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是這樣,恐怕那名為團藏的家夥今後也會一直派人監視,偷學呼吸法。”
竈門炭治郎問:“要不要讓綱手大人重新安排練習的地方呢?”
蝴蝶忍考慮之後搖頭,“反正他們也學不會,相反,在這種顯眼的地方他們才沒法不顧名聲采取強制措施。所以大家還是就這麼教下去吧。”
時透有一郎表情不善,“真是太煩人了。”
大家任由他發牢騷,如果這麼抱怨兩句能讓他心裡舒服些的話也算好事。
“不過我感覺鳴人學習下來沒有什麼成效,我們又不會留太久,”竈門炭治郎有些擔心,“他們真的能學會嗎?”
锖兔溫柔地揉了揉他的腦袋,“無論他們學沒學會,你們都盡力了。無論如何我沒也沒法滞留在這個危險的地方啊。”
“是的,”煉獄杏壽郎也點頭,“不過你放心,主公大人也在安排,就算沒法在這件事上報答他們,也有别的方法。”
竈門炭治郎聽着還是很迷茫,但是出于對主公大人的信任使他安下心來。
接下來他隻要盡力去教導就行了。
“關于我們離開的時間,對任何人都要保密,聽到了嗎?務必要在團藏那夥人放松警惕時神不知鬼不覺地離開。”
“嗯!”
門外突然傳來叩門聲。
“請問可以進去嗎?”
門邊的伊黑小芭内拉開門。露出白衣護士和一旁抱着小本子的粉發女孩。
“小櫻?”
春野櫻看見炭治郎幾人,對他們點了點頭。
蝴蝶忍介紹道:“這是綱手新認的徒弟,過來積攢經驗的。你們已經見過了嗎?”
“嗯,”我妻善逸點頭,剛想說這是鳴人的女朋友,就感受到了自家姐姐冷漠的視線,話音一轉,“是鳴人的隊友。”
聞言,蝴蝶忍若有所思地又看了春野櫻一眼。
她本來是因為這小姑娘讓人想起蝶屋的後輩,才多加關注的。
這麼看來,她算是綱手一方籠絡培養的新生力量之一啊。卡卡西,以及他的學生,很明顯被分過立場了。
不過這年紀也太小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派上用場。
還是讓綱手和主公探讨一下吧,關于構建新勢力,奪回權力什麼的。主公應該能給出建設性建議。
“大家都回自己的病房吧,小櫻,你們開始檢查吧。”
“是。”
看到一病房的人慢慢疏散,春野櫻也松了一口氣,按記憶裡的順序做起檢查。
“小櫻,綱手有沒有說過悲鳴嶼先生醒來的時間?”
春野櫻老老實實回答:“說是不确定,不過在那位須月小姐緩過來之後,他也該醒了。”
“原來如此。”
那麼甚至不到半個月了。
須月此時也能夠勉強操控好自己的雙手了,開始進行更加艱難的腿部複健。
木葉醫院安排的訓練她很輕松就能做完,但是出于一種要恢複正常的焦慮,讓她認為自己和普通人的訓練量不能相同。
知道她想法的甘露寺蜜璃提議:“要不我們出去走走吧。”
是的,多走動也是有利于恢複的。
但是和蜜璃去?
須月看一眼虎視眈眈的伊黑小芭内,頓時歇了這心思。
偶爾和他鬥一鬥,搶一搶蜜璃還好。要是這種事多起來,須月也覺得有些受不了。
所以還是分開吧。
抱着對兩人的真誠祝願,須月說:“你們倆去約會吧。”
甘露寺蜜璃的臉迅速紅起來,“約……約會嗎?”
伊黑小芭内的義眼好像都多了幾分光彩,雖說是借用的镝丸的視線,但是玄而又玄的,須月感受到了一丁點感激之情。
話說镝丸……
須月盯着蛇臉思考。
“怎麼了?”
忘了這相當于是和伊黑小芭内對視了。
順其自然地移開眼,須月說:“果然人是不能分辨蛇的表情的。”
“怎麼不能?我就可以。”
“不是吧……不過你現在也看不見啊。”
“愈史郎在研究了。”
“真不愧是血鬼術啊,這樣無可救藥的局面也有辦法搞定。”
接下來就沒有什麼好說的。兩人默契地轉身。
甘露寺蜜璃茫然了一瞬,回頭跟須月告别。
“拜拜,須月。你記得也出去玩哦,找小忍怎麼樣……”
她被伊黑小芭内拉走了。
須月還真想的是去找蝴蝶忍。
蝴蝶忍傷的不重,該學的醫療知識也學了,對透氣和照顧須月都蠻樂意。推上輪椅就出了醫院。
出門後兩人反倒迷茫了。
“去哪裡呢?”
“也沒有地圖之類……要不就随便逛逛吧?”
對于蝴蝶忍的提議,須月不太熱衷。她不想因為輪椅被人注意到,也不想因為長相和外來者的身份被圍觀。
說到底對這個陌生的世界,她并不信任,也不很包容。
她說:“還是去找善逸他們吧。”
至少卡卡西和他身邊的人,算是相處下來比較舒服的人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