猜測。
一是如他所說,希望炭治郎成長,然後順帶帶上善逸和伊之助。交給煉獄杏壽郎培養。
二是要竈門炭治郎獲得認可,帶着妹妹在鬼殺隊生存下去。
但是有必要嗎,這樣下去他不還得讓炭治郎和其他柱接觸?祢豆子這麼重要?
等等,好像的确重要。
因為在此之前還沒有鬼拜托鬼舞辻無慘的操縱。
嘶——這位主公到底是怎麼想的啊。這一類設想提出來都是驚世駭俗的好嗎。
想想那孱弱的身軀,再想想這膽量和計謀,對比強烈到讓人心驚膽戰。
他不會,要把祢豆子放到鬼舞辻無慘面前,引出那陰溝裡的老鼠吧。
這偶然的想法讓須月一驚。
不行,她必須親自看着!
要不是靈光一現她到現在都沒反應過來!或許以後也一直反應不過來!
這家夥真是……
她咬牙切齒地想:這樣站在所有人頭頂操縱一切實在是太惹人厭了!
柱們肯定都不知道。甚至須月也不知道更多的被她忽略的小心思在哪兒。
她隻是有點慌,很不安,然後擔憂。
她的智謀……肯定無法和産屋敷耀哉相比。雖然不想承認但也沒法否認。
落于下風就隻能盡自己所能了。
她冷着臉開始換衣服盤頭發。
桓是不知道須月想了什麼,怎麼就突然不爽了。
他隻知道自己不用再使勁動腦筋去思考主公的用意,還可以趁須月換衣服出去躲一躲。
他隻是一直沉默寡言的工具人鎹鴉~
發脾氣找善逸啦~
他幸災樂禍地停在我妻善逸肩上,先是對黃發上的啾太郎打了個招呼,然後說:“善逸,須月生氣了哦,你要小心。”
“啊?”
這消息來的猝不及防。
我妻善逸愣在原地,求助的目光投向竈門炭治郎。
炭治郎安撫地笑笑,“須月小姐不會不分青紅皂白就發火的。”
啊。
我妻善逸一秒變臉,“你根本派不上用場。”
總之窩窩囊囊受着就行了吧,反正那種因為要出任務所以遷怒隊友的火氣不會很強烈。
“蚊逸你在說什麼,那個白發魔女要來了嗎?”
我妻善逸瞬間冷汗直流,“說了多少次不要這麼叫,你能不能記住啊。難道你想連累我們都在任務前被打嗎?”
炭治郎也責怪道:“這樣很沒禮貌啦,快别這麼說了,伊之助。”
看伊之助的樣子,他是毫不理會的。
于是兩人攜手,在須月面前捂住了他的嘴。
等須月走近看到那伸進野豬頭套的兩隻手是,便不由自主地換上了冷漠的表情。
再看遮遮掩掩,實際上非常光明正大的打鬧動作。
她撫上額頭。
“算了,我不和你們一路。”
竈門炭治郎和我妻善逸都是一愣。
“您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我丢不起這個人,你們鬧鬧騰騰地走着,我先去了。對了,到了地方也假裝不認識吧,可以迷惑鬼。”
說完,她潇灑地一揮鬥篷離開了。
竈門炭治郎遲疑開口,“真的是為了迷惑鬼嗎?”
我妻善逸同情地看着他,很不能理解這種相信世間真善美的心理。
“很明顯,她就是覺得我們丢她的臉啊。難道你不覺得伊之助丢臉嗎?這就是一樣的啊。”
炭治郎嚴肅回望,“伊之助哪裡丢臉了,我不覺得啊。雖然他總是惹出麻煩,也不能說他丢臉吧。他隻是很好奇,而且不知道社交規則而已。”
“……”我妻善逸隻能說,“好好好,你說得對。”
實則心裡想着,這哪是不理解世間規則啊,這是不明白人類世界的規則吧!
認為自己最看得清的我妻善逸心累着拽起伊之助動身。
一路上摩擦不斷。
終于到了目标車站,我妻善逸也松了一口氣。
他們三個趴在牆邊,目光或是新鮮,或是猶豫,或是躍躍欲試。
我妻善逸到底是在城市裡闖蕩過的,除了對即将到來的任務有點緊張,面對大城市也是不怵。
竈門炭治郎則感覺有些新奇。但多少是四處出過任務了,現在這地方對他來說隻是任務場所,他的職責很顯然就是殺鬼。一切浮華就如同過眼雲煙。
至于伊之助……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也不清楚他怎麼就這麼激動。
但是無所謂了,反正他激動地沖上了車。而無限列車也正是他們的目标。
“善逸,我們也走。”
我妻善逸還沒做好心理準備,也隻能跟着沖上去了。
被兩個同伴拉着上了車,他的心裡也還是很沒底氣的。
想着炎柱靠不靠譜,好不好相處,會不會罵人,會不會性格惡劣……
“哇哈哈哈。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