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了。”
“太多了。”
三人盯着甜品發呆。
锖兔問：“義勇，你沒有告訴他們，隻有我們三個人吃嗎？”
富岡義勇表示，溝通不是交給你們了嗎？
須月扶額，“我說的是三人份啊，看來蜜璃是擔心我們吃不飽吧。”
“那剩下的……那麼多人也不好分。”
須月毫不遲疑地朝松田陣平和佐藤美和子揮手。
“糾結什麼，隻分給認識的人就好了。”
松田陣平和佐藤美和子分别從各自的交際圈裡走出來。
“老師，有什麼事？”
須月連忙擺手，“稱呼太正經了，别這樣。”
“啊……”
松田陣平松弛地坐下來，對同伴說：“放輕松，反正她不在乎。”
“好吧……”
雖然佐藤美和子還是一副不習慣的樣子，但是好歹沒有恭敬地多說什麼。
松田陣平毫不客氣地問：“叫我們有什麼事？”
須月指指甜點，“吃不完，你們分分吧。”
锖兔歎口氣，默默移開眼。
說話其實還是要講究點藝術的。換個說法呢？
還好松田陣平毫不在意，甚至調侃了句“把我們當垃圾桶嗎”，然後自在地拿起一份吃起來。
“還不錯啊，這也是産屋敷先生安排的嗎？老師們的下午茶。”
“這不是，”須月靠在牆上消食，示意他看富岡義勇，“他師弟從我們熟悉的甜品店帶來的。話說甜品店店主也是劍道高手呢，還是自創呼吸法的天才人物，也不知道你們有沒有福氣見識一下。”
“自創呼吸法？”
松田陣平和佐藤美和子都提起了精神。
“他很強嗎？”
“是兩個人，伊黑和甘露寺，都是強者。他們決定把生活的重心放在甜品店上，大概沒時間來練劍了。不久後他們應該就結婚了吧。”
“喂喂喂，什麼結婚，蜜璃說她還沒準備好。”
“她不是說運營一下甜品店然後結婚嗎？”
“那也還有很久！”
“好吧好吧。”锖兔不與須月争辯，對松田陣平二人說，“其實呼吸法流派很多，不太容易見全的。很多人都把重心放在事業和休閑上了。像須月，對練劍就不那麼熱衷。是為了這次的事才留下來的。”
須月點頭，還是很可惜地說：“呼吸法真的都超帥氣的。蛇之呼吸也挺壯觀，戀之呼吸華麗又漂亮。你們沒法見識真的很遺憾啊。”
對于她在意的呼吸法視覺效果，松田陣平和佐藤美和子都不能理解，他們比較關心的是每種呼吸法的強度。
對此，須月告訴他們，“每種呼吸法都能登峰造極，重要的不是劍法，而是個人實力。”
“但是你們不是說過嗎，水之呼吸面對雷之呼吸沒法發揮出最強的實力，總是被打斷什麼的。”
“那是因為沒出殺招啊，先不說呼吸法本來就不是為了對付人的，就看握力和耐力，我都比不過锖兔的。對戰的勝負，關鍵因素有很多。”
锖兔贊許點頭，“說得很好嘛。”
佐藤美和子若有所思，問道：“這和性别有關系嗎？我們可以克服握力和耐力的問題嗎？”
“嗯……”須月想了想，寬慰她，“其實不用太注重這種事，就算握力耐力比不過他們，他們還不是在生死危機時靠我來救？關鍵時刻還得看我啊。再說，我是比不過頂尖的幾個人，那些普通劍士難道能和我比較嗎？完全不用妄自菲薄啊。”
“還有還有，伊黑和我扳手腕都隻能險勝，那也耽誤不了他的強大啊。”幸災樂禍地說完，須月補充，“蜜璃雖然是女孩子，但是握力和锖兔比也差不了什麼啊。總之就是不用那麼在意。”
被拿出來比較的锖兔不語，隻是保持微笑。
富岡義勇：“但是師兄赢了。”
“……”
須月：原來你沒有走啊。
聽完這些話，佐藤美和子沉思半天，最關注的是——“怎麼總會遇到生死危機？”
“還有，呼吸法不是為了對付人，那是？”
“是為了對付野獸吧。”松田陣平猜測，“說真的，我無法想象要多麼喪心病狂才能進化出這樣的能力，去對付不會呼吸法的普通人類。”
這麼一說……好像是很喪心病狂。
她好像還用呼吸法欺負過普通人版不死川？
嗯……當時年紀小嘛。
“是用來對付野獸的，都是古人的智慧結晶。”锖兔冷靜地說。
反正鬼就是野獸嘛，沒毛病。
“對了，須月，你之前說我比較适合水之呼吸和炎之呼吸，炎之呼吸我有沒有機會見識和學習呢？”
須月擡起頭，先說“你太急了”，然後忍不住回答，“煉獄杏壽郎和他父親跟人接觸的時間少了，但是一個住在這兒，一個熱愛劍術待人熱情，總是有機會的。先說好，這隻是我對你的建議，不适合我也沒辦法哦。”
“你的建議嗎？”锖兔今天才聽說這回事，饒有興緻地跟着分析，“松田的身體很好，對待劍術也很熱情，确實很适合學習呼吸法。要說性格方面，我倒覺得他有一股韌勁，除了水呼，确實和炎呼對得上，不過雷呼也很合适吧。”
他還以為是須月覺得雷呼太難才忽略了這一點。
須月卻說：“當時他站在差點害死自己和許多群衆的犯人面前，居然忍住了沒有動手，這不是說明他不适合雷呼風呼嗎，這樣的人，和炎呼岩呼比較相配吧……”
看松田陣平又提起興趣，須月連忙說：“岩呼沒有在收弟子，而且訓練比較苛刻，你還是先别考慮吧。”
隻是這麼說當然打消不了松田陣平的念頭，他依舊記下了這個呼吸法，然後問，“你們看佐藤怎麼樣？”
須月和锖兔又把視線放到佐藤美和子身上。
考慮學什麼呼吸法，對他們來說實在是早了點。但是也沒用分析起來厚此薄彼的說法。
他們不約而同地選擇思考。
锖兔說：“我覺得性格堅毅，練什麼都更加合适，不過女性還是優先考慮花之呼吸，蟲之呼吸和水之呼吸吧。”
須月則有不同的看法。
“反正隻要對付正常人就夠了，練不到頂尖也沒什麼。她又沒有少女心，看着心思也不是很細膩，還這麼要強，試試别的也無妨。”