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們倆剛才失控了吧,不是說好隻表演的嗎?這算什麼啊。”
時透有一郎無語地吐槽。
須月準備喝茶的手一頓,“你行你上啊,我又不是故意的。還不是不死川那家夥,每次都這麼真情實感。”
“……”
時透有一郎沒說話,心裡想的卻是——難道你有好到哪裡去嗎?
“話說回來,哪有在劍道館裡喝茶的,真是怪啊。”
現在大家都沿着牆壁坐下,泡茶聊天的樣子,怎麼看怎麼不符合劍道館的氛圍。
須月此言也有些道理。
可是時透有一郎就是喜歡陰陽怪氣,難聽的話順嘴就出來了。
“那不是你在小孩桌才覺得無聊嗎,人家都在正經談事情的。”
“……”
須月默默掃了眼這邊的人。
果真隻有一些未成年。
連蝴蝶姐妹都不知何時跑到對面偷聽了。
搞什麼啊,區别對待嗎?
心裡不平又不能這時候跳出來添亂的須月悶悶不樂地喝了一口茶,順手給時透有一郎滿上一杯。
時透有一郎看着濺出去一大半茶水的杯子,暗暗撇嘴。
“哥哥,我給你擦。”
須月:“他又不是沒手。”
有一郎:“用不着你來。”
“……”
明子捂着腦袋搖了搖頭,探身上去擦掉茶水。暗暗想:難怪你們做一桌呢。
當然,這話是萬萬不能讓須月聽到的。
不過說些别的倒是很合适。
“須月大……須月,你要覺得無聊,可以出去逛逛的。現在應該沒什麼重要的事。”
須月看看那邊聊得起勁的一幫人,也覺得自己不用一直坐這發呆,于是問周圍的人。
“你們要出去嗎?”
我妻善逸看了看對面兇神惡煞的警界人員,遲疑着搖頭。
他怕被盯上。
竈門炭治郎和其他人聊得開心,也不想動。
時透兄弟明明沒什麼事做,卻緊緊地盯着對面,不想放過一點風聲。也拒絕了。
再看向明子。
她搖頭,很明顯也是不想錯過這曆史性的一刻。
須月無法,隻能自己起身離席。
對面剛看過她動手的警察馬上注意到,頗有些急切地問:“她這是……”
産屋敷耀哉看了須月一眼,說:“應該是坐不住了吧,不用在意。”
不用在意嗎?
警察們打着眉眼官司,還是擔心。
锖兔便又解釋一遍:“須月對這事不關心,在不在都無所謂。”
不死川實彌更是直言:“難道她還能做什麼違法亂紀的事?”
“……”
哈哈……
其實大家還真在擔心這個。
鬼殺隊的人們也沉默了。
這是可以想的嗎?
最後産屋敷耀哉打破寂靜。
“呼吸法是為了守護人類而出現的。我也說過,它絕對不能用在傷害人類上。就算是惡人,也不能因此被奪走性命。這是鬼殺隊的堅持。”
“當然。”一人開口,“她前兩天不還救了一位搜查一課成員嗎?這我們是知道的。隻是因為不熟悉,所以習慣性警惕了。我知道,說出這種話的你當然會約束好手下的人。”
産屋敷耀哉颔首,“我會盡到我的責任,也希望你們給予相應的尊重。須月是個好孩子,不應該被如此猜疑。”
“冒昧地問一句,她的年紀是……”
“二十一歲。”
二十一歲的孩子嗎?
其實也不太牽強,但是眼前這位産屋敷先生,看着也就二十出頭啊。
腹诽一番,這人又轉回正題。思考起更重要的事。
比如,先前兩位都學習了多久劍道。
在沒有實戰的情況下降就達到了這種層次嗎?
能保證大家都按規矩行事嗎?
諸如此類。
這些和須月當然沒什麼關系。
她晃晃悠悠地走到門口,卻沒有看見步美的身影。
也是,人家小孩子也不能天天自己跑出來玩。
發了一會兒呆,須月想起附近一家便利店。而時透有一郎剛才很明顯喝不下去茶。
太無聊了,無聊到隻能去買水。
買完水幹什麼呢……回家吧,回去看看有沒有新的進貨渠道。
有的衣服就是很小衆但是又很漂亮來着。
“你是……”
“嗯?”
須月朝着聲音傳來的方向看過去。
那裡站着一個戴墨鏡的西裝男,此刻他正擡起墨鏡,好像很不可思議的樣子。
而他露出整張臉後,須月更加确認了他的身份。
“松田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