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水流也很特殊,連寫輪眼都看不出是怎麼産生的。他的身體裡也一點沒有查克拉的流動。
太神奇了。
他看得起勁。我妻善逸卻緊張兮兮地盯着那紅色的,勾玉滴溜溜旋轉的眼睛。
——那是什麼東西啊!
妖怪啊——
竈門炭治郎還在出招,我妻善逸也不敢輕舉妄動。隻是茫然地看着那隻眼睛。
如果早知道這隻眼睛這麼離奇,他之前肯定不會在心裡說小話。
這麼詭異的東西當然要擋起來以免吓到人啦!
正胡思亂想着,寒光閃過,電光火石的一瞬間,我妻善逸認出那是時透……嗯……
“總之為什麼要攻擊卡卡西先生啊!”
“你還問為什麼,你沒看見他瞪着這奇怪的眼睛盯着炭治郎看嗎!”
确認了,是時透有一郎。
此時時透無一郎也小跑過來,開口就是勸阻,“我覺得應該出了什麼誤會。”
“還有什麼誤會?之前對敵的時候他就是露出了這隻眼睛!”
我妻善逸弱弱地說:“可是我沒感覺到惡意。”
竈門炭治郎也說:“我也……”
“你們都太沒警惕心了!”
“……”
這樣說的話他們也沒法反駁了。
反正在強勢的人面前反駁就是很難啊。
漩渦鳴人沒有被吼習慣,此時很大大咧咧地從旗木卡卡西身後跳出來,說着“誤會啦都是誤會。”
一邊還想接近時透有一郎。
炭治郎身後就攔。
現在情況還有的救,你湊過去可不一定啊。
還好漩渦鳴人也沒在意,拉着炭治郎就開始解釋。
什麼這是用來觀察動作的瞳術啊,什麼看一眼就能學會對方招數啊。
說的旗木卡卡西汗流浃背!
鳴人,你這是要加害與我啊……
“那個,你們别聽他胡說。”
“怎麼了,我說的都是事實啊。”
漩渦鳴人倒是很不服氣。
他也沒想想,說實話難道就很光彩了嗎?
竊取人家招式可不是君子所為啊。
旗木卡卡西已經預定了一會兒的戰鬥,或是談話。他以為至少這孩子會回去告狀。
時透有一郎卻隻看了他一眼,放狠話道:“最好是這樣。”
旗木卡卡西眨眨眼,深感不可思議。
“就這樣嗎?”
時透無一郎更不耐煩了,“你還想怎樣?”
“我的意思是,你們的招式被我學去沒關系嗎?”
“這有什麼,呼吸法又不是研究透了就能學會的,有本事你就學啊。”
時透無一郎連忙出來找補,“其實因為綱手大人給我們的幫助,這點東西我們也不吝啬的,想學都可以學。”
這可是救命之恩。
雖說綱手幫忙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他們的身份和蛞蝓仙人的身份,但是該領的請還是要領,該給的報酬還是要給。他們可不是什麼不知恩圖報的人。
旗木卡卡西理解了他們的想法,也感到十分敬佩。
這樣的氣魄可不一般。
那麼他就試試可不可以用出鬼殺隊的秘法吧~
想想還有點激動。
“誰都可以學?那我們呢。”
陌生的聲音響起,所有人望向突然跳出來的面具人。
“我們可以學嗎?”
我妻善逸嘴角一抽。
這不是那天攔路的人所戴面具嗎?
他們還好意思來學習啊?
旗木卡卡西稍微認真起來,他走到最前面,問:“不請自來,所為何事?”
“剛才你們說的,所有人都可以學,是真的嗎?”
旗木卡卡西還沒來得及說話,時透有一郎搶占先機,罵道:“隻有綱手手下的人才行,你們這種心術不正的都不行!”
旗木卡卡西吓了一跳,心說這孩子脾氣怎麼這麼爆呢。随後做起了戰鬥準備。
時透無一郎也是準備戰鬥的,因為他覺得對方就是那種光說話趕不走的人,讓他死心,一定得打服才行。
結果人家身子一扭,一會兒功夫就不見了。
“這也太沒骨氣了吧!”
旗木卡卡西放松下來,“他應該是回去彙報等指令去了。你們别管。”
“但是他……”
漩渦鳴人卡殼了,他也不知道要說什麼,隻能抛之腦後去練習。
鬼殺隊中人對視一眼,走向旗木卡卡西。
“他應該不至于在醫院做什麼吧。”
“不至于,團藏他還沒那麼大膽子。”
旗木卡卡西這麼說,耐心安撫着大家,“沒事,我會去向綱手大人彙報。”
時透有一郎:“剛才就該追上去。”
“哥哥,那是忍者哎。”
“那又怎樣!”
旗木卡卡西微笑,“既然答應了綱手大人要照看你們,我一定盡力保護你們。但是分身乏術的話……”
“那就不用了。”
……那就用影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