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就沒好全!隻是稍微動一動!”
“哈。”
“……”
真是惹人厭的小鬼。
聽到要教導火神樂之舞的時候,癱在地上的竈門炭治郎好像一下有了動力,他跳起來要開口。
須月打斷他,“還是先吃飯吧。”
雖然很想說現在就開始教學,腹中饑餓卻實在明顯。
竈門炭治郎腼腆點頭。
小鐵:“沒完成任務不準吃飯!”
須月:“聽我的!”
最後,小鐵還是在威壓下屈服了。
不死川玄彌:”其實我覺得……”
須月靜靜地盯着他。
“我覺得挺好的。”
須月滿意點頭。
今夜晚餐也很豐盛,也許是考慮到劍士的食量都很大,所以每份的分量都很足。
須月掃了一眼,撥了點到竈門炭治郎碗裡。
“謝謝須月小姐!”
注意到不死川玄彌也盯過來,他特意說:“玄彌,你要多吃點哦。”
不死川玄彌:“……”
心情很暴躁。
時透有一郎的心情也說不上好。但是他怎麼會表現出被孤立的樣子呢?要孤立也是他孤立所有人。
他選擇了嘲諷。
“你們是在照顧小寶寶嗎?記得一口一口喂哦。”
須月并不覺得自己被嘲諷了,她隻是沉默并感歎,不愧是時透有一郎。
竈門炭治郎面上帶笑,看上去是真的覺得這比喻很有趣。
他去拍不死川玄彌。
“玄彌,這樣講好可愛……咳,我收回這句話。”
不死川玄彌隻覺得要氣炸了,肺部運作都要趕上任務期間。
他奮發圖強,猛得扒完了自己的飯菜,居然過了好一陣也沒感到惡心。
就是很氣。
要是他打的過,早就……
“好了,休息會兒去練習吧。”
想開口提出取消休息時間的三個少年憋了半天也沒能開口。被須月反諷的畫面倒是在腦海裡翻了一番。
等反應過來的時候,須月已經帶頭出去了。
竈門炭治郎正為沒有刀而感到難辦時,須月扔給他一把樸實的刀。
須月手上也拿了一把。
她問:“你的刀要磨多久?”
“嗯……我的刀壞了啊,而且鋼鐵冢先生也不見了,所以我一直在找他……”
其實也一直專注與其他事而忘記找人了來着。
不過……
“須月小姐,我應該告訴過你啊。”
“告訴過我?”
是和蜜璃吃飯的時候,還是一起找玄彌的時候?又或者是今天……
想不起來啊。
好熟悉的失憶感。不過也沒所謂啦,從以前到現在都沒有忘記什麼重要的事嘛。
須月的表情豁然開朗。
竈門炭治郎一看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他笑了笑,安然接受。
作為長男的他好像總不分對象地表現出包容。
“那麼接下來是壹之型·圓舞!”
刀光攜帶着赤紅的火焰,随着一往無前的氣勢照亮前方夜空。
須月:“很漂亮的顔色。”
時透有一郎:“這麼費勁嗎?”
聽語氣有些看不起的意思。
須月瞅他一眼,“你能用日之呼吸?”
“那也不一定。”
“……”
很自信,須月已經在等着打他臉了。
也不是多不相信他,就是想看他露出憋屈表情。
“貳之型·碧羅之天!”
時透有一郎:“感覺動作也不特殊。”
須月:“你連祖宗的呼吸法都質疑啊,而且這樣普通的動作卻能提升這麼多威力,不是很神奇嗎?”
時透有一郎不置可否。
“叁之型·烈日紅鏡!”
時透有一郎終于換了表情,饒有興趣地說:“這倒有點意思。”
須月說:“炭治郎,休息吧。”
“喂!”
須月沒好氣地對他說:“你又想幹嘛,不知道他是病人沒恢複好嗎?而且這對他的身體影響太大了,沒必要為了演示傷身吧。”
“為了更高級,更有價值的隊員奉獻一下有什麼不對。他的價值也就在這裡了。”
時透有一郎臉上寫着理所當然。看得須月心中火氣旺盛。
“他的價值在他活着,他幸福,他開心。用不着你來評判。我就說年紀輕輕當柱會被腐蝕心智,你現在居然能因為實力和地位看不起人,欺負人了。以權勢逼迫别人和害人有什麼區别!”
時透有一郎:“我又沒逼他,說兩句怎麼了?再說了,你逼迫别人看不起人還少了嗎!”
須月噎了一下。
她……
竈門炭治郎扯些嗓子吼:“須月小姐才沒有逼迫别人,也從沒看不起人,她一直都很平易近人啊!”
不死川玄彌也搶着說:“你血口噴人!連命和手都是須月小姐救回來的,你怎麼好意思罵人的!”
時透有一郎的臉驟然紅起來,“我又沒求她救我。”
氣勢已然輸了。
而須月紅着臉,嘴角帶笑,“對,我一直很平易近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