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哥哥!啊!你這個賤人!我受不了了,我要她死!你為什麼沒保護好我!這個時候都讓她對我動手!”
“你自己不知道躲嗎?就算反抗也沒有啊!”
這麼互相責怪着,妓夫太郎卻還是第一時間趕了回來。兩把鐮刀也脫手而出,帶着血色襲來。
須月閃過,不意外地發現對方沒有追上來的打算。
她等着背後傳來如芒在背的感覺,用型躲開,然後站在一邊看它們兄妹情深。
“它都這麼說了,你居然也不生氣啊。”
挑撥離間什麼的。
順手的事。
妓夫太郎看過來的眼神不太友善。
“她可是我的妹妹啊,我的小梅。就算腦子不好了一點,也很辛苦地在努力啊。她是我的驕傲。我不許你侮辱她。”
……
這也能算驕傲嗎?
這也能算誇贊嗎?
須月突然發現自己理解不了……不過也沒關系。她理解不了鬼的想法,那是很正常的事。
于是又表情愉悅地說了句:“我不是侮辱它,我隻是說實話啊。你們本來就不算人了吧。對,你們兩個,都得用‘它’來稱呼。”
“可惡!”
妓夫太郎突然暴起,血鐮鋪天蓋地圍過來。
須月自然可以躲掉。
她在屋頂上躲避,軌迹連成電光。無論如何也找不到能讓攻擊落到實處的地方。
不落到實處就不會停!但是屋子裡的人又不是那麼好疏散的。
她可以想象到,鯉子就算要疏散人群,肯定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
就算是找到了借口。花街的屋子也是那麼逼仄複雜。
要應對嗎?
可是這一次的攻擊好多!
要是這血液有什麼詭異的地方……
“搞什麼啊!”
宇髓天元張揚地喊了一聲。
他出現在須月身後,兩把特殊的刀攔下了血鐮。
“怎麼看着這麼窩囊!”
這麼直白的話讓須月沉默了片刻,然後才想起生氣。
好樣的,看來他的下屬們也沒事。所以這人就飄了。
真是真性情……呵。
再看這位露出笑容,意氣風發的音柱——身上挂着血色。
那明顯就是你的血吧!而且是被剛剛的攻擊打到了哎!
“我就說這麼詭異的斬擊肯定有蹊跷!你看,果然不好攔住吧。”
音柱一偏頭,寶石墜飾搖晃一陣。
“但是不攔着就不會知道!這麼點小傷都不願意受,這麼點小苦都吃不了,還怎麼當柱!”
須月無言。
這個花裡胡哨行事也不完美的人,此刻的作風倒也可圈可點。
帥。
而且沒有說“還怎麼待在鬼殺隊”。已經是給了須月面子了。
行吧,暫且不鬥嘴了。
下面,竈門炭治郎和嘴平伊之助的聲音傳來。
“須月小姐,我們來支援了!”
“伊之助大人超級華麗地趕來了!”
須月看過去,兩人看着都毫發無損而且鬥志滿滿的樣子。後面還跟着一個睡迷糊的我妻善逸。
是的,睡着但跟着跑過來的我妻善逸。
反正他睡着也不影響思考,須月就随他去了。丢臉就丢臉吧,有頂着乖乖女妝容打架丢臉嗎。
“你們在那邊待着,不要過來。”
嘴平伊之助率先反駁:“為什麼啊!”
竈門炭治郎也溫柔又不失堅定地開口,“我們也想幫上忙!”
“不行,這個鬼很詭異,而且……總之就是不行!”
早做好準備讓三人和上弦戰鬥的須月硬是反駁了回去。
設想和實戰總是不同的嘛。就算之前心裡做足了準備,事到臨頭也還是會擔憂啊。
而且這還是一個攻擊很詭異的,一個上弦……陸……
心虛地偏過視線,須月把自己糊弄了過去。
而她說話的時候,另一邊居然也沒打起來。
妓夫太郎和妹妹又抱到一起去了,肯定是因為須月剛才順手而為的太不友好。小梅扒着哥哥的肩頭,看過來的眼神像淬了毒。
妓夫太郎的目光則很灼熱地看着宇髓天元。
“你就是柱嗎?比她要強,能對戰上弦的柱?啊……長得還真是不錯啊。身材也很好呢……”
一連串誇獎下來,須月不知道宇髓天元是怎麼想的。
反正她的表情僵硬了。
喂喂喂,你怎麼見人就看外貌啊,你們兄妹一樣一樣的。
你妹妹嫉妒還好說,你這個語氣……剛才誇我的時候都沒這麼真心實意!
須月驚恐地注視着隊友的背影。
身材确實好,身高,樣貌都是一等一的。
所以,現在的劇情是……
嘶——
真是别開生面的戰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