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忍找了個方向,推着輪椅向前,“應該是這邊了。去看看也好,不知道他們當老師當得怎麼樣……”
她找的方向是正确的,本不确定的路程中還遇到了後來的時透兄弟。于是直接被帶到了訓練場。
剛到地方,蝴蝶忍就感歎:“好多人啊……”
時透無一郎一愣,和哥哥對視一眼,說道:“上次還沒幾個人的……木葉村的人也很少,大家也都沒來。”
此時的空地周圍卻圍滿了忍者打扮的孩子和成年人。某個方向站着的赫然是旗木卡卡西,他身邊聚了許多人,其中還有宇髓天元、锖兔等原本分散開活動的人。
空地中間是揮舞着日輪刀的煉獄杏壽郎。然後是鳴人、炭治郎等人和幾個孩子。
“真是熱火朝天啊。”
去到旗木卡卡西身邊,衆人紛紛表示歡迎。
宇髓天元、锖兔幾人都說是逛着逛着想來看看。
旗木卡卡西說自己身邊都是忍者朋友,其他地方也是木葉忍者。
這種事,鬼殺隊的大家才不在乎。
呼吸法又不是看看就能學會的東西。要真這樣,他們辛辛苦苦的練習算什麼了?
雖然決定用這戰鬥方法來報答,但是他們當然不會教那種看着就心術不正的人。
就連旗木卡卡西,也隻是因為看得出他心存善意,所以才接納的。就因為殺人這事也要依據現實情況判斷,不能一以概之。像宇髓天元,也不會有人對他說什麼。
不過,可以的話,還是大家都不要學會的好。
锖兔面帶笑容,問:“卡卡西,你能複刻嗎?”
旗木卡卡西搖頭,“隻能仿其形,并沒什麼作用。不過如果是白眼,應該有些成效。”
他身邊的忍者皆是驚訝地轉移了視線,把原本放在旗木卡卡西身上的關注移到兩個人身上。
蝴蝶忍垂眼,調整心情後也看了過去。
那是兩個孩子,看着和鳴人差不多大,和其他小忍者一起聚在鳴人那邊。
旗木卡卡西說“白眼”。
大家想到這是瞳術,看到那全白的瞳仁時還是不免驚訝。
“那樣能看到嗎?”
“當然能了。”黑發紅眼的女忍者很驕傲地說,“那可是360度無死角的透視眼。”
“雛田,你過來。”
紫色短發的其中一個白眼使用者走上前來,“老師,怎麼了?”
原來這是她的學生,難怪她這麼自豪。
另一個白眼使用者是個黑色長發,頗為俊秀的少年。他肉眼可見的更加穩重,現在看向锖兔等人的神情接近如臨大敵。
宇髓天元:“倒也不必如此。”
那男孩看他一眼,神情并未放松,隻對旗木卡卡西說:“他們的肌肉控制很驚人,肺部變化也很神奇,雖然能夠觀察出來,卻沒法複刻。”
“怎麼會呢。”
竈門炭治郎看上去有點苦惱。
柱們卻都暗暗竊喜。
不過就算如此也沒法确定無人學會,他們歎息過後還是認真地說出自己學習時的感受。然後表示。
“這是用來保護人類的劍法,希望你們不要用這個刀法殺人。”
忍者們皆是一愣。
這種要求對他們來說簡直像天方夜譚了。
不是說他們不願意,隻是在他們的想法裡,任何功法都是用來與人争鬥的。
一番眼神交流後,他們恢複淡定。
“可以,畢竟我們也不是不會忍術。”
“是啊,而且能不能學會都不一定呢。”
“……”
話是這麼說,用來收割生命的忍術好像天然地變血腥,無法正常看待了。
他們忍不住問:“那這個劍法是用來做什麼的?”
鬼殺隊的大家沉思。
“是用來對抗野獸的吧。”
忍者們沉思。
對抗野獸……用這麼兇狠的法子嗎?
場上,有人要用木葉劍法和煉獄杏壽郎對抗了。
煉獄杏壽郎還是那樣開朗,一口答應,就像沒注意到對方不服氣的眼神。
結果也毋庸置疑。
宇髓天元評價:“忍者們太注重忍術了。”
“但是單純刀法是無法對抗忍術的啊。”
宇髓天元沒有貿然做出什麼評價。
旗木卡卡西則提議,“要不比一比吧,忍術和呼吸法。”
“卡卡西。”
他的同僚驚訝地看着他。
他們認為卡卡西不會這樣欺負人的。可是,再怎麼樣隻憑劍術肯定沒法對抗忍術啊。
面對大家困惑的眼神,旗木卡卡西笑着問不死川實彌:“你覺得怎麼樣?”
要是别人還不一定,但是不死川……
“來!”
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