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小鐵講述了人們總對某些場景似曾相識的事例,表示這就是所謂遺傳的記憶。
而在場沒人反駁。
竈門炭治郎對他說,“你真是太溫柔了。”
而時透有一郎和不死川玄彌大概是不想質疑自己不熟悉的食物。
須月沒說話,她有了見到鬼學會雷之呼吸的經曆之後變得保守多了。質疑的話怎麼都說不出口。
就當這是真的吧。
須月抽出時透有一郎的刀,準備會會這位前輩。
“喂,你拿我的刀做什麼!”
須月張開雙臂,和服兩邊空空蕩蕩,“誰讓你離我近。”
時透有一郎不說話了,看上去他對“離得近”頗有微詞。
人偶被帶到空地上,須月也按照小鐵的指導啟動了人偶。後退兩步等待攻擊時,她突然感到一點不對勁。
迎面便劃來一刀,緊接着是被掩飾的第二道、第三道攻擊。
須月切實體會到了拼上六隻手的功效。
這下真有些難辦了。
不過……
“為什麼是和人對戰啊。”須月跳到樹上。“正常來說應該是學着他的樣子殺鬼才對啊。”
看來這個人偶的檢測功能近乎于無,須月脫離戰場後他就一動不動了。
還真是隻能用于訓練,無法真正參與戰鬥。
“你不打就換我來。”
須月不理會時透有一郎,拿着他的刀跳到了人偶面前。
不打白不打,試試又何妨。
這和跟炭治郎學習日之呼吸也差不多了吧,甚至可以更加客觀地分析和對比……
記憶和對比的途中,一個不留神就被劃破了衣服。
時透有一郎不耐煩地喊:“能不能認真點!”
須月說:“無知。”
“……”
“哥哥,你知道,須月小姐和你一樣,總是吃不了虧的。”
“……”
人偶的刀速很快,六把刀揮出重影,幾乎能使須月幻視某人曾用出的型。她試圖按心裡所想去躲避,卻不總能完美閃避。
在一縷頭發被削掉之後,須月猛地脫離沉浸狀态。
“可惡,怎麼沒人提醒我紮頭發!”
正聚精會神看戰鬥的四個少年很容易就分辨出須月的改變。
力量突然加大,就像炸開的火藥,回過神來隻能看見星子閃爍。
殺氣好重……
時透有一郎恍惚間居然想到了當年初次見到須月的場景。
但是那時候他還隻是個普通人啊,現在他都是柱了!
想到這裡,少年站直,鎮定地決定迎接須月發火。
“啪。”
刀砸在身上。
冷汗流過,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這人是怎麼移動到身後的。
這也太快了吧。
時透無一郎:“看來這是真生氣了。”
“不玩了,你們練吧。”
對這種消極懈怠的舉動,在座各位無一人能開口斥責。
既然這樣,那就是上去練習呗。
時透有一郎:“我先。”
不死川玄彌:“我先。”
鎹鴉飛起來把翅膀扇向不死川玄彌,“你這家夥怎麼敢!”
在不死川玄彌反擊前,另一隻翅膀把鎹鴉扇了下去。
“蠢貨,你一隻鎹鴉摻和進去做什麼。小心被吃了!”
時透有一郎:“我可是柱!”
不死川玄彌:“那又怎樣!”
時透無一郎:“你就讓我哥哥先去吧,拜托……”
竈門炭治郎卡在中間想要調和,憋了半天,憋出一句,“讓玄彌先去也是一樣的啊。”
不死川玄彌:“誰要你幫忙說話了!”
時透無一郎:“但是他又做不到。”
“你說什麼!”
眼看矛盾又要激化,竈門炭治郎看看這個看看那個,求助的眼神投向須月。
須月正悲戚地撫着自己的頭發,完全一副狀況外的樣子。
炭治郎隻以為她是沒反應過來,移過去悄聲說:“須月小姐,救命啊,快幫忙勸勸架。”
須月:“随便他們吧,打一架也沒什麼不好的。我現在也好想打架……”
話是這麼說,但是你已經是吐魂的狀态了啊!
竈門炭治郎抹一把腦門上的汗,無助又焦慮。
袖子好像被拉了一下,是那個鍛刀人村的小孩。
小鐵仰着頭,從面具上看不出什麼。但他拿出鑰匙的動作很有些狡黠。
“嘿嘿。”
“!”
竈門炭治郎迅速扭頭觀察了那邊争吵的幾人,一把抓住了鑰匙。
“你……你為什麼給我?”
“因為給你總比給他們好啊。”
“啊……可是我不是這裡面最強的,也不是最積極争奪的……”
“但你是最尊重我的!”小鐵雙手叉腰,喊道,“下一個進行訓練的是他!”
時透兄弟和不死川玄彌猛地看過來。
“帶着鬼的……”
“竈門炭治郎!”
“玄彌,你居然記住我的名字了,我好感動!”
“感動什麼啊神經病,快把鑰匙給我!”
“但是小鐵……”
“對,”小鐵站在失魂落魄的須月身後耀武揚威,“你們也不想和她打起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