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伊之助趴到人家座位中間去喊話了,他迅速地沖過去道歉,薅住人就走。
“伊之助!”
“對不起。”
“啊——”
他都要成護着寶寶的母親了。
心累。
怎麼還沒找到炎柱啊——
竈門炭治郎說他已經記住炎柱的氣味了,聞到就能找着人。
于是他湊過去等竈門炭治郎的确認。
結果門一拉開,先聽到的是一聲超級響亮的“好吃!”
“好吃!”
“好吃!”
“好吃!”
隻能說國人真的很内斂,都這種情況了也沒有一個人出聲。
我妻善逸有一種預感,這個不同尋常的人,肯定是鬼殺隊中人!
說不定就是炎柱!
當下也顧不上伊之助了——雖說伊之助肯定也被這聲音吸引,又或者鬧不出更大的動靜。
他攥着竈門炭治郎的袖子上前,然後驚訝地看見了自己的師姐。
瞬間人就有底氣了。
“師姐!”
竈門炭治郎也驚喜地說:“須月小姐,您先到了啊。”
須月擡頭,露出一點眼睛,整張臉看起來都特别無精打采。
聲音也很是萎靡不振。
“你們來了,剛好,和炎柱交流一下情感吧。”
語罷,她起身讓位。
我妻善逸有十成把握,師姐是被炎柱吵到了。或者,是被這樣顯眼的作風吓到了。
這太不優雅了。
他想。
再看師姐面前擺的飯盒,他痛心疾首地看着炎柱。
師姐怎麼會在除餐廳外的大庭廣衆之下吃東西呢。
太不優雅了。
再看快疊到車頂,幾乎令列車員束手無策空飯盒。
他眼神驚恐。
鬼殺隊的非人類!
他不會還要幫忙吃吧,可是還有這麼多!他隻幫師姐吃她那一份啊,剩下的,大胃王炎柱先生應該是能搞定的吧。
他懷疑地看着煉獄杏壽郎。
這麼短的時間内,他已經把所謂的炎柱大人正常化了。
你看,就算是位高權重實力強勁的炎柱也不那麼高高在上嘛,他愛吃盒飯,在大庭廣衆之下一聲一聲地展露自己的心情。讓師姐感到尴尬,還令他無語。
雖然他吃的太多了點,但是總的來說,不可怕。
燈泡閃了兩下,惹得須月不滿地皺了下眉。
竈門炭治郎站出來介紹了自己和隊友。
煉獄杏壽郎神色如常,“那麼,在那個箱子裡面的就是……”
“是,是我的妹妹祢豆子。”
“嗯,就是那時候的鬼!”
聽着他們自然的交談,反而是須月感到很不對勁。
原來你們也是可以這樣心平氣和讨論這件事的啊。
這時煉獄杏壽郎正好給出解釋,“關于主公大人認可的事,我不會過問。”
竈門炭治郎放心地笑了,坐下後氣氛也一派融洽。
須月不想和伊之助坐一起,但伊之助又太過活潑跑來跑去。權衡之下,她反而坐回了之前的位置。這一次她選擇面對竈門炭治郎。
而我妻善逸自覺地看着嘴平伊之助。
“話說,炭治郎,你知道為什麼我們會被安排過來嗎?”
抱着碰運氣的想法,須月問他。
之前須月也問了煉獄杏壽郎,為什麼這次任務的組成這麼奇怪。
而煉獄杏壽郎居然都不知道自己多了隊友。
沒辦法,她隻能在心裡譴責一下做事習慣不解釋的主公。
竈門炭治郎說:“因為無限列車的傷亡擴大,主公讓我們來與煉獄先生彙合。”
須月:這話說了不跟沒說一樣嗎!
煉獄杏壽郎還應了聲“原來如此。”
啊,她總算知道了,原來鬼殺隊裡的隊員都是習慣不動腦的。計謀什麼都靠主公。
可是她真的很好奇!也很覺得有威脅感。
就像,就像自己被算計了!
“炭治郎,這段時間沒發生什麼特别的事嗎?特别是祢豆子身上,有沒有什麼特别的發現?”
須月也不忘詢問煉獄杏壽郎,“這次任務有什麼特别的嗎?是有上弦的蹤迹還是有陰謀?”
煉獄杏壽郎很堅定快速地回答,“我沒發現異樣!”
炭治郎則猶豫着。
他和祢豆子身上确實發生了特殊的事。
但是這件事說不說出來不是他能決定的,還關系着兩個好人的生命安全。
他無法決定啊。
“炭治郎?”
竈門炭治郎有些緊張。
他沒法撒謊,而且須月還不可能害他,說出口的話又這麼敏銳……
其實須月小姐不一定會讨厭珠世夫人的不是嗎。
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