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還沒有告訴我你叫什麼。”
須月有點心虛地移開視線。
話說,之前好像有警官讓她去警局做筆錄來着。不過她沒經驗,拖拖拉拉的,差點就忘了……
松田陣平看她不說話,幾天無法找到救命恩人的心情一下湧上來,很是擔心這人又悄無聲息地沒影了。
“怎麼了?之前我急着去米花中央醫院,忘了留聯系方式,本以為你會去做筆錄,但是他們說你沒有去。”頓了頓,他又問,“是遇到什麼麻煩了嗎?”
“不,沒有。”看他有點着急,須月馬上說出了真話,“我隻是覺得很麻煩。”
松田陣平松了一口氣,感到哭笑不得。
“麻煩嗎?可能吧。但是流程是這樣的。而且大家都說不出你是怎麼上去,又怎麼下來的。我們很好奇,也想知道怎樣才能夠做到。”
折下來輪到須月奇怪了。
“你們警方不是已經和我們合作了嗎?”
“什麼合作?”
兩人大眼瞪小眼,對不上信息。
須月轉念一想,這人隻能算個下屬,沒聽說合作的事也算正常。倒是不覺得奇怪了。但是松田陣平很好奇啊。
他接着須月手上的水,問:“合作是怎麼一回事?”
須月沉思,這種事其實不好擅自說出來,而且合作還沒搞定呢。
但是她要買的東西很多哎。
其實鬼殺隊也是大大方方地在招學生啦,應該也沒有什麼大事吧。再說這是個舍己為人的大好人,還是個警察。
嗯,沒問題的。
又遞過去幾瓶水,須月說:“經曆過那次的事件後,我的同伴被你感動了,并且迷上了警察這個職業。他們相當警察,而且希望能夠給擁有這個高尚職業的人們更多保障。我們大家當然很支持啊。現在就準備捐技術了。”
松田陣平眼睛一亮:“你的身手可以複刻了嗎!”
“不,這種事也說不準,得看天賦。”
“但是可以學習了對吧。”
“是,不過不知道警方會不會推薦你來。”須月正準備付錢,身邊的人搶着就給了錢。
松田陣平說:“我會申請的!”
“嗯……”思考兩秒,須月說,“其實沒被推薦你也可以自己來,我能幫你說話。”
這下輪到松田陣平愣住了,“我已經被你救了一命了,倒也不好再欠人情。不過這樣好嗎?走後門什麼的。”
“算不上走後門啊,我們劍道館本來也招生。如果要考核的話,你自己也能努力。而且我塞個人又怎麼了,你以為學這一行的都有我這實力啊。要是我看中了誰,那可是一件傳道的重要事件!”
“啊……”
聽着越來越激動的話語,松田陣平的注意力漸漸轉到眼前的路上。
“這……你們是練劍道的啊。”
“對啊。”
但是……你的身手,和劍道有什麼關系?
他百思不得其解,但是看須月一臉自然的樣子,還是沒有問出聲。
隻是說:“我叫松田陣平。”
“須月,桑島須月。”
帶着人走進劍道館,須月穿過門外守着的一衆隐,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松田陣平再一次震驚。
這這這,對面不都是出現在新聞裡的警界大佬嗎?怎麼出動這麼大人物,跑到名不見經傳的劍道館了。
想到須月介紹自己時說的話,再加上救命恩人這無與倫比的情誼,松田陣平喊她:“須月小姐,這是在幹嘛?”
須月還在派發飲料,聞言給他也塞上一瓶,小聲說:“在談合作啊。不過無所謂,談崩了你也能自己來。”
“……這是件無所謂的事情嗎?”
“是吧……”
“須月,你身邊那位是之前爆炸案的警員吧。”對面産屋敷耀哉這麼說。
全場人都捕捉到了這句話,瞬間竊竊私語都消失不見。
須月神色如常,點頭說是,“剛才出去散步,碰巧遇到了。”
看松田陣平很緊張的樣子,她順手給對方倒了一杯茶。
“沒事,你今天應該休假吧,他們也管不到你啊。”
“是這樣沒錯。”拿起茶杯,松田陣平看那黑發紫瞳的青年轉過頭繼續聊天,便松了口氣。
“這裡的氛圍突然變嚴肅了啊,感覺會發生什麼大事的樣子。”
“因為主公講話了吧,大家沒法不關注啊。”
看這人和須月關系好,我妻善逸也就主動搭話。
“其實主公很仁慈的,你不用擔心。”
松田陣平:“主公……”
這是應該出現在這個時間段的稱呼嗎?
你們劍道館還搞角色扮演啊。
“對了,你們警察是怎麼休假的啊?我們有人相當警察,但是大概連這件事都沒搞清楚。”
說這話時,須月隐隐有些無語。
松田陣平看她的态度也猜出話中的人和她關系應該很近,便說:“我們都是輪休,不過假期也經常臨時取消。有案件的話沒辦法嘛。我這次是因為經曆了危險事件,才被批假的,他們說我需要休息。”
須月看他明顯是一副無可奈何的表情,心說休假難道不好嗎?
“對了,我以前是□□處理班的,後來去了搜查一課。其實警察這個職業也分很多部門,你的朋友意向是什麼?”
“啊……大概是一線,和歹徒面對面那種吧。”
順着須月的視線,松田陣平看向那邊滿臉疤的白發男人。
“……也是,不,我是說那也蠻好的。”
須月歎氣,“早說讓他祛疤了。”
“他看起來不在乎,不過一線警察長這個樣子,也能威懾歹徒啊。”
“他以前也充分利用了那張臉。”
“是嗎……”
時透有一郎一臉一言難盡。
須月,你不是真以為風柱是靠臉吓唬鬼了吧?
你知道他用的是稀血的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